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說什么啊,只是覺得你們兩個男人的戰(zhàn)爭,把人家一個無辜的姑娘牽扯在里面,實(shí)在不太好。”
南慕青興致盎然的視線掃過南慕白冷沉到了極點(diǎn)的臉色,沉吟一聲,忽然輕笑著開口:“我倒是有個不錯的主意,你要不要試一試?”
她聳肩:“洗耳恭聽!”
“要我放過林晚晴也可以,只要……”
有力的大手忽然扣住她纖細(xì)的手腕,微微一個用力,毫無防備的她便踉蹌著俯下了身子。
“只要你陪我去美國,這么多年單身一人,我也覺得無聊透了,如果是你來做我的妻子,我想我應(yīng)該會有興趣……。”
男人溫?zé)岬暮粑阱氤撸瑓s蔓延出一股鋪天蓋地的冷意。
不等郝小滿反應(yīng),身體已經(jīng)被另一股巨大的力道強(qiáng)硬的扳了回去,勉強(qiáng)站穩(wěn),一抬眸,南慕青的臉上已經(jīng)又重重的受了南慕白一拳。
他染血的衣領(lǐng)被男人單手揪住,足以就這么生生將他勒死。
她聽到男人恍如地獄撒旦一般陰森恐怖的聲音,透著濃郁而血腥的戾氣:“南、慕、青,我看你是真的活膩了!”
話音剛落,又是重重的一拳,像是不解恨似的,下一瞬,又狠狠補(bǔ)了一拳。
繞過男人森冷的脊背,刺目的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南慕青臉上讓人悚然的血跡越流越多,而這個男人,卻始終連眨都沒眨一下眼睛。
那雙湛湛黑眸中,甚至隱隱透出一股讓人遍體生寒的陰森笑意。
她想象不出來,一個人在一拳接一拳的承受這樣的暴力后,怎么會感知不到半點(diǎn)痛苦。
“別打了……”
安靜到詭異的急診室里,唯有她的聲音清晰而冷靜:“你今晚給他的所有傷害,他都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你的林晚晴的。”
一句話,定格了男人的動作。
南慕青抬手,漫不經(jīng)心的擦去了唇角的血跡,雙眼閃動著狼一樣嗜血野性的光:“又或者……還到你的身上去,也不錯。”
那視線清清淡淡的,落到了她的身上。
卻沒有如愿從她臉上看到半點(diǎn)恐懼。
“哦,你想像娶林晚晴一樣娶我啊?”
她抬手,慢條斯理的將耳邊碎發(fā)攏至耳后,渾不在意的笑出聲來:“可以啊,反正你跟南慕白長得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我應(yīng)該不會太失望的哦?”
南慕白的臉色,就在南慕青愉悅的低笑聲中一點(diǎn)點(diǎn)的轉(zhuǎn)黑。
郝小滿淡定的在他殺人般冰冷的視線中拋給了他一個淡定的眼神:“別生氣呀,我真的無所謂的,我們也要追求一下時下的流行,你跟林晚晴一對,我跟南慕青一對,各自歡喜,多好。”
男人額頭青筋隱隱開始跳動,盯著她的眸又冷又沉,陰郁冰冷的聲音里已經(jīng)是風(fēng)雨欲來的暗黑壓抑:“郝小滿,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最好乖乖給我閉嘴!”
郝小滿斂眉,從容不迫的把已經(jīng)用過的消毒棉球丟到垃圾桶里,聲音自始至終都維持在一個水平線上:“南慕白,記得我跟你說過,既然我有了一只阿拉斯加,就沒必要再要一只哈士奇了,可事實(shí)上,養(yǎng)一只阿拉斯加或者是一只哈士奇對我來說,真的沒有什么差別,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這可能是你大哥愿意放過林晚晴的唯一一次機(jī)會了,要不要把握住,全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