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怒極反笑,垂眸,薄唇明明勾著一抹弧度,笑意卻半點沒有滲透眼底:“既然是我做錯了,你還這么害怕做什么?我有說過要怎么你么?……火爆小辣椒?”
虧她還是一大學生,就只能想的出這么一個只有低級應召女郎才會有的名字?
郝小滿窒了窒,吶吶開口:“你要不喜歡,下次我換個高大上的!
“下次?嗯?”
“開玩笑開玩笑!
她呵呵干笑兩聲:“這次也不過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罷了,你這么生氣做什么?真的!你昨晚吐了我一身!我一時氣不過才想跟你開個玩笑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心胸都需要開闊一點,只是個玩笑而已啊!
“玩笑?”
男人像是生生被氣笑了,忽然將她放了下來,一個轉身走回了剛剛路過的洗手間。
男士洗手間!!
雖然在被拽進去后沒一會兒就被男人抬手遮住了眼睛……
……
郝小滿說要睡個下午覺,就真的一覺從2點睡到了5點去。
醒來的時候,日落西山,橙金色的余暉將整個臥室都映的紅彤彤的,身上的被子松軟而舒適,有微微的清風從打開的窗口吹進來,空氣很好。
她半趴在那里,回味著自己做的夢,夢里是一片遼闊平坦的草原,一條涓涓細流從遠處蜿蜒而至,又蜿蜒而下,河水很淺,有很多活蹦亂跳的魚,她卷著褲腿,費力的捕捉到了兩條……
夢里誰都沒有。
只有她,她的草原,她的小溪,和她的魚。
天很藍,水很清,一切都很美好。
南慕白松著領帶輕手輕腳的推開臥室門的時候,就見她趴在床上,眼眸黑白分明,清澈黑亮,一瞬不瞬的盯著窗外七彩的云發呆。
甚至都沒有發現他進來了。
這么遠的距離,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她纖長濃密的眼睫毛,還有澄澈干凈的眸,是最深最干凈的海,仿佛一眼就可以看到最深處去,又仿佛永遠都無法在里面找到他期待的……
他覺得喉嚨有些干,輕輕咳了一聲。
郝小滿回過神來,抬頭一看,才發現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進了臥室。
腦袋又垂了下去,頗為失望的嘆了口氣:“還以為來了劫色的,白高興一場了!
男人不疾不徐的將領帶解下來,漫不經心的開口:“有那個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化身劫色的,你想被劫多久都可以!
郝小滿哼了哼,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我想吃魚了!
“嗯?”
“不是說好了去吃川菜?”
“我現在又想吃魚了,吃那種新鮮肥美的魚,喝魚湯!
“……”
男人頗為無奈的看她一眼:“回頭我再開一家專門做魚的餐廳,給你打8折!
“7折,我兩天去一次!
“7.5折,一天去一次!
“成交!
……
南慕白選的這家餐廳,位置很靠近南氏集團總部大廈,在靠窗的位置上坐著,一轉頭就能看到對面大廈上霓虹閃爍的‘南氏集團’四個大字。
南慕白似乎不怎么喜歡吃魚,只顧著給她挑魚刺了,郝小滿吃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才抽出功夫問他南慕青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