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老您看我這腦袋,小子易云杰,是濟世堂的伙計。”易云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濟世堂?”宗老忘了楚鶴言說:“你小子,討了個好伙計啊。”
“哈哈哈。”楚鶴言大笑兩聲說道:“運氣,運氣,小小出去一趟,撿了個伙計回來。”
“真是好撿手,小兄弟,有時間盡管來我百草堂,我很希望和小友請教請教醫(yī)術(shù)。”宗老爺子笑道。
宗老在清水市,醫(yī)術(shù)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在華國中醫(yī)界也是有名的中醫(yī),這等老人,能放下姿態(tài),向易云杰一個小輩請假,當真難得。
“請教不敢說,宗老有問題,隨時叫小子,小子隨叫隨到。”
二人寒暄幾句,王老爺子見馮老無愛,一聲令下,屋內(nèi)的大夫護士紛紛退了出去。
一眾醫(yī)生護士,洋洋灑灑的往外走,一出小白樓,壓抑了一上午的醫(yī)生,紛紛討論起來。這時人群里突然響起一個疑惑的聲音:“那個小子,怎么好像和前幾天網(wǎng)上傳的視頻里,救孕婦的那個,是一個人。”
眾人赫然,紛紛掏出手機,查看前兩日在網(wǎng)上被傳得火熱的視頻。
“哎呀,還真是。”
“這小子真有兩下,死了的孕婦還能搶救回來”
“是啊,母子平安,聽小錢說,這小子救人時,在孕婦和孕婦老公身上,畫了奇怪的圖。”
“剛救馮老先生你不也看見了了嗎,吐出來的明明是痰,落在床單上,就變成黑水了。”
“我當時站在床邊,黑水化掉時,一股涼氣,從里面散了出來。”
“這小子,看病手法這么邪乎。”
“是啊,算得上邪醫(yī)一個。”
易云杰給馮老開了一個食補的方子,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馮老身子剛好,為了不打擾馮老休息,易云杰沒有多留,與楚老沙漠一起,離開了醫(yī)院。
易云杰走后,馮老打發(fā)了馮逸晨,室內(nèi)無人,馮老面色逐漸凝重起來,沉聲說道:“老王,你說實話,這小子,可是二十年前易家的那個?”
馮老雖說上了年紀,生了病,可腦袋卻不糊涂,易云杰來時的閃躲,出現(xiàn)后易仁寧的反應(yīng)。
馮老推測,這小子就是二十年前,承擔(dān)個家族怒火的苦命孩子。
王老沉重的點了點頭說:“是。”
“你是知道他的身份,才收他當義子的?老東西,你想做什么?”馮老怒道皺著眉頭問道。
王老爺子冷哼一聲說道:“老子哪里知道,老子收他做義子很久,才知道他的身份,這天下姓易的多了,我怎知他正好就是那個。”
王老也是在火鍋店事件之后,聽言軍提起楊武和易云杰過往的時候,才起心易云杰的身份,這才調(diào)查一番。
“你不知道?不知道你收他做義子做什么?”馮老疑惑。
“我當時見次子日后勢必不凡,想著培養(yǎng)培養(yǎng)下一代,幫襯一下,結(jié)果就這了。”王老嘆到:“冥冥之中,老天就是讓我?guī)退热蝗绱耍易匀灰獛汀!?
馮老眉頭緊鎖問道:“你猜這小子,知道當年的事情了嗎?”
王老冷笑說道:“管他知道不知道,這都是我干兒子,他有需要,我都會幫忙。”
“老家伙,那可是甄家和易家。”馮老笑道。
“你個老不死的,當年打仗時,那群蠻倭比甄家易家強大百倍,你我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都未曾怕過,現(xiàn)在老了老了,前怕狼后怕虎的,像什么樣子。”王老怒道。
“老子什么時候怕過了?這易小子可是我馮家的救命恩人,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馮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睛。
王老面色嚴肅,目光略帶審視的盯著馮老,看的馮老渾身一抖,指著王老罵道:“老不死的,別試探我,老子說幫就會幫。”
“你和易家關(guān)系匪淺,此事現(xiàn)在你不出手也罷,只是你日后心里要有心些分寸,易云杰真和易家對峙的時候,你怎么決定。”王老說著,咧嘴一笑:“我就不用犯愁這個了,我王家可沒和豪門商賈聯(lián)姻,哈哈哈哈。”
王老笑著起身,離開了病房,留下滿是怒氣的馮老爺子。
易云杰、沙漠和楚老三人出了醫(yī)院,易云杰和楚老準備回診堂,沙漠要回警局復(fù)命,兩個方向,臨走時,沙漠非常嚴肅的和易云杰說了幾句。
上了出租車,楚老望著若有所思的易云杰說道:“別想太多,已經(jīng)發(fā)生的你不能夠改變,那就改變未來吧。”
易云杰一愣,腦中回想起,沙漠說的話:“易先生,我父母的死,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不要自責(zé),他們是為了國家,為了民族,才選擇犧牲的。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你若真覺得心里有愧,那未來,就多幫助些人,替他們完成遺愿。”
沙漠和楚老先后開導(dǎo)易云杰,讓易云杰心中一暖,他笑著說道:“讓您老擔(dān)心了。”
“最近事情很多,我知我?guī)筒簧夏悖阕约阂⌒臑槊睿瑢α耍魅盏男嗅t(yī)執(zhí)照,你記得要去考一下。”楚老說著,雙眼瞇起問道:“你小子,是不是一直藏拙來著。”
“恩?沒有啊。”易云杰眼神閃爍的回到。
“臭小子,竟然騙我,你今天從進病房開始,就沒給馮老號過脈,望氣問診,小子你的醫(yī)術(shù),到底到達什么層次了?”楚老質(zhì)問。
易云杰嘿嘿一笑說:“考個行醫(yī)執(zhí)照什么的,還是手到擒來的。”
“你小子,一點也不正經(jīng)。”楚老爺子搖了搖頭,眼底是全是笑意。
楚老爺子心底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過段時間,義診就要開始了。到時他就派易云杰代表濟世堂出面,非得讓那老不死的丟丟面子,多少年了,終于能解一解心頭這口怒氣,楚老心中欣喜。
二人各懷心思的,回了診堂。一進診堂,兩個身著警服的警察,徑直走向易云杰身邊問道:“你叫易云杰?”
“是我,怎么了?”易云杰疑惑不解。
一個矮個警察,拿出一張面目全非的恐怖照片問道:“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嗎?”
易云杰在照片上看了好久,才看出,這貨得竟然是昨天非禮欒小梅的男人蔣主任。
“認識,昨天見過一回,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一絲不好的感覺,爬上他心頭。
“我們懷疑你故意殺人罪,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察說著拿出手銬,將易云杰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