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默穿上衣服,拎起包,瀟灑地走了出去:“薄總,要是缺女人睡覺的話,盡管call我。”
出了薄氏,喬心默找了家最近的酒店,仰躺在床上,將雙腿舉高靠在墻壁上,提高受孕的幾率。
薄靳言站在落地窗前,眼見著她去了酒店,跟得了失心瘋一樣砸了辦公室所有東西。
喬心默,你這個婊子,你他么從我這出去后,又去找其他男人。他以前,怎么沒發現她這么騷,這么浪。
薄靳言平靜下來,深呼吸口氣,主動給她去了個電話,聽筒里傳來一聲‘喂’,聲音很正常,沒有那種令人遐想的喘息,薄靳言心里的一塊石頭猛然落地。
“在哪兒?”
“酒店。”
薄靳言握緊拳頭,“去酒店干什么。”
“睡覺,讓你折騰了一下午,太累了。“想了想,她總不能說自己在酒店抬高腿,為了將他留下的東西弄入子宮里吧。
薄靳言閉上眼睛:“過來我這兒睡,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喬心默不想激怒他,掛了電話,只能去退了房,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薄靳言看著她,指了指里間的休息室:“去床上睡。”
喬心默也不矯情,脫了鞋子就爬上床。
正準備閉眼時,薄靳言卻突然坐了過來,遞給她一張支票:“這是一千萬,這半個月你必須隨叫隨到,我想睡你時,你就乖乖過來。地點,時間由我定。”
呵,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卻要花錢嫖。
喬心默一愣,立即做出欣喜的樣子搶過來,生怕他反悔似的裝進包里:“沒問題,我一定洗干凈了自己,伺候你。”
她是真的高興,既能盡快懷上孩子,又不用擔心薄軒高額的醫藥費。
加上前次剩下的,節省點,應該夠用好幾年了吧。
這半個月,薄靳言幾乎每天都傳召她,室內,野外,只要是能做.愛的地方,他都要做一遍。
他仿佛是為了驗證什么似的,摁住她的身子,像是得了失心瘋:“啊?你他媽究竟給我吃了什么迷魂藥,為什么……”
為什么越來越放不開她?
他原以為這五年來,他只是不常跟她做,才會在那晚她主動勾引自己后,一時對她上了癮。
只要自己厭煩了她的身體,就能夠一腳將她踹開。
從今以后,橋路各歸。
可他媽的,越是見她,越是沉淪,越想死在她身上。
“滾,你他媽的有多遠滾多遠!”發泄后,看著她歸于平靜的眸子,薄靳言只覺得整個心臟被勒的又悶又疼,忍不住低吼出聲。
“薄總,半個月期限只剩最后一天了哦。”喬心默套上絲襪,順從地打開車門,隱沒在了人流里。
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薄靳言竟無端生出一種她就此走出他生命的悲痛感。
心臟再次被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