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路時,雙腿沒有力氣,幾乎半個身子靠在了陶婷的身上。
陶婷笑咯咯的開口“房間有點亂,你將就一下。”
我笑了笑“沒事,是我打擾你們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回去睡吧。”
陶婷白了我一眼“說什么話呢?喝這么多,而且也晚了。怎么放心你一個人回家,還是在我家睡吧,呵呵,難得宋大春帶人回家,而且還不是女的。結(jié)婚以來,你是他第一個帶回家的男人,要是不了解他的性格,我還以為他變軟了呢。”
客房里面,我整個人倒在了床上,陶婷驚呼一聲,沒有站穩(wěn),以一個及其曖昧的姿勢倒在了我身上。當時腦袋暈暈的,我沒有去看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不知道這個女人什么時候幫我脫掉了衣服,只剩下一件小褲衩。
“有事你就下來叫我們,我們在下面。”交代了兩句,扭著圓臀離開了。
夜里難受,我起來吐了幾次,抱著馬桶睡到了第二天。
迷迷糊糊中,我聽見衛(wèi)生間門被打開了,伴隨著一道驚恐的尖叫聲,我睜開了眼睛。只見陶婷頭發(fā)蓬松的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身上一件白色的絲質(zhì)睡衣,很滑膩那種,胸前凸起兩個小點。
一雙雪白的大長腿,就在我的面前。
我晃了晃發(fā)暈的腦袋,連忙站起來,看著昨晚自己弄的東西,開口道“對不起,昨晚喝高了,吐得到處都是。你先等一下,馬上就可以了。”
陶婷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那個,你快點,我有點急。”她小聲說了句。
我拿起衛(wèi)生間里面的拖把,用水反復沖洗了幾遍,不管怎么說,干干凈凈的來,干干凈凈的離開,這是一種做人的原則。
沖洗好,我打開門走了進去,陶婷看著干凈的衛(wèi)生間,哭笑不得“我還以為你要干什么呢?咯咯,你還真可愛,她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臉。”
然后她反應(yīng)過來,覺得自己的動作輕浮了,連忙放下自己的手。
我走出了衛(wèi)生間,剛走兩步,里面就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昨天晚上那一幕又在腦袋中浮現(xiàn)。
我要是有這么一個性感的老婆,得天天晚上滾床單。
宋大春洗漱后,帶著我離開了他家別墅,我們看對方的眼神,敵意減了不少。
“怎么樣,睡的還習慣吧?”
宋大春笑著問了句。
我點點頭“我對這些不講究,有個棲身之所就行了,我家在最困難的時候,曾經(jīng)家徒四壁,下雨時就沒法兒睡,連夜的往外倒水。”
宋大春看了我一眼“你還挺有故事的,放心吧,跟我合作,一百萬,一個字兒不會少你。”
我開口道“合作可以,但我有一個要求。”
宋大春說到“什么要求?”
“很簡單,如果事情敗露了,你得保證我的安全,不求什么,能讓我活下去就行。”
宋大春想都沒想,直接答應(yīng)了。
來到公司時,我宿醉了一天,無精打采的趴在辦公室睡了一天。期間汪菲和江韻都來找過我,看見我的樣子,搖了搖頭走出去了。
下班后,宋大春如他所說,在我微信上轉(zhuǎn)了五萬塊錢,下面還附有一條信息,讓我去找江韻拿他的車鑰匙,去第一小學接一下陶陶,他和宋輝在一起,抽不開身。
我沒有多想,找到江韻拿了卡宴的鑰匙,開車朝第一小學趕去。剛放學,就看見陶陶背著書包走了出來,我連忙對他招手。昨天晚上他見過我,沒有太多的防范,乖巧的叫了聲叔叔。
摸了摸他的蘑菇頭,我感慨道“一對父子,差距咋這么大呢?”
我買了點零食給他抱著,問道“陶陶,叔送你回家,好不好?“
來到宋大春家別墅門口,我拿出掛在陶陶脖子上的鑰匙,將門打開,里面空無一人,陶婷并沒有在家,難怪宋大春會讓我來接陶陶。我剛要離開,看見陶陶眼巴巴的望著我。
我尋思了下,問道“你媽呢?”
陶陶奶里奶氣的說道“去我外婆加家了,要很晚才回來。叔,我肚子餓了,給我做飯吃。”
這小子還真一點都不客氣,感情把我當他家的司機兼保姆了?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瞪著兩個圓圓的大眼睛,笑著走進了廚房。
不像陸歡歡家,陶陶家的冰箱里面有很多菜,還有不少牛奶面包。我隨便拿出幾樣,動手開動,自從我懂事起,就一直再做飯,整整做了十幾年的時間。
小時候,當老師問起將來的夢想時,猶記得我的回答是,做一個有錢的俗人。
我不知道那時候的我,是怎么說出這句話的?長大后,也一直為此拼搏,殘酷的社會,倒是讓我做到了后面那兩個字,俗人,只是和有錢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
半個多鐘頭后,我端著菜做到桌子面前,揉了揉他的蘑菇頭“吃吧。”
剛剛放下碗筷,陶婷便開門走了進來,手里還提著不少菜。她上身套著一件咖啡色的寬松毛衣,下面一條緊身的牛仔短褲,耳垂下面掛著兩個大耳垂,那兩片烈焰紅唇,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想要親上去。
看見里面的場景時,陶婷愣住了。
“宋大春呢?”
她開口問了句。
我笑道“宋總有點事,讓我去接陶陶。”
陶婷連忙走了上來“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我擺擺手“沒事,那我先走了。”
陶婷叫住我“和我們一起吃吧,宋大春要是能有你一半的覺悟,我做夢都能笑醒。”
她熱切的拉住了我。
吃飯時,陶婷格外的熱情,問東問西,能說的我就說,不能說的就笑了笑,算是敷衍過去了。她起身夾菜時,我下意識的忘毛衣領(lǐng)口看去,里面兩團肉球擠得快要呼之欲出。
“許浩?”陶婷見我發(fā)呆,紅著臉叫了一聲。
我連忙收回視線,低頭吃飯。
陶陶好奇的視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陶婷。
接下來他說出的話,險些讓我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他看著陶婷說到“媽媽,剛才叔叔再看你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