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滾!”
薄靳言握拳,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本想繼續控制她的經濟,逼她離婚,可私心里又不想她為了錢,去上其他男人的床。
喬心默將支票慢悠悠地裝進錢包,才轉身離開。
她將錢提現存進了銀行卡,然后去醫院看兒子。
快滿四歲的薄軒穿著寬大的病號服,坐在床上,認真地擺弄著玩具,不哭也不鬧。
他還那么小,卻要忍受病痛的折磨。
可笑!他的親生父親對他不聞不問,甚至還不知道他的病情如此嚴重。
半年前,軒軒查出白血病。
她給他打電話,說軒軒得病了,很嚴重的白血病,可他卻說,喬心默,你在鬧,少拿孩子做借口要錢。
只不過是在軒軒三歲時,醫院有次誤判他得了血癌,事后澄清,他卻認定是她伙同醫生設的局。
這次,他依舊認為是她在騙他!
簡夏摔斷的腿,是她做的。他和她的婚姻,是她算計得來的。就算是兒子的病,也是她肆意捏造。
呵呵,這就是薄靳言對她的全部認知,她永遠是那個最惡毒的女人!
“媽媽,要抱抱。”小家伙看見她,立馬高高舉著手。
“軒軒,有沒有配合醫生伯伯,乖乖打針吃藥?”喬心默上前,將小小的身子緊摟在懷里。
“嗯,我很乖。”
薄軒用力地點頭,然后仰起小臉,緊張兮兮地看著喬心默,“你說的,爸爸愛我……是……是真的嗎?”
喬心默的心像是被鋼針扎了一樣,疼的喘不過氣來。
“當然是真的,爸爸很愛軒軒。”喬心默收緊了懷抱,臉貼著薄軒小小的臉頰。
她懷上薄軒的時候,薄靳言日夜陪著雙腿殘廢的簡夏,一陪就是大半年,卻從不過問懷孕的自己。
但,她生薄軒時難產大出血,醫生問保大還是保小,他說保小。他應該是愛薄軒的吧?
“媽媽,我想回家,爸爸媽媽拉著我的手,過生日。”薄軒望著喬心默,小臉上寫滿了期待。
喬心默微笑著點頭,內心卻滿是擔憂。
薄靳言從沒給軒軒過過生日,她不知道兒子的愿望會不會再一次落空。
將欠醫院的錢交齊后,又征得主治醫生同意,喬心默將薄軒暫時接回了家。
晚上九點,將薄軒哄睡后,喬心默也累得睡著了。
吧嗒,房門被打開。
喬心默猛然驚醒,看著門口突然出現的薄靳言,眼眸帶著驚喜:“你、你回家了?”
薄靳言渾身酒氣,眉心凝起,冷著臉將喬心默狠狠壓在身下,手順勢從裙底伸了進去。
昨夜的滋味太銷魂兒,工作,吃飯,睡覺,哪怕是去看簡夏,他的腦海里全都是她承歡的媚態。
他需要在她身上發泄。
“不……”
喬心默蹙眉,本想反抗拒絕,可想到薄軒的生日愿望,轉瞬將手撐在他胸口,“別在這兒,孩子睡著了。”
薄靳言看了眼她身側熟睡的小人兒,一把撈起喬心默的身體,去了最遠的書房。
孩子在家卻說在醫院,若不是他突然回來,她還想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喬心默這個女人,從來都只會用威脅,算計,下作的手段。
“靳言,明天是軒軒的……”
“賤人,你有什么資格當媽?一次次地拿孩子當作獲取利益的工具!”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薄靳言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扯開兩人最后的屏障,橫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