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到了喇嘛寺里去燒香,我并不怎么信這些,王風卻很相信,看樣子也虔誠。
王風臨走對一個會講漢語的喇嘛說:“和尚!你看今年流年順不順?會不會有災難?”
那個喇嘛對著王風看了半天說:“施主!順不順都是你的流年,你應順則把握,逆則把握!
我聽了覺得他等于沒說,王風卻一個勁的琢磨,他說:“這話是說能逢兇化吉。”
臨走王風給寺里捐了三千多塊錢,我只捐了一百,高山明、周以群也一個一百,蕭三沒捐。
王風又請喇嘛在他買的藏刀上開了光,我們幾個人從廟里出來,出來后我忍不住說:“刀子上也能開光嘛?”
蕭三說:“你不知道嘛,小乘佛教不忌殺生的!
我們幾個街上又逛了一會兒,我看到有賣羊肉大包子的,想到早餐桌上空的那些“破布”就買了幾個羊肉大包子放在包里。
蕭三說:“你買這個又不吃,要干嘛?”
我說:“今天吃早飯時,有一片蜘蛛網掉進了一個人的碗里,我再也不吃那個早餐了,明天早餐我吃這個了。”
可是我忽然感覺到有人在碰我,低頭一看是王風,我不解地看著他,王風站著不動,但是用下巴向旁邊甩了一下。
我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開始沒有發現什么不正常的,這里是旅游區,雖然游客不是很多,但是也有一些游客,我很快看見了王風示意我看的是什么。
在許多穿著民族服裝的人群中,許多游客中間有幾個人正在東張西望,我仔細一看嚇了一大跳,竟然是小志哥和光頭還有幾個可能也他們同伴的人,他們離我們也不到一百米。
王風又慢慢地靠近周以群,他也在看著喇嘛們做法事,完全沒注意邊上的人,王風又用胳膊捅了他一下,他回過頭來還不知道是什么事,王風用下巴顯示他看,他看了一圈還是莫名其妙地看著王風。
倒是高山明看見,他拉著周以群就走。王風又一把拉住高山明,我明白,這樣急匆匆的走,馬上就會引起小志哥那伙人的注意,他們只要往這邊多看一眼就能認出周以群,那估計就什么都完了。
周以群還奇怪地問:“怎么拉?”
幸好他聲音不是很大,街上旅客很多,聲音比較雜,小志哥還沒注意到這里。
我嚇得趕緊用手在他腰里捅了一下,我臉上的緊張神情把周以群嚇住了,他沒再說什么跟著我們走。蕭三被我們弄得更加莫名其妙,也不得不跟著我們走,匆匆回了旅店,
我們匆匆跑上樓去,楮夢琪正站在樓梯上,看著我們那副樣子,好奇心立刻就來了,一路跟著我們上樓。
我對著她擺手,叫她走開,她卻說:“是不是又碰上什么了?我早感覺這個地方不正常。你們這些人也不正常!
我說:“哎呀!不是!你走開,我們碰上砍我們的人了!笨磥龛鷫翮骱闷嫘暮軓,她站在樓梯口還想聽聽是怎么回事。
我們跑進房間,王風說:“壞了!他們怎么來了?”
周以群還茫然地問:“剛才怎么啦?”
我姨周以群說:“剛才你沒看見嘛?”
“看見什么?”周以群和蕭三同時問。
王風冷冷地說:“剛才看見小志哥和他手下的人了。”
王風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周以群,眼睛里又明顯地流露出了不友好的神色,這當然不能怪王風,我也一直討厭周以群,現在更覺得他是個麻煩,弄不好也會被小志哥他們砍一頓。
周以群聽說是小志哥追來了,立刻就嚇傻了。
王風和我都不說話了,我們想得都是同一個問題,怎么才能甩掉周以群。這個周以群不但帶著他對我們來說是招災引禍的,要是真讓小志哥他們砍到了,那回去肯定又是一種麻煩,他們家的人又不會罷休,小志哥和他有一只眼睛的仇,一但接觸那肯定不是鬧著玩的。
高山明把周以群不當心弄瞎小志哥眼睛的經過給蕭三說了一下,蕭三也很驚慌,他對黑道上的心狠手辢里了解的。
王風說:“他們怎么追來的?”
大家面面相覷,蕭三說:“他們可能用了手機定位,現在這種辦法很容易弄了,他只要知道一個你們的手機號就可以找到你們!
王風臉色也變了,他說:“那我們都關掉手機吧?”
蕭三想了一下說:“他們既然沒找來,那就是要到了這里再精確定位一次,當然,他們也可以是用別的辦法找過來的,比如,直接跟著你們什么的!
我說:“先好象關機還不行,得把手機卡拿出來,沒事別再打電話了!
于是幾個人除了蕭三以外都忙不疊地把手機卡取了出來,取出手機卡后我們幾個人在旅館里還是有點墜墜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