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這中間一定是個誤會,我這伙計不可能殺人的!背蠣斪娱_口解釋。
矮個警察怒道:“滾滾滾,誤會什么誤會,讓開,在多都說一句,我告你妨礙公務!
說著,他動作粗暴的拉著易云杰就往外走,易云杰眉頭一皺,剛要開口,只聽一細微的破空聲傳來,緊接著矮個警察哎喲一聲,身子一歪,順著診堂前的臺階滾了下去。
他滾碌碌的滾出好遠,在樓梯上磕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哀嚎著。同行的警員,立刻上前檢查一番,見他傷勢嚴重,幾人合力把矮個警察送去了醫院。
易云杰則被其他人,塞在車上,快速離開。
易云杰一走,楚老瞬間慌了神,拿起電話,準備找人詢問一下情況,他剛拿起電話,欒小梅就從診堂內緩步走了出來。
“楚爺爺,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您忙了一上午,先去休息吧!睓栊∶氛f著走了出去。
這時,白小妖不知從什么地方竄了出來,跟在欒小梅身后,手里抓著一把榛子,放在嘴里,嘎嘣嘎嘣的磕的飛快。
嘴里口齒不清的嘟囔著:“人渣,敢欺負老人家!
剛剛矮個警察突然從臺階上滾下去,就是白小妖干的。
另一邊,易云杰被帶到了分局,他剛到了警局,遠遠就見喬楠楠站在大廳里,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高檔衣服的中年婦女,喬楠楠見到易云杰來了,低頭和那中年婦女說了什么。
那中年婦女馬上抬起頭來,望向易云杰。
看到易云杰,中年婦女臉色滿意的點了點頭與喬楠楠說著什么之后。她騰地的一下跳了起來,幾步跑到易云杰面前,抬手就要向易云杰打過去。
易云杰身子一側,這一巴掌落了空,中年女人重心不穩,踉蹌了兩步。
“你想干啥?”帶著易云杰的警察怒道。
“我想殺了他,你個小雜種,我問你是不是你殺了我老公。”中年婦女指著易云杰罵道。
這中年婦女身寬體胖,滿臉橫肉,聲音宛若破鑼一般,活脫脫的一母夜叉。與看上去文文弱弱一身正氣實則人面獸心的蔣主任,真是絕配。
二人的結合,應了那句人們常說的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易云杰淡淡瞥了一眼喬楠楠,喬楠楠得意的一笑,隨即大聲說道:“蔣太太,就是這個男人,殺了蔣主任的!
中年婦女面色突變,目漏兇光,上前抓住易云杰的衣領怒聲質問道:“你為啥殺我老公,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殺他!
“你老公是誰?我沒殺過人?你為什么說我殺人了?”易云杰后退一步,淡淡開口,這婦人一撲上來,帶著一股極重的香水味,十分難聞。
“姓易的,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公立大學的蔣主任,不就是你昨天殺的。”喬楠楠說道。
“喬大小姐,你口口聲聲說我殺了人,你有證據嗎?”易云杰質問。
喬楠楠笑道:“著什么急,證據一會就來,到時看你還嘴硬!
“沒有證據,你在這血口噴人,喬小姐是不是臭味聞多了,把腦子熏壞了!币自平艿f道。
“易云杰!眴涕┡驓鈶嶎澏吨碜樱钢自平艿吐暫鸬溃骸耙自平,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喬,”
如果不是易云杰,現在喬楠楠還是眾人眼中那個高高在上的喬家大小姐。
賭石會上,易云杰讓喬楠楠顏面盡失,這件事情在清水市的圈子里都傳開了,各種視頻圖片,應有盡有,她雖然報了案,喬家了出了面,事情也得到了控制,可喬楠楠聲明盡毀的事情,是改變不了了。
“那你趁早改姓吧,依我看,就姓蠢吧,正與喬大小姐氣質,十分吻合。”易云杰笑著說道。
中年婦女見喬楠楠吃了虧,冷哼一聲,上前喊道:“哼,你個小雜種,還挺能說,老娘告訴你,你和那個小賤人合伙殺我老公的事情,老娘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婦人說著,目光中帶著審視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易云杰,而后詭異的一笑。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付出代價。”易云杰眉心一皺,他總覺得這婦人身上濃厚的香水味下,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幽香。
中年婦女一愣,嘲諷笑道:“小伙子,口氣很大啊,讓你張狂著,一會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保證你永世難忘!
“蔣夫人,我們進去吧,在這動手,人多眼雜的不好。”喬楠楠低頭在蔣夫人耳邊輕聲說道,說話間,她望了一眼隱藏在人群中,拿著相機拍攝的男子,嘴角帶著一絲陰險的笑容。
“也好,剩下的就勞煩喬小姐了!笔Y夫人冷笑。
這兩個女人肯定沒想好事,就在易云杰推測她們要做什么時。
喬楠楠指著兩個警察說道:“把人帶到房間,開始審訊!
“是。”警察拉著易云杰就向里面走去。
“住手。”穿著便服的海沙急匆匆的快步走來,拿出一張單子遞給警察,指著易云杰說道:“這個嫌疑人,現在由市局接手!
海沙身后的兩個警察上前帶走易云杰。
警察看過單子,面露難色,走到喬楠楠身邊小聲說道:“喬小姐,是正規手續,我們留不住!
喬楠楠面露慌亂,她眼睛一轉和蔣夫人遞了個顏色,上前一起攔住海沙質問:“喂,你誰。磕阏f你是市局的人,你就是市局的人?說帶走就帶走嫌疑人。”
“就是,你們把你們警察證據拿來,不拿出來,今天就別想走!笔Y夫人厲聲喝道。
“你們是誰?”海沙冷冷的問道。
“我是喬楠楠,這是蔣夫人!眴涕焊邭鈸P的說道。
“喬楠楠?蔣夫人?你們是警察?”海沙問。
“不是!
“你們是律師?”
“不是。”
“你們是法官?”
“不是,我說你磨磨唧唧問這么多干嗎?你到底是誰?”喬楠楠怒道。
“我是誰跟你沒關系,你一不是警察,二不是律師,三不是法官。我憑什么跟你解釋,我有這個義務嗎?帶走。”海沙說著,帶著易云杰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