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能是蠟燭沒弄好。”
“肯定的。∥覄偛乓膊铧c把蠟燭弄著書本啊。”
聽見幾位旅客的說法,經理一下又來了精神,帶著人到王風的房間里看,房間里一片凌亂,被火燒了一下,又被水澆可想而知是什么鳥樣了。
王風一邊和經理爭執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幸好!他的行旅箱沒被燒著。王風氣得大罵,他在臨睡前明明把蠟燭放在玻璃杯里,怎么回事著火呢。
“我的蠟燭是放在玻璃杯里,不可能引起火災。你們自己應該檢查一下,你們這房子都是木板的,電線又什么老化,那天知道會引出什么來。”
我看了一圈,忽然指著王風睡過的那張床,床上有一只玻璃杯,玻璃杯里還有蠟燭,蠟燭已經溶化在杯底了,但是還能看出是蠟燭。
我說:“看,這個應該是王風點的那根蠟燭吧?”
經理看了看說:“這誰知道!彼终f“怎么會在床上了?”
我一指桌子:“剛才應該在桌子上的,被救火的水一沖就沖到床上了!
這時,有兩個剛才救過火的人忽然也想起來了:“是的,是的,剛才,那杯是在桌子上,被水一沖就沖到床上去了。”
“桌子在兩只床中間夾著沒倒下,桌子燒了一半,玻璃杯還在,剛才我也看見的!庇袀人也說。
玻璃杯里的蠟燭還在就說明著火不是由蠟燭引起的。
“哪怎么會著火的,反正是你的房間里著火,別的房間為什么沒有著火。”經理已經心虛了,但他還強作強硬。
“草!我哪知道為什么他們的房間沒著火。”王風罵著。
忽然他沒底氣了,他好象忽然想起了什么似乎的,我注意到了他的變化。
這事最后不了了之,后半夜,王風睡在我的房間里。
我猜到了為什么,王風說著說著就沒氣勢了,他想的和我想的一樣,他們在歇馬村碰到的怪事并沒有完。我想和他說話,卻聽見他在對面床上的呼嚕聲。
第二天,我們吃完早餐,我努力避開那個女孩,那女孩對我很有好感,我心里很得意的,王風再揮金如土,人家一看就知道你丫的是什么貨色了。
那女孩問的是夜里著火的事,她說:“著火和那個鬼影子有沒有關系?”
她這一句話就讓我心驚肉跳了,我說:“沒的關系吧!著火可能是半夜里來了一下電,電線老化短路所以引著了什么,然后又跳閘了。”
女孩說:“可能是的,第一次來電又停電時,我就聞到一股焦糊味兒,我還以為你被烤了呢!”
“嗯!嗯!沒烤了給你當早餐吃,我還有點遺憾呢!”我開著玩笑。
但是我現在心里有事,我費了好大勁才甩掉那女孩。
我對王風說:“你是不是想到那個了?”
王風沉默不語,蕭三在邊上說:“你們碰上的那個什么臟東西的,不是跟到這兒來了吧?”然后他又說“他跟到這兒來干什么?也要旅游?”
我說:“你別瞎扯蛋好不好,那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好玩的,我們差點就送了命。”
蕭三聽到差點送命就不說話了,我想要問王風,他為什么要來青海做生意呢?那個程折元和那個死去的養豬場老板也是去青海做生意,我始終覺得這里面有什么聯系,我覺得臟東西不是跟過來的,臟東西可能跟青海有某種內在的關聯,但是蕭三和周以群都在我就不好問。
過了一會兒蕭三試探著說:“要不你們去喇嘛廟拜拜?”
王風立刻抬起頭來說:“喇嘛廟靈嘛?”
蕭三剛才是順口說的,他也沒拜過,他猶豫著說:“心誠則靈啊!”
“你們要去哪兒?拜什么?”那女孩也跟了過來。
我趕緊說:“沒什么事,王風覺得那影子和那著火都不吉利,所以想去拜拜菩薩,去去晦氣。”
“啊?是?我也去吧。”她又說“是不是你們喝了鬼夢湖的水做夢了?”
“沒有!我們沒喝那水!蔽艺f。
“那你們知道昨天那個喝過水的做沒做夢?”
我想了想說。“這個不知道,沒聽說有人做噩夢了,我們只是做生意想拜拜求發財。”
“你不用去的,你去干嘛呢?你一臉好運,我一看就知道你天天都走桃花運!备呱矫饕苍谶吷洗蛉ふf。
“切!我無聊死了,跟你們一起走走。”女孩在邊上甩著她的包。
“別去!別去!我們可能還要談生意,要很晚才回來,你媽會急的!笔捜舱f。
“好吧!”那女孩有點不高興地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