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還好,一問,男人臉色就有點不大好,連魚刺也不給她挑了。
她眨眨眼,一臉疑惑的看他:“怎么了?不是打起來了吧?”
南慕白瞇眸,冷冷瞧著她:“是打起來了,打床上去了。”
郝小滿聽的呆了呆,忙追問:“那……樓瀟瀟是心甘情愿的嗎?不是吧?”
想了想,又覺得看南慕青那紳士十足的模樣,也不像是會用強的人。
南慕白斂眉,表情冷漠:“不是又怎樣?她欺騙了他那么久,別說是強要她一次,就算是要了她的命,也不為過。”
郝小滿聽的心里一陣不舒服。
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誰都不好說是怎么樣,之前她也覺得樓瀟瀟不過是北梵行派去南慕青身邊的臥底,可直到昨晚,直到看到樓瀟瀟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恨意,她又很不確定了。
她放下筷子,表情不悅的看他:“南慕白,你把女人當什么了?!可以任意被你們男人踐踏的玩物嗎?”
“不要以偏概全,我說的是樓瀟瀟那一個人。”
“呵!那你呢?你以前,不是也對我用過強?”
男人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她:“不高興的話,你也可以強回來,我不介意。”
“……”
她氣的臉色發白,霍地起身:“南慕白,你簡直不可理喻!”
“開個玩笑而已,這么激動做什么?”
男人屈指扣了扣桌子,示意她坐下,見她仍舊氣憤的站在瞪他,薄唇微勾:“好,我鄭重的為我以前的所作所為向郝小滿同學道歉,可以了么?”
道歉倒是道的挺誠懇的。
郝小滿冷哼一聲,勉為其難的坐下,卻沒了繼續吃魚的心情。
“乖,再吃點。”南慕白又幫她加了一塊白嫩的魚肉,放進她面前的盤子里。
她沒動筷子,蹙眉看著他:“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并不是樓瀟瀟虧欠了你們,而是你們虧欠了樓瀟瀟呢?”
男人像是聽到了個什么不可思議的笑話一樣,低嗤一聲:“什么?”
“我不知道,但直覺告訴我,是你們虧欠了她。”
“為什么虧欠她?因為她明明從小就接受北家的訓練,卻莫名其妙跑到了南慕青身邊?還是因為她明明有能力不被綁架,卻故意被綁架造成自己假死的現象?還是因為她明知道南慕青這么多年折磨著自己,也折磨著我,卻從來不肯現身?”
“……”
郝小滿窒了窒,在他條理清晰,咄咄逼人的質問聲中難堪的沉默著。
沒錯,他說的都沒錯。
而她所有的證據,只是自己的直覺。
“不吃了,回家。”
在樓下等了沒一會兒,男人便出來了,順手將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有理也要鬧,沒理也要鬧,這就是你們女人。”
“……”
……
車子開了沒五分鐘,又忽然停了下來。
郝小滿剛要閉目養神,一睜眼,就看到車子停在了商場旁邊。
見她疑惑的看向自己,男人眉梢挑高:“不是想逛街?”
“你看我現在有心情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