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摁在書桌上,折折疊疊良久,喬心默累得抬不起手,身子軟成一灘水似的。
薄靳言起身,眸光落在她艷若桃李的臉上,將支票扔了過去:“這是你的酬勞,一分不少。”
喬心默身體微僵,還沒等她出聲,薄靳言已經轉身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他時刻都忘不了羞辱她。
盯著他離去的背影,喬心默唇角的苦澀越來越大。
……
翌日早上。
喬心默鼓足勇氣,推開了薄靳言的房門,她知道他昨晚在家,沒有離開。
薄靳言穿戴整齊,譏笑地看著她:“做什么,嫌我昨晚沒做夠?”
喬心默不說話,將昨晚的支票塞進他上衣的口袋,然后伸手環住他精壯的腰身。
頭靠在他的胸膛。
薄靳言愣住。
“靳言,今天是軒軒四歲的生日,我不要錢,你留下來陪他,好不好,我求你。”喬心默手臂不斷用力環緊,誓要將他揉進她的身體一般。
“你!”
薄靳言想說,喬心默你又在耍什么花樣,但他的胸口卻濕了一大片,喬心默在哭,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竟然會哭?
他肆意的羞辱她,打過她罵過她,她都沒哭。而現在,她卻在哭。
為了乞求他給兒子過生日,她哭了。
良久,喬心默才松開手,抽泣著:“對不起,我不該對你抱有幻想。”
她哀戚地閉了閉眼,緩緩的轉身,慢鏡頭般的動作,在薄靳言眼里放大,放大,再放大。
薄靳言的心就像被什么東西捂住,憋悶的厲害,這種感覺糟糕透頂。
什么叫不該對他抱有幻想?
她配嗎?
下了樓,看著餐桌上一大一小兩母子,喬心默笑著給薄軒喂飯,就好像她沒哭過一樣。
薄靳言心口發緊,有些煩躁。他安慰自己,這個女人故意裝著一副好母親的形象。
對,就是裝的,他這樣說服自己。
一個惡毒的女人怎么會是個好母親呢?
“爸爸,爸爸,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會陪我吃蛋糕嗎?”薄軒一眼就看見了薄靳言,興奮地跑過去。
喬心默不知該喜該憂,軒軒半年沒見過爸爸,卻一眼就認出來了。
薄靳言眉心輕蹙,似有不耐閃過,“我沒……”
“軒軒,爸爸白天忙,晚上陪你吃蛋糕。”
喬心默突然搶先說道,如果薄軒沒有生病,她或許不會如此執著于今年的生日,是否有薄靳言的陪伴。
“好吧。”薄軒癟癟小嘴,拉著薄靳言的手說,“爸爸,我等你。”掌心的小手軟軟的,小小的,薄靳言莫名的涌起一種做父親的感覺。
他鬼使神差的應道:“我晚上七點鐘回來。”
“噢~,這是我第一次和爸爸過生日呢。”小家伙興奮地就差跳了起來。
喬心默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感激地看著薄靳言。
這一刻,他總算沒有讓她失望。
早飯后,喬心默心情頗好地送薄靳言出門,轉身去買蛋糕時,卻被薄靳言一把拽進了車里。
砰,車門關上。
“喬心默,結婚五年,還沒在車里做過?”薄靳言提溜著她的雙腿跨在他腰間,手里兜著渾圓,斜眼睨著她誘人的紅唇。
“只要你喜歡,哪兒都可以。”喬心默勾著他的脖子,聲音媚的像毒藥。
薄靳言仰躺在車椅上,眸子冷沉沉的:“不想我對你兒子食言的話,就用嘴取悅我。”
“他也是你兒子。”
喬心默眼眶發酸,他們雖做過很多次,卻從未用過嘴,她更難以接受的是,他竟將兒子的生日當作羞辱她的籌碼。
“或許,我今晚會加班到很晚,也或許跟客戶應酬時,喝醉了,再或許……“
“夠了。”喬心默低吼出聲。
伸手,緩緩地拉開西褲上的拉鏈,順從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