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小沫氣的上前狠狠踹了法拉利的輪胎一腳:“涼醉,你上輩子是不是沒碰過女人啊?這輩子才整天就知道到處拈花惹草!他涼暮生亂搞,我就要為報復他墮落自我?他以為他在我心里多重要呢?我連10年青梅竹馬的蕭千柔都丟了,不差他一個!”
涼醉眸光閃爍了下,忽然起身,一腳踩上副駕駛座的位置,直接跳到了她面前,大手環住她的腰身拉向自己:“那丟了他之后呢?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傾小沫沒料到他會直接隔著一個座椅跳到自己跟前,連后退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捉進懷里了。
她氣急敗壞的拍開他霸占在她腰間的手,連連后退幾步,警惕的瞪著他:“不考慮!涼暮生亂搞,你比他搞的女人還要多出一百倍不止!你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涼醉雙手插進口袋,不疾不徐的逼近,俯下身跟她的視線平齊:“你管我以前搞過多少女人做什么?只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保準以后不會看其他任何雌性一眼!母貓母狗都不看,嗯?”
謊話連篇!
像他這種風流成性的男人,能管得住自己下半身才怪!
她轉身走了一步,察覺到他又跟上來了,立刻轉身做了個停的手勢:“站那兒!不許動!你再跟一步,我……我、我我……”
她‘我’了半天沒‘我’出個所以然來,因為想不到任何可以威脅他的事情。
涼醉眸底含笑,越發逼近,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你你你你你什么?你要吻我還是要睡我?”
這個厚臉皮的流氓!!
傾小沫氣的不想再跟他說一句話,轉身要跑,行李箱卻被男人一手勾住了。
他稍稍收斂了玩世不恭的笑,湛黑的眸鎖緊她的小臉:“你以為他涼暮生這些日子走到哪里帶你到哪里是為了什么?就是怕你跟我睡到一起去!他不相信你,明白么?他從來都不相信你會是多么潔身自好的女人,哪怕那晚的事情他沒有計較,你就真以為他是相信我們什么都沒發生過?不過是因為他有錯在先,不好追究罷了。”
傾小沫驚征,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你撒謊!”
“我撒謊?那你告訴我,從那晚到現在,他涼暮生有睡過你么?”
“……”傾小沫張了張嘴,卻又一個音節都沒發出來。
涼醉薄唇微勾,上前一步,不動聲色的拉近兩人的距離:“他已經有了心結,以后就算碰你,也會竭力忍著心底的厭惡,你覺得他能強迫自己忍多久?”
傾小沫閉了閉眼,臉上僅剩的一點血色也急速褪去。
他晚上不碰她,這樣的異樣,其實她早該察覺了。
只是他白日里對她依舊很好,也從不避諱跟她的身體碰觸,甚至也會吻她,她又覺得自己的那點想法不過是多余的。
可現在想來,才知道那不過又是他涼先生一次次成功的演技而已,不想讓她察覺到他嫌她臟了。
可不說那晚她沒被涼醉染指,就算真的被涼醉怎么樣了,也是在他的銀河府邸,也是因為他無所顧忌的離開,他有什么資格嫌她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