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通后,那端傳來楊昊天異常焦急的聲音:“默默,我父親在老家出了車禍,最近無法來看你和軒軒,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你不用擔心我們,照顧好伯父即可。”
掛斷電話后,喬心默看著薄軒小小的睡顏,蒼白的,惹人疼惜的,她難受地閉了閉眼,終于下定了決心。
孤注一擲!
哪怕將全部的自尊和人格踩在地上,哪怕卑微如泥,她也要懷上薄靳言的孩子。
一路暢通無阻地到達薄氏頂層。
薄靳言正坐在辦公桌前不時提筆簽署文件,神態專注,冷硬的輪廓亦如既往的迷人,許是因為太熱的緣故,微敞開的衣襟露出健碩的胸部紋理,一呼一吸間皆是暴走的男性荷爾蒙。
他,無疑是最招女人喜歡的那種款式。可,卻也是最涼薄的那種男人!
面不改色間,就能讓她失去一條腿。
喬心默偏著頭想,她當初倒底看上了他的什么,為何一根筋地非他不嫁呢?
想了半天,卻什么也沒想起來。
許是看上了他的顏值吧,呵,自己也只是個膚淺的女人!
秘書看到喬心默站在門口,很是詫異:“薄太太,你怎么來了?”
喬心默抬起指尖比了個‘噓’,風情挑眉:“我來勾引你們薄總,再給薄軒生個小弟弟或小妹妹。”
喬心默在秘書詭異的眼神下,抬手撩了撩長發,踩著平底鞋深一腳淺一腳地推門,走了進去。
關門,落鎖,拉下窗簾。
光線漸暗,薄靳言放在鍵盤上的手猛地頓住,抬頭:“喬心默?”
化了個精致的淡妝,冷艷而優雅,襯托的她皮膚更加白皙,誘人。
她看著他笑,笑的風情萬種,可眼里的光不似曾經,像被歲月磨砂過。
只是,薄靳言薄唇微抿,眼里無甚驚艷,反而帶著一抹徹骨的涼。
他剛用了些手段讓楊昊天滾回了老家,還沒找上門,她卻如個勾人的小妖精主動送了上來。
喬心默褪去礙事的外衣,玉手一挑,肩帶順勢滑落,兩抹渾圓瞬間跳入薄靳言眼簾。
她眼眸流轉,跨坐在他身上,食指輕點上男人薄涼的唇:“薄總,你不是說我活兒好,伺候的你飛起么?正好兒,男朋友最近都不在家,不如我們……各取所需!”
薄靳言往后一靠,瞇著暗沉的眸子,凝著她:“各取所需?你需要什么?”
喬心默輕輕動了動屁股,呵氣如蘭:“我也看上了薄總器大活好,想到我們離婚后,這就不是我的福利,有點惋惜兒。不如,能多來幾發,就來幾發。”
“你他媽就是下賤!”
薄靳言一把揮掉桌上的文件,強勢提起女人雪白的雙腿,摁倒在辦公桌上,他冷厲地盯著身下的女人,大掌掀開了她的裙擺滑了進去。
喬心默微仰起小臉,勾著他的脖子,笑靨如花:“現在是你的主場,你想怎樣都可以。”
想到她在楊昊天身下也是這樣浪,薄靳言就跟吃了蛆蟲一樣惡心。
離婚娶簡夏一直是他的執念,可徹底失去喬心默,看著她與別人結婚,任由其他男人摸遍她全身,睡她,將她壓在身下揉扁捏圓,他就恨不得殺人。
桌上,地上,沙發上,床上,能做的地方他都做了。
可好像怎么也要不夠。
喬心默虛著眸眼,扶著酸痛的腰,暗罵,這個禽獸!
她累的沒有力氣,可他卻已穿戴整齊。
薄靳言斜眸睨著她,煩躁地點了根煙,他明明睡了她,可卻感覺被睡的人是自己。
而喬心默除了全程的浪叫,甚至在他進入她時,眼神平淡的根本沒有多余的情欲,很簡單,很干凈,像一汪未曾染色的白紙。
這個處處發騷的女人怎么可能簡單干凈?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瘋癲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