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半蹲著一個女人,正是陶婷。
小內(nèi)內(nèi)拉倒了膝蓋位置,手里拿著一張衛(wèi)生紙,正在擦拭下面。站在我這個角度,甚至能看見下面黑色彎曲的毛發(fā)。
兩條白皙的大腿側(cè),沾滿了水露。
現(xiàn)場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好幾秒后,陶婷慌忙的拉上小內(nèi)內(nèi),把裙子放了下來。
我連忙往外面退“對不起,我沒有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人。”
當(dāng)時臉紅的不成樣子,太尼瑪?shù)膶擂瘟恕N覄偼顺鰜恚真镁图t著臉走了出來,小聲的說道“你用吧,我好了。”說完就匆匆離開,我揉了揉滾燙的臉,回想著先前那一幕,想入非非。
這個女人的皮膚太白了,像是剝殼的雞蛋。
搖了下腦袋,我開始尿尿,不管我怎么冷靜,先前的場景仿佛定格在了腦袋里面,再也揮之不去。
出來時,陶婷坐在宋大春的對面,她像一個沒事人一樣,低頭吃飯。宋大春顯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依然喝著悶酒,我深吸口氣,做了下來。
陶婷抬頭看了我一眼,接著飛快的低下頭,可能想起了剛才的旖旎場景,紅到了耳垂下面,嬌艷欲滴。
我讓自己不再去想剛才的事情“大春哥,你應(yīng)該有什么計劃了吧?我的誠意拿出來了,應(yīng)該到我看看你的誠意了。”
宋大春太能沉住氣,到了現(xiàn)在,也沒有提起一個字。他看了一眼我,接著看了一眼陶婷,開口道“宋輝知道我有二心,防我跟防賊似的,還有一半貴重東西他都是隨身保管的,根本不會給外人接觸的機(jī)會,就別說我了。”
“所以這些事一個人做不來,我想要你幫忙。我要沒有猜錯的話,陸歡歡讓你來宋輝的公司上班,是為了她爸的股份。而且給你的報酬不會太高,等你了解宋輝是什么樣的人,你就會知道這件事有多危險。”
我一愣,問他說“你怎么知道陸歡歡給了我多少報酬?”
宋大春笑了笑“那個女人步步為營,能在宋輝身邊呆這么多年,豈能沒有點(diǎn)本事?可以告訴你,陸歡歡要拿到公司里面的股權(quán),按照這兩年的市值,最少八位數(shù)。沒有你,她做不了這件事情。”
一聽那股份價值八位數(shù),我頓時就火了,陸歡歡這個女人居然只給我四十萬?而且所有的風(fēng)險被我承擔(dān)了,她只需要坐享其成,等我把東西偷過來就行。
看見我發(fā)呆的樣子,宋大春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不了解生意人的心心理,用最小的風(fēng)險換取最大的利益,別看陸歡歡表面對你好,其實(shí)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這算不算我的一種誠意?”
我也想過,宋大春是不是在分裂我和陸歡歡的關(guān)系,可認(rèn)真一想,我沒有反駁的理由。
宋大春摟住了我,那張關(guān)公臉湊到我面前,笑道“我們倆兒聯(lián)手,事成之后我給你一百萬,看見外面那輛卡宴了嗎?七八十萬的車,我一起送給你,剛買半年。這就是我最大的誠意,我宋大春不是什么好人,但在誠信方面,你可以去問任何一個人。”
我看了一眼宋大春,立場動搖了。
來做這件事,我就是為了錢,現(xiàn)在宋大春給我一百萬外加一輛卡宴,已經(jīng)是我能夠接觸到的最大利益了。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說實(shí)話,像你一個外人做這種事,宋輝根本沒有防備,而且你是聾啞人,最起碼在她們面前你是這樣的。潛意識中,他們就會對你放松警惕,而且你在他們心里面,不過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角色。”
說到這里,宋大春笑了笑“往往關(guān)鍵一件事情成敗的,恰巧就是你們這些小人物。加上你可以潛伏在陸歡歡身邊,這就是我為什么找你的原因。一看你小子就知道,為了兩個錢,必要時候連閻王爺?shù)钠ü啥几覔v兩腳。”
我心里搖擺不定,一百萬的誘惑對我非常大。那一瞬間,我差點(diǎn)拍案而起,說一句事情就真么定了。
但是宋大春也不是什么善茬,他說的話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我沒相信陸歡歡,更沒相信宋大春。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笑了笑,讓我加他的微信。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剛加了微信好友,他立刻當(dāng)著我的面轉(zhuǎn)了五萬給我。
“你不是要誠意么,這就是我的誠意,錢只是通向成功的一種輔助品。好好想一下,你要是答應(yīng)了,這就當(dāng)作我先給你的定金。接下來我每天五萬給你,發(fā)夠三十萬。要是覺得我這個人不可靠,可以拒絕,這三十萬萬權(quán)當(dāng)我的封口費(fèi),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你這樣的人,只要我不威脅到你,你就會規(guī)規(guī)矩矩的。”
這么短的時間,宋大春把我吃透了,而我對他一無所知。看來這個胖子也不是那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我笑了笑,伸出手來“合作愉快。”
宋大春哈哈的笑了出來“合作愉快。”
陶婷就坐在我們對面,一言不發(fā)。
“呵呵。宋大春,你不了解你這個哥哥么?要是讓他知道,你能把你的皮活扒了,然后丟到松江喂魚,你信不信?”
陶婷冷笑了一聲。
宋大春開口道“你可以去告訴宋輝,我要出事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過陶陶那關(guān)。”
我答應(yīng)后宋大春合作后,他敞開心扉,興許是酒上頭的緣故,要拉著我拜把子,不答應(yīng)還急眼。我被迫答應(yīng),點(diǎn)了三支煙放在桌子上,跪在地面跟著他喊了幾句,這把子便算拜了。
我心中冷笑,宋大春這是不放心我啊?
他心里沒有把我當(dāng)兄弟,我心里還不是不拿他當(dāng)哥哥,利益到了,我絕對能在后面捅他一刀。
反過來,宋大春或許能做的更絕。
兩個人喝了一公斤多的老白干,我不勝酒力,趴在了桌子上。
宋大春夾著公文包站了起來“把他扶到客房里面去,我在這里等著你,有點(diǎn)事情跟你談。”
他也喝多了,搖搖晃晃的,開始他是裝醉,還想套路我。到最后反被我套路,我喝趴了,他不會好到哪里去。
陶婷架起我的胳膊,開口道“我?guī)闵先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