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小沫一怔,不等回過神來,已經被他牽著手走到了涼老爺子面前:“這是傾小沫,是您的孫媳婦,Alisa,叫爺爺。”
頭發花白的老人,氣場卻格外的強大,傾小沫單單只是被他盯著看就渾身不自在,尷尬出聲:“爺爺。”
涼老爺子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霍地起身:“你、你跟沈素雅是什么關系?”
傾小沫沒料到他會突然說出媽媽的名字,有些吃驚:“沈素雅是我媽媽,您認識我媽媽么?”
涼老爺子保持著見鬼了的表情盯著她,半晌,忽然嘆著氣連連搖頭,起身便拄著拐杖向外走:“作孽!作孽啊!!”
……
掛了電話,傾小沫漸漸的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涼暮生拿著剛熱好的牛奶進來:“你媽怎么說?”
這個臥室傾小沫住了9年,原本屬于少女私密的一方天地,不知不覺卻平添了許多男人的東西。
衣柜里有他的西裝襯衫,桌子上有他用的酒杯跟煙灰缸,浴室里擺放著他的剃須刀跟須后水……
她雙臂環抱住雙膝,忽然有些難過:“我大概知道我媽隱秘深愛了多年的男人是誰了。”
那個高高在上掌握這個國家的男人,那個被譽為世界第一英俊睿智總統的男人,那個讓這個國家千萬女人虔誠愛慕的男人。
凉與川。
從老爺子無奈又挫敗的說出‘作孽’兩個字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隱約猜測到了。
涼暮生握著牛奶杯的手指有些發緊,聲音竟不知不覺有些沙啞:“我爸這一生有很多女人,是深愛是逢場作戲誰都說不清楚,但Alisa,我不是他。”
傾小沫像是笑了下,可眼底卻是一片冷寂:“我媽說,你們涼家的男人,只會跟慕家的女人結婚生子,是真的嗎?”
結婚,生子。
涼暮生呼吸一頓,眸底有什么暗沉的幽光一閃而過:“一定要要孩子么?就我們兩個一起生活不好么?孩子太吵,我不喜歡。”
傾小沫看著他,臉上淡到沒有一絲表情,心底卻已溢出涼涼的冷笑。
到底是孩子太吵他不喜歡,還是怕生了孩子之后將來離婚的時候會剪不斷理還亂?
難怪這兩天,他不論在怎樣激情難控的時刻,都不忘戴.套。
這樣步步為營的為自己鋪墊后路,也是辛苦他了。
……
三色會所。
傾小沫過去的時候,涼醉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大堆的冰棒。
“過來,嘗嘗有沒有喜歡的。”見她進來,他忙抬手示意她靠近,興奮的像個正在邀功的小孩子。
她默默在他對面的沙發里坐下:“你買這么多冰棒做什么?”
“你小時候不是很喜歡吃一種冰棒的嗎?找找看,這里面有沒有?”
“你怎么知道我小時候喜歡吃冰棒的?”
“你問題好多!先選!”
“……”選就選,催什么呀?
傾小沫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一邊嘟嘟囔囔的懷疑著那款冰棒是不是已經停產了一邊找,沒料到竟然在最后一排找到了。
“呀!居然還在!我好多年沒吃過這個牌子的冰棒了!你看,這上面印著個穿圍裙的紅色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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