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川竟然在關鍵的時候,一點也硬不起來。
繼而沉沉的睡去。
鄭羽恨不得大聲慘叫,她準備了這么久,陸澤川對她竟然沒有反應,她還想借此機會懷上他的孩子,所有的算計,都成了空。
錯失了今晚的機會,她以后恐怕是更難有機會接近他。
她不能白白浪費這一次。
她借用著妹妹的身份活下來的,妹妹是清白之身,可她不是,為此她早前在醫院里做過處女膜修復術,今晚都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的人,自然也是有反應的,最重要的是她得讓陸澤川以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鄭羽不得不自己戳破了修復過的處女膜,酒店上潔白床單,沾上了點點紅跡。
拿出手機,拍下這個畫面。
因為藥物的作用,陸澤川睡的很沉,鄭羽把自己的衣衫弄的非常凌亂,窩在陸澤川的懷里,拍了許多照片。
把這些照片一并發送給了顧若初。
顧若初一覺睡到晚飯前才醒了過來,等她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摸過手機看時間,看到手機上有未讀的短信。
點開。
不忍直視的畫面讓顧若初的雙頭都在顫抖。
陸澤川竟然跟鄭羽睡在一起。
他昨晚一夜未歸,都是跟鄭羽在一起的。
那床單上鮮明的紅漬,顧若初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還有他們相擁在一起的畫面,如同一把刀子,深深的戳進顧若初的心里。
她雖然一直在生著氣,卻也盼著陸澤川會來哄她,會來跟她解釋。
可這一次,顧若初是徹底的死心了。
她不敢去想象他在床上給她所有的柔情都給了別人的女人是怎樣的心情,也不敢想象他霸道又寵溺的去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是什么樣的。
淚水灌滿了雙眼。
如果說之前是失望,那么此時此刻便是絕望。
顧若初從來都不曾想象過陸澤川是個這樣的男人,她覺得他正派,穩重,能給她安全感,他對他的好,讓她彌足深陷,卻也是他,狠狠的撕碎著她的心。
他生日爽約僅僅是個爽約。
可這次他是出軌!
顧若初慌亂的從床上起來,擦干眼淚,從客房出來,周嫂看到她,迎上來,“太太,我給你準備吃的。”
“周嫂,我想喝酸奶,你可以幫我去附近的超市里買一箱酸奶回來嗎?”
“冰箱里有酸奶,我幫你先拿出來,等恒溫了再喝?”
顧若初搖了搖頭,說:“家里那個牌子我不想喝了,我想要伊利的。”
“那好,我出去給你買。”
把周嫂支走,顧若初便開始收拾衣服,裝了一個小行李箱,她沒有開車,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
等周嫂回來時,喊太太喊了一大圈也不見有人。
在整棟別墅里尋找,根本沒有顧若初的影子,客房里顧若初常用的筆記本,常拎的手袋都不見了。
周嫂打了顧若初的手機,已經是關機狀況,周嫂意識到出了問題,慌里慌張的撥打了陸澤川的電話。
陸澤川還沒有醒過來,聽到電腦聲響,鄭羽看到是家里打過來的電話,以為是顧若初,好幾次想接,最終還是沒有接。
聯系不到先生,太太又不見了,周嫂實在是著急的要命,連打了好幾次陸澤川的電話也不接,無奈之下,只好把電話打到了陸宅。
聯系到了陸夫人,周嫂趕緊說:“夫人,陸先在老宅嗎?”
“沒有啊,你找他有事?”
“夫人,不好了,三少夫人不見了,她讓我出去幫她買酸奶,我回來之后就沒看到她的人了,打她電話也關機,又聯系不上陸先生,都是我太疏忽了,一定是太太故意支開我的。”
“怎么回事?他們小夫妻還在吵架?”陸夫人也有些憂心,顧若初還懷著孕,哪能到處亂跑,陸澤川也是的,都不知道哄著自己媳婦嗎?
“架倒是沒吵,不過看他們好像都心情不太好,夫人,你能聯系一下先生嗎?”
“你先別著急,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陸夫人一掛電話,先打了顧若初的電話,果然是關機的,趕緊又打了陸澤川的電話,打了好久,也都沒有人接。
陸夫人也急的半死,能忙什么重要的事情,電話也不接一個。
因為藥物的作用,陸澤川這一覺睡的比較久,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鄭羽衣衫凌亂的坐在床邊嚶嚶的哭著。
陸澤川的腦袋里還是昏昏沉沉的,他皺著眉,揉了揉太陽穴,睜開眼才看到自己的衣衫也是亂七八遭的。
猛的一下子清醒了起來,鄭羽哭的更傷心了。
眼前這一幕,陸澤川也不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努力的回想著,好像他喝了酒,然后把鄭羽當成了顧若初。
掀開被子一看,床單上星星點點的血漬……
陸澤川有種想要崩潰的感覺。
他竟然……
恨不得要抽自己兩個耳光。
他都干了什么。
“小羽……我們……”陸澤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跟鄭羽說了。
“澤川哥哥,你幫我訂機票,我要回美國。”鄭羽哭的梨花帶雨。
“小羽,對不起。”
“沒關系的,是我不該讓你陪我喝酒,你把我當成了嫂子,澤川哥哥,我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好嗎?”
鄭羽知道陸澤川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她越是不找他負責越是會讓他心存愧疚。
“抱歉,因為我有妻子,沒有辦法給你任何的承諾,這事是我不對,我讓人送你回美國,除了不能對你負責之外,你要什么,我能做得到的,我都會盡量滿足你。”
“我不用你對我負責,我說了,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陸澤川從床上起來,把衣服穿戴整齊,什么話也沒有多說,離開了酒店,在附近的藥店了買了一盒避孕藥,又折了回來。
他把避孕藥給了鄭羽。
鄭羽咬著牙接過避孕藥,當然陸澤川的面,把避孕藥吃了進去。
陸澤川輕身一走,鄭羽把壓在舌頭底下的避孕藥吐了出來。
什么都沒有做,她也沒有必要吃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