回到房間,我沖了一個冷水澡。
我害怕這個節骨眼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沖動事。這種事上,男人就像火藥桶,女人是火星子,一碰就炸。
炸出來的,全是各種麻煩事。
今晚和陸歡歡的談話讓我知道,自己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也許是在不知不覺中,也許是在每次她用嘴對我的‘恩賜’中,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的理由,千奇百怪,花里胡哨。
但我一直不敢輕易的說出來,我害怕這個女人仗著我愛她的資本,更加瘋狂的利用我。
喜歡歸喜歡,但我還有理智。
半夜陸歡歡房間傳來了一陣尖叫聲,聲音響亮,聽著又有一些不對勁兒。我沒有多想,穿著一件小褲衩往她房間沖去。
門把一擰就開,她沒有反鎖。
房間里面并沒有多余的人,我隱約看見,她在自己慰藉,鬧出來的動靜超過以前的任何一次。
情到深處,她在忘我的大叫,身體激烈的哆嗦著。她看見我站在門口,但她停不下來,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吃了藥。
我有些發懵,從未想過一個女人自己解決,能到這么瘋狂的地步。
我不知道這幾天晚上自己沒在的時候,她是不是總像這樣,而且動靜可能比今晚還大?
確認真沒有危險,我連忙幫她關上門,靠在門上,腦袋里面想著剛才驚心動魄額一幕。
她半跪在床上,渾身痙攣哆嗦著,我不知道當時她的感覺究竟歡愉到了什么地步?才能這樣控制不住的大叫。
里面的動靜仍然在持續,她根本不在乎我有沒有看見。現在我聾啞人的身份敗露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叫給我聽的?
聽著房間里陸續傳來的叫聲,我生怕她壓力太大,真的吃了什么藥?重新打開她的房門,想要打斷她。
我沒敢開燈,害怕自己看見她的樣子,忍不住。
“許浩,快幫我。”
她氣喘吁吁,黑暗中,我好像看見了她祈求的眼神。
我站著沒動,問她沒事吧?陸歡歡的手依然在動,她一邊喘一邊問我,看她的樣子像有事么?她說她很舒服,從來沒有這么舒服過?
我看見床頭柜上面有個小盒子,拿起來一看全是日文,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藥。說明書上是中文,我拿到眼前一看,腦袋頓時空白了。
這種藥,是給動物催種用的。
陸歡歡故意的,她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難怪她那么享受,那種快樂,就像站在了云巔上面。
可人體扛得住這種動物用的東西么?
說難聽點,這是給種豬催種用的東西。
“許浩,快來幫幫我,我以前幫過你的,我要你用嘴弄死我。”她快沒有了理智,滿腦袋想的全是那種事。
我知道自己只要愿意,現在就可以和她魚水之歡。
她伸出雪白的小手,死死抓著我的衣袖不讓我離開,我尷尬的不成樣子。用嘴幫她?這等同于把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放在火海里面。
我的意志,怎么可能支撐得了這種場景?
“許浩,快來弄死我。”她嘴里尖叫,激動地整個人繃緊,嘴里大口喘著,仿佛要窒息。
“歡歡姐,你瘋了。”
我抓著手里的瓶子,不知道該怎么辦?
雖說沒有開燈,但房間里面的視線也不弱,我看見她的那兒,幾乎被自己弄得又紅又腫。
這樣下去,在激烈的享受之后,身體會落下各種毛病的。
我有些生氣,生氣她為何這么糟踐自己的身體,好像吸毒一樣,那種愉悅的感覺,成倍數放大。以至于陸歡歡無法自拔。
“許浩,好晚你一定要吃,我們倆兒一起享受這么美好的一幕。”她渾身香汗淋漓,說話時,不忘在對我笑,那是一種非常古怪的笑容。
深吸一口氣,我用床單裹著陸歡歡的身體,燙的嚇人。接著一把搶掉她手里的用品,握在手里,連我都一陣心驚,規模太大了。
我將她抱到衛生間里面,打開花灑用冷水沖她。
她嘴里大叫,讓我把那根東西還給她,對我拳打腳踢讓我滾出她額房間。
她的樣子太恐怖了,我連忙打了個電話給豌豆,問他吃了給動物催種的藥,該怎么辦?
豌豆讓我別掛電話,我聽見了啪啪的敲打聲,他在查資料。他不是獸醫,更不是生產商,我完全是病急亂投醫。
在我印象里,豌豆是小百度,不管啥事,問他,錯不了。
“你小子怎了?有必要玩那種刺激?”
豌豆陰陽怪氣的問我。
“許浩,我難受。”陸歡歡纏住了我,身體越發燙。
電話里,豌豆聽見了陸歡歡的話,罵我是禽獸,不知道會弄出事么?
我沒有解釋,讓他看快點。
豌豆無奈的說,沒辦法,只能等藥物過了,自己慢慢清醒。如果人吃了,本身不會出什么事,但這要看吃了以后,這個過程中有沒有做損害身體的事。
我掛掉電話,抱起陸歡歡,將她放到魚缸里面,不停的放冷水。
“你個白癡女人,見過吃安眠藥的,沒見過吃這種玩意兒的,你這是打算把自己爽死么?”我哭笑不得,又舍不得打罵。
幾分鐘后,躺在魚缸的陸歡歡逐漸冷靜下來。
她抱著膝蓋坐在魚缸里面,情緒低落。沒有了剛才的熱情。
她問我,是不是寧愿這樣,都不愿意碰她一下?我不是做夢都想和她來一次么?
我搖頭道“我是想和你做,但不會趁人之危,你看看自己現在什么樣子?”
她不說話了,捂著臉小聲的哭泣出來“我害怕你離開我,我要完蛋了,離婚后我一無所有,那會兒你是不是會無情的把我拋棄?”
我笑了出來,心里有點悲哀,沒想到我給陸歡歡留下的印象,是這樣的。或許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很失敗。
我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用毛巾擦掉身上的水珠。
期間,我們沒說一句話。她睫毛長長的,好幾次張開了嘴,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我轉身離開那會兒,她抓住了我的手“我害怕,和我睡一晚好不好,什么都不做,就睡覺。”
我穿著衣服上了床,把她抱在了懷中,就這樣相擁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