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衣服瞬間被撕碎。
袁靜婷驚愕的長大了雙眸,恐懼的看著他。
“楚漠辰,你瘋了!
袁靜婷口無遮攔的破口大罵。
她掙扎的手腳很快便被制止住,男性狂野霸道的氣息頓時將她席卷。
袁靜婷被他憤怒的眸子嚇得倒吸一口氣,想要躲閃。
唇瓣被襲,后腦卻被一股強勢的力道緊緊地摁住。
“唔——”
袁靜婷想驚叫,唇瓣卻被堵的嚴嚴實實。
身上再次傳來一股涼氣,她的衣衫被撕碎,潔白的肌膚頓時暴漏在了空氣當中。
袁靜婷瘋了似的不顧一切的掙扎著,卻始終掙脫不開男人的控制。
霸道的逐漸加深,衣服也盡數被撕裂,剝掉。
等到袁靜婷快要窒息的時候,唇瓣才得到了解放。
她小臉緋紅怒目而視,胸口似乎聚集著一股血:“楚漠辰,你這是在違法”
她氣得身子無助的簌簌發抖。
而他結冰的臉色卻沒有一絲絲的消融,眼神變得更加殘酷。
他伸出手將她打橫抱起,來到床邊將她毫不憐惜的摔倒在床上。
袁靜婷恐懼的瑟縮著,雙眸里滿是恐懼。
一把將欲閃躲開的她揪扯回來,狠辣的話在她的耳邊響起:“你應該慶幸,我要你是你的榮幸!
袁靜婷被氣得冷笑,眸底的隱隱淚水差點忍不住滑落了下來。
“你太看得其你自己了。”
她毫不客氣的頂撞了回去。
回應她的是更大的撕扯與動作。
袁靜婷下意識的閃躲,然而很快便被一只大手憤怒的扯了回來,不帶任何憐惜,直接侵占了她。
“啊——”
袁靜婷猝不及防的痛叫出聲,小臉異常的蒼白。
迎接她的是他更殘酷的對待。
“痛……”
袁靜婷糾結著小臉,壓抑著哭聲低喊出聲。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
聲音落在她的耳畔,令她心底更是顫動不停。
臉上的倔強與堅強被一種恐懼所取代。
她被他嚇壞了。
無助的閉上了雙眼,任由他蠻橫的動作。
袁靜婷無助的淚水終于滾滾滑落。
她的手緊緊攥著床單,無助的顫抖著身子。
“楚漠辰,你瘋了。”
她顫抖著身子,哽咽著恐懼的說道。
楚漠辰愣了一下,鎖定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心底莫名升騰起一股憐惜。
“小嘴早不倔強不就行了嗎?”
他突然邪氣的笑了笑,放緩了語調,不由自主的大手擦過她含滿淚水的小臉。
袁靜婷閉上了雙眼,不說話,無助的啜泣承受著。
結束之后,袁靜婷全身酸痛,累的精疲力竭。
她偏著頭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滑落落到枕頭上,沾濕了大片枕頭。
楚漠辰的大手一只都在她的腰間。
“哭——繼續——哭——”
耳邊突然傳來楚漠辰惱怒的呵斥聲。
袁靜婷愣了愣,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哭聲。
楚漠辰眉頭一蹙,將她的身子強行霸道的扳過來,摁著她的頭強命她看著他。
袁靜婷掙扎了幾下,就又被他有力的手臂摁住。
“楚漠辰——”
她突然果敢的抬起頭,悶悶地開口。
楚漠辰垂眸冷眼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問話。
袁靜靜一怔,有點不敢直視他深邃凌厲的黑眸。
她控制不住的吸了吸鼻子,壓抑著哭聲。
緩和了一下心底的激動,果敢的對視著他:“我們離婚吧!”
這一次,她說的越發輕描淡寫,但是那雙含滿了冰花的眸子卻毅然決然。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她才說了這句話。
而楚漠辰聞言,不出袁靜婷所料,他的臉色冷了下來。
袁靜婷冷笑,自己真是傻瓜。
他娶了自己,還是為了折磨她。
而她現在卻輕描淡寫的妄圖他能放過自己。
楚漠辰深邃的黑眸突然鎖定袁靜婷那張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將她的絕望收入眼底后。
冷冷的說道:“那你欠下的債呢?誰來還?”
楚漠辰的聲音很低很低,近乎平淡。
但是就是因為他平淡的話,才令袁靜婷更加心如死灰。
那一瞬,她的全身都是冰冷的。
突然,她如他盯著她那樣,死死地盯著他的眸子,嘴角蕩漾起了如荼蘼花開般凄美萬千的笑:“欠債還債,天經地義,更何況我身上所欠的是人命,一命抵一命,夠了嗎?”
剛烈,決絕,心碎,絕望……
楚漠辰愣住了,從她那雙布滿淚水,卻凄美的令人動容的眸子里,他似乎看到了這些。
心臟,竟然莫明的開始跟著揪疼。
不——
他很快便打斷自己心底的憐惜,眼底溢滿了濃濃的煩躁。
他不會憐惜她的。
不會——
他憐惜她,那么潔呢?
潔的無辜,誰又能知道。
他因為潔的死,所受的那些苦痛呢?
楚漠辰排斥掉心底的憐惜以及疼痛,轉而惡狠狠地盯著袁靜婷。
“不夠——我要的不是你的命,我要的是……”
他的話突然頓住,狠辣的黑眸盯著她絕望地臉。
殘酷的話繼續扔了下來:“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呵呵……”
袁靜婷閉上了眼睛,兩滴清淚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
她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她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她。
跟他說讓他放過她,簡直就是她自己在自取其辱。
她閉上了眼睛,累及了,不想再爭執。
很快,袁靜婷便半睡半醒的進入了夢鄉。
半睡半醒間……
耳邊似乎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要臉……”
袁靜婷疑惑的向四周張望,但是她看到的除了無盡的黑暗就是黑暗。
冰冷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來令人有幾分窒息。
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但是全身乏力。
很快,睜開的眼睛再一次閉上。
全身乏力的提不上半點力氣。
“你給我出來……不要臉的女人……”
尖銳,冰冷的怒罵聲再次傳到她的耳邊。
袁靜婷驚恐地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易見寬敞的房間里。
而且,自己分明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為什么還來看到周圍的空間。
顧不得多想,她抬頭搜索者剛剛的聲源方向。
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孩,披頭散發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不——”
床上的她,突然坐起身驚恐地看著披頭散發的女孩。
她的年紀并不大,蓬亂的發絲遮著臉。
“哈哈……”
聲音越來越冰冷,袁靜婷卻驚恐地長大了眼睛看著女孩。
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
“潔……”
袁靜婷顫抖著嘴唇,這次她終于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就在她眨眼的瞬間,那個蓬頭散發的女人不見了,站在她窗前的是一個身穿白衣裙,笑的陽光燦爛的女孩。
她想說話,但是任由她怎么努力,都無法說出半個字來。
那個女孩就看著她,對著她笑著笑著……
一直笑……
“妹妹,你跟媽媽在袁家過的好嗎?舒服嗎?”
女孩笑著對她說。
但是她莫名奇妙的話卻令袁靜婷一頭霧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不——
或許,現在應該稱呼她為潔。
袁靜婷頭腦昏沉,只是麻木的看著笑的陽光的潔,如同木頭人似的點了點頭。
“呵呵……你住的舒服了,可是我呢?我的哥哥,媽媽呢?你跟你的媽媽一樣不要臉。”
“你……”
因為女孩的謾罵聲,袁靜靜驚愕,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漂亮的女孩。
袁靜婷費力的扯了扯喉嚨,似乎終于能發出話了。
“姐姐,你不可以罵我媽媽。”
袁靜婷壓抑著憤怒。
“住口——別叫我姐姐,我真的嫌惡心!
潔比她更憤怒。
袁靜婷無助的看著潔,眸子里布滿了委屈的淚水。
她是相當于寄人籬下,但是絕對不允許她謾罵自己的媽媽。
“潔,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這是爸爸的決定,我并沒有想要跟你爭奪什么!
袁靜婷,對視著兇神惡煞的潔,無助的開始解釋。
“爸爸?哈哈,一個野種,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千金了,如果不是你媽媽,我爸爸和我媽媽會離婚嗎?現在你倒好,跟你媽媽大張旗鼓的住進了我家。”
“不……不是……”
袁靜婷有點驚慌失措,語無倫次。
她看著一臉獰笑的潔心底莫明的恐懼了起來。
“潔,你媽媽離婚改嫁他人是你媽媽自己的決定,不是因為我媽媽,沒有……不是,我不是破壞你家庭的人……”
袁靜婷突然無助的哭泣了起來。
潔的“咄咄逼人”根本就令她無處去反駁。
如果,可以選擇,她真的寧愿跟媽媽過那種清貧卻幸福的生活。
她不想繼續呆在這個壓抑的家里。
“你給我走開……我不要你在這個家里。”
潔突然如同洪水猛獸似的,兇神惡煞的朝著她撲了過來。
“你干什么?”
袁靜婷驚慌失措的開始閃躲。
但是,還不等她躲避開一點,就被潔用力再次拉扯了回來。
袁靜婷推開,潔再閃躲,她的胳膊便被扯住。
接著,整個人變被潔瘋狂似的扯到了地上。
潔瘋狂地扭打著她,將她圍困在床邊用腳踢,用手打她的頭部,臉部。
潔的行為漸漸地越來越瘋狂,似乎是上了癮。
她操起了床頭的臺燈,就打向了她的頭部。
“不……不要,我沒有錯……”
袁靜婷來回的閃躲哭喊著。
正剛剛陷入沉睡的楚漠辰,突然被一只手臂打在了臉上。
猝不及防的疼痛令楚漠辰蹙眉睜開了眼睛。
旁邊的袁靜婷哭喊著,臉上淚雨滂沱。
她的雙臂來回的擺動著。
楚漠辰摸了摸被打的有許些疼痛的臉,微微側起了身子,黑眸緊緊的盯著似乎是在做惡夢的袁靜婷。
“潔……不要……”
袁靜婷哭喊著。
楚漠辰伸到她臉上的手,頓時僵住,臉色變了變。
靜靜的,繼續觀察著夢中失控的她。
潔拿著臺燈在袁靜婷的身上胡亂的摔打著。
袁靜婷無助的雙手抱著頭部,雙臂被打的滿是清晰可見的於痕。
“不要臉……滾出我家……”
潔兇神惡煞的很盯著她,對她威脅。
袁靜婷哭泣著,爬起了身子。
穿著睡衣掙扎踉蹌著走出了臥室的房間。
她出門來到了另一件臥室。
推開門——
里面的景象頓時令她身體冰冷,臉色慘白,僵在了原地。
床邊是一大灘觸目驚心的血,而在血泊之中,躺著的是媽媽身體。
她的身體被染血滿了鮮血,胸口邊插著一把匕首。
目前,袁靜婷只能看到被鮮血染紅的刀身。
她驚愕,恐懼的看著前放死相慘狀的媽媽。
過了許久,她才凄厲的尖叫出聲。
“啊——”
袁靜婷驚叫一聲被驚醒。
冷汗從她的鬢角直往下落,脊背后的床單也濕了一大片。
她驚恐地坐起了身子,雙眼呆滯的盯著前方。
“媽媽……”
她呆滯的盯著前方,接著顫抖著嘴唇夢中她未說完的話。
她的嘴唇,身體,都無可抑制的顫抖著。
許久——
身后一只結實的手臂摟上了袁靜婷的肩膀。
袁靜婷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她回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她,無所顧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任由冷汗和淚珠滑落。
原來是夢!
她無神的盯著楚漠辰的臉,無助的想哭。
媽媽……
血泊中的媽媽,一定埋怨自己。
“沒事了……”
楚漠辰突然收緊手臂,沙啞著嗓子對她說。
袁靜婷錯愕,淚水還是不受控制的滾滾而落。
楚漠辰突如其來的溫柔更讓她想要哭泣。
噩夢中醒來后,被一只手臂緊緊的摟住。
恐怖,煙消云散。
三年多了,每每午夜夢回,她想要的無非就是這些。
此時,楚漠辰溫和的臉令她突然感覺有點不踏實。
她是在夢中吧!
她滿是淚水的眸子忍不住緊緊盯著他。
“夢到什么了?”
楚漠辰在看到袁靜婷激動地情緒漸漸地平復,眸子里光閃過。
袁靜婷愣愣的看著他,不說話,心底雖然漸漸的已經開始得到了舒緩。
但是,依舊還有點驚魂未定。
“沒什么。”許久,袁靜婷才微微顫抖著唇,開口說道。
她是不會告訴他,潔跟她之前的矛盾,也不會告訴他,他愛的女人究竟是怎樣狠毒的一個女人。
剛剛的夢不僅僅是夢,那是曾經真切的發生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