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詢玦步步緊逼,把甘棠逼到了房間的角落里,背后是冰涼的墻壁。
“念念,為什么他那么傷害你,你還要和他在一起?”他在控訴她,可是卻沒有大聲地吼叫,他只是輕輕地問她。
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
清憐適時地離開房間,守在了門口。
“祝修澤,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是……”
李詢玦沒有給她機會說出“但是”后面的話,就吻上了她。
甘棠拼命地掙扎,可是她越掙扎,他就越霸道,簡直不容抗拒到了極點。
他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掠奪走她所有的空氣,讓她的鼻尖只充斥著他的氣息。曾經覺得清冽好聞的味道,此刻變的極富侵略性。
他要摧毀她。
甘棠迅速地反擊,用力地撕咬,血腥味迅速在兩人之間蔓延。
可是李詢玦仍舊若無其事,她的雙手緊緊地被他一只手輕易鎖住,另一只手用力地摁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自己。甘棠想伸腿去踹他,可是他把她的腿死死地壓制著,絲毫動彈不得。
她面對他,就像一條瀕死的魚面對雄獅。
不知過了多久,甘棠只覺得呼吸困難,快要窒息了,雙腿忍不住地發軟。李詢玦也察覺到了她的不適,捏著下巴的手松開,離開了她的唇,在她耳邊流連。
隨后鎖著她的那只手也松開了她。
甘棠以為是劫后余生,他終于肯大發慈悲放過她了,所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但是李詢玦可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閑下的那只手,一路往下,攬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子就抱了起來。
甘棠驚呼,下意識地抱上他的脖子。
李詢玦正為她這個下意識的動作竊喜,可下一秒,就讓他冷了臉。
她很快意識到他想做什么,揚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她保證,這絕對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打人。
耳光很響,在空蕩的房間里清晰可聞。
門外的人也聽見了這一個響亮清脆的巴掌,但是李詢玦沒有叫他們,他們不敢貿然闖入。如果壞了什么事,他們承擔不起。
“打我?”他的眼神陡然陰鷙,嚇得甘棠后背不停冒冷汗。
“你放開我!”甘棠推著他堅固如銅墻般的胸膛。就算懸殊那又如何?她怎么能就這樣屈從?
李詢玦冷笑一聲后松開了她,把她放回了地上。甘棠雙腳剛接觸地面,就又被抱了起來,直接被扔在了床上。
李詢玦欺身而上,以絕對的優勢把她牢牢地壓制在了身下。甘棠的雙手被架在了頭頂,他像看獵物一樣看著她。
“放開我!”
“放開你的錯誤,朕已經犯了一次,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你剛才不是說你沒胃口嗎?”他詭異地笑起來,“一會累了就有了。”
“你流氓!”甘棠惱羞成怒,但又反抗不得,著實惱火。她非速地想著應對的辦法,如何才能避免局面的一發不可收拾。
“祝修澤,我餓了,我現在去吃飯行不行?我去可以嗎?”那既然和他正面沖突不行,那她示弱總可以了吧?
“太遲了。”李詢玦湊在她頸邊呢喃。
真的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