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沒做過,你不要冤枉好人!說我陷害你,那證據呢,動機呢?”齊依依一副被誣蔑的模樣。
“昨晚,是我帶你去酒會的,若你在酒會上出事,賀君天可會找我麻煩,我會那么笨嗎?雖然,在公事上,我們立場不同,還發生一些矛盾,但我還不至于為了報復你,做出那種無恥的事情,那對我有什么好處?說我拉皮條,簡直是侮辱我的人格!”
齊依依說得如此義正詞嚴,翁芷蕎差點都信了她的邪了。
“昨晚,我喝了你親手遞給我的那杯酒,那杯酒里有春藥,之后,我發現不妥,想要離開,你就跟那老家伙一起抓住我,這就是證據!齊依依,你有膽做,卻沒膽承認嗎?”翁芷蕎冷笑,那眼神與其說是控訴,不如是鄙夷。
“是我做的,又怎么樣?”
原本,還想裝做不知情,只是被她的表情激怒,齊依依哪里還能裝得下去?
齊依依從來就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剛才假裝不知情,只想讓賀君天不再封殺她罷了。
倒不是她就懼怕賀君天了,只是好不容易憑自己的能力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她不想最后還是要依靠家里罷了。
既然談判破裂,那就沒什么好裝了,齊依依一必當初無辜樣,猛地站起身,與翁芷蕎對視。
“這都是你自找的,你都有老公兒子了,還要跟勾引洛一龍,我若放過你,簡直是對不起自己!”搶她的男人,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罷了,再說,這跟你有什么關系?”簡直莫名其妙,她什么時候勾引洛一龍了?
“怎么沒關系?他是我的男人,要不是你勾引他的話,他怎會不再愛我?”齊依依氣呼呼地道。
她最無法忍受的是,洛一龍竟然喜歡上這個已經有了一個兒子的有夫之婦,也不要她。
一想到自己竟然輸給一個什么都及不上自己的女人,齊依依的自尊心就受到億萬點暴擊。
聞言,翁芷蕎先是一愣,似乎有些意外,齊依依跟洛一龍是那種關系,她實在想問,齊依依從哪里得到這種荒謬的結論,洛一龍不接受齊依依,這跟她有一毛線關系?
“他不接受你,會不會因為你人品不行?奉勸你一句,在責怪別人之前,先反省下自己錯在哪里吧。”
“我有什么錯?錯的是你!是你勾引他,是你讓他變心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齊依依惱羞成怒道。
“你有毛病!”覺得齊依依太不可理喻,翁芷蕎不想再跟她在這里多費唇舌,反正她想知道的也知道了。
“你給我站住,我還沒說完。”見翁芷蕎轉身就要走人,齊依依哪里肯讓她就此離開。
翁芷蕎只是回以一個,懶得理你的冷笑,拉開房門,就要走出房去。
“你敢走出這個門口,就等著收律師信吧!”被翁芷蕎這種無視的態度徹底惹怒,齊依依吼道。
聞言,翁芷蕎轉過頭,“什么律師信?”
“我有證據證明,你出賣公司利益,不想坐牢的話,你就回去讓賀君天住手,否則,大家一拍兩散!”
原本,齊依依是想用柔和手段解決問題,既然翁芷蕎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那就別怪她無情了。
“我什么時候出賣公司利益?”翁芷蕎訝然反駁。
齊依依拉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疊相片丟到翁芷蕎面前。
翁芷蕎低頭一看,只見那些相片中,多數是她跟艾瑪見面的情景,她不解地抬頭,這是什么意思?
“我調查得很清楚,你在職期間,跟艾瑪在外面合伙開了一間公司,現在我懷疑你私底下將公司的客戶資料,帶到你自己的公司去。”齊依依冷冷地宣判她的罪名。
“我沒有!”
“這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否則,要法官何用?別忘記了,你跟公司簽的合同上有一條,在職期間,不得兼職,不能從事與公司利益相沖的行為,而你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合同精神,不想坐牢的話,回去就讓他收回對我的封殺令,否則,我們就法庭見吧。”
翁芷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公司的,等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坐在車上。
咦,這里是哪里?
看了看陌生的環境,翁芷蕎輕皺了下眉頭,她怎會來到這種地方?
正想踩下油門離開,卻發現車子沒法發動,視線不經意掃過油表,才發現沒油了。
人倒霉起來,真是喝水也會塞牙縫!
她泄憤地拍了下方向盤,不小心按到喇叭,頓時發出一聲刺耳的車鳴,嚇了她一跳,她連忙收回手,一陣敲門聲在耳邊響起。
翁芷蕎愕然抬眸,就看到一張精致的小臉,赫然是賀易玲,她連忙降下車窗。
“大嫂,真的是你呀,你的臉色很難看,你沒事吧?”賀易玲關切地看著她。
翁芷蕎搖頭,“我沒事,你怎會在這里?”
“我是來參加歌唱比賽決賽的,本來,我還在想要不要打電話給大嫂,讓你來給我打氣,沒想到就在這里遇到你了,真是太好了。”賀易玲興奮地笑道。
對上她充滿期盼的目光,翁芷蕎哪里能說出拒絕的話來,只得下車,跟著她一起走進前面的體育館。
一路上,賀易玲嘰嘰喳喳地說著,這段時間以來,她為了能拿到好成績,還特地去找那個學費幾乎是天價的音樂老師上了幾堂課,那老師還贊她有唱歌天分呢。
“她的收費是多少?”翁芷蕎順口問了句。
“一萬元一堂。”賀易玲嘆了口氣,“可惜我身上的錢不多,否則,我真想多跟老師上幾堂課。”
翁芷蕎睜大眼睛,“你哪來這么多錢交學費?”
上次,賀易玲明明說她的私房錢已經花光了,而她借給她的三萬元,應該只夠她付房租跟生活費罷了,哪來這么多錢交學費?
賀易玲臉上閃過一抹心虛之色,“跟一個朋友借的,我還要去化妝室了,大嫂,你先坐著,等會記得給我加油喲。”說罷,她逃也似的轉身就跑。
望著她離去的身影,翁芷蕎臉上有著若有所思。
來到走廊上,賀易玲拍了拍胸口,剛才真是嚇死人了,差點就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