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病已經(jīng)好了
“嘶……”
俞紫珊疼的倒抽口涼氣,嬌美的身軀猛地一顫。
她臉上嬌紅欲滴,美麗的眼眸中隱隱噙著淚水。
右腿在陳寧的按揉之下,就像是不間斷的針扎,發(fā)出陣陣疼痛,她緊咬著嘴唇,冷汗不斷滴落,神情都有些恍惚。
“小腿細,大腿直。原本的纖纖玉腿,居然被病毒折磨成這個樣子,真讓人感到可憐。”陳寧念邊按揉,邊叨著,“幸好,你遇到了我。”擲地有聲,說不出的自戀和自信。
“您以前有醫(yī)治成功過么?”俞紫珊咬著牙,因為疼痛,她氣息顫抖,聲音從鼻腔中發(fā)出,倒有種酥骨銷.魂的感覺。
“有的。”
“真噠?跟我講講。”俞紫珊漂亮的臉上抑郁之色沖淡了很多。
“去年,我養(yǎng)的一頭豬不小心困在灌木叢中,那頭豬傷口潰爛,必須得截肢。”陳寧一本正經(jīng)的說:“可是截至下來,不就損失了一根紅燒豬蹄了么?帶病毒的那玩意可不能吃,本著勤儉節(jié)約的原則,我決定治好它。”
“呃?”
俞紫珊聽到這些,險些從床上跌下去。
“那頭豬整日吃的野草和飼料,住的也不遮風(fēng)擋雨。但是它也知道努力活下去。被我救治的時候十分配合。你看看你,細皮嫩.肉,一間VIP病房幾天都要幾百上千吧。有這么優(yōu)越的生活條件,卻在這愁眉苦臉,抑郁寡歡。”陳寧說的興起,晃了晃并不黝黑的胳膊,說:“看到?jīng)],這就是勞動人民的膚色。”
“夠了!”俞紫珊見他拿自己跟豬比較,氣呼呼的說:“我看你根本就是什么本事都沒有,只會胡說八道,菲菲不知道怎么被你騙了。”
陳寧搖搖頭,道:“就那小丫頭片子,姿色平平,腰不夠瘦,屁股不夠翹,有什么好被我騙的?”
“你,流氓。”俞紫珊氣的臉上滿是煞氣,頭皮發(fā)麻。
“對。”陳寧兩手按在她腿上,雙眼發(fā)光,道:“就是這樣。”
中醫(yī)最講究陰陽調(diào)和,俞紫珊現(xiàn)如今肝郁氣滯,腿部血路不通,他故意用言語相譏,將她悶在胸口的郁結(jié)打開。
現(xiàn)在,到了最為關(guān)鍵的時候。
陳寧屏氣凝神,從根源入手,雙手按在他腿上快速的按、揉、推、擠。
有幾次動作,距離她大腿根位置很近。
俞紫珊又羞又惱,以為這家伙必定是想趁機占自己便宜,身子也已經(jīng)被他看過,實在是太可惡了。
她很想將陳寧罵個狗血淋頭,可是右腿那種酸、麻、脹、痛、酥的感覺持續(xù)不斷。她必須咬緊牙強忍著,便是如此,仍舊會不時呻.吟出聲。
這種呻.吟……讓俞紫珊都覺得有些羞恥。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流逝。
若是有行家站在旁邊,看到陳寧怪異的手法肯定會大驚失色,這是失傳已久的繞筋手。
陳寧不斷按摩,體中真氣快速的消耗著。沒辦法,俞紫珊大腿內(nèi)病毒太難纏,藥物都難以驅(qū)除,不借助真氣的話,就算推拿手法再厲害,也起不到作用。
漸漸地,房間內(nèi)一股惡臭彌漫開來。
俞紫珊蹙著眉頭,不敢呼吸,她看到黑色粘稠的血液隨著陳寧按摩,不斷從毛孔中滲出。右腿不怎么疼了,像是被溫暖的陽光照著,暖暖的十分舒適。
他取了毛巾,擦拭著腐臭的血液。不忘調(diào)侃道:“大姐,你就這樣看著么?不幫忙的話,最起碼也側(cè)一側(cè)身,別再讓這些病毒滲進去。”
什么大姐?好好說話不行么?
俞紫珊暗暗埋怨一句,仍按照陳寧說的話做了,說來也神奇,翻身時右腿居然能使上力量。
“看吧,治療人和治療野豬都是一樣的。”陳寧將毛巾順手朝后面一丟。
啪嗒。
毛巾劃過一道弧線,落在角落的垃圾桶中,可惜垃圾桶蓋子是閉著的。
“大姐,你還想繼續(xù)享受按摩服務(wù)么?”陳寧在她翹.臀上拍了一把,道:“病已經(jīng)好了。”
異樣的觸感傳遍全身。
俞紫珊又羞又氣,狠狠瞪了陳寧一眼,赫然發(fā)現(xiàn)他面色蒼白,神情疲憊不堪。
“快點穿好衣服。”陳寧嗓音有些嘶啞,拖著步子走到沙發(fā)前,沉沉的坐在上面。
“知道。”俞紫珊帶有點小情緒,不過聲音猶如蚊蠅,她面頰嫣.紅,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嗔道:“你不要看。”
“我是一名對自身工作有著嚴格要求的按摩師,自然要知道你痊愈的怎么樣。”陳寧解釋了一句。
俞紫珊雖覺得這家伙可能是故意占自己便宜,卻沒辦法反駁,只能快速的將衣服穿好,躺會床上,蓋上被單,面頰熱的厲害,腦子里全是亂七八糟的想法。
病房里安靜下來,外面嘈雜的議論聲就清晰了許多。
正有人厲聲催促趙金昌,讓他趕緊給病人做手術(shù)。但是趙金昌堅守著并不開門,他堅守著承諾,等到二十分鐘。
“胡鬧,太胡鬧了,如果出現(xiàn)醫(yī)療事故,你是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那人氣呼呼的吼了兩嗓子,沒在說話。
快了,還剩最后一分鐘。
陳寧看了眼躺在病床直視天花板的漂亮女人,懶洋洋的叮囑道:“一個月內(nèi),少吃鹽。還有……”
俞紫珊豎了豎耳朵,半晌沒有聽到回話,她緊忙坐起來,問:“還有什么?”
“還有,勿行.房事。”
“哦。”
俞紫珊剛寫的話硬生生噎在喉嚨里,面色再度漲紅,哼道:“我才不會呢……”心里埋怨起來,你連我身子都看了,沒發(fā)現(xiàn)我還是完璧之身么,說這些是故意的么?
她咬了咬嘴唇,道:“難道你認為我是很輕薄的女人嗎?”
“不是,你是一個比較傳統(tǒng),而且飽受的東方女性。只是因為腎氣為生命根基,你大病初愈,不可妄動。”陳寧話音誠懇,回答的一本正經(jīng),可是他翹著二郎腿,腦袋歪歪斜斜,眼睛確是緊盯桌上一本女性雜志。
這本雜志是俞紫珊解悶用的,上面不乏穿著比基尼的模特。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