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馬碧蓮耀武揚威道:“渣男,你給我等著,不出五分鐘就會有人把你轟出度假村,看你怎么丟人現(xiàn)眼?”
“度假村是你家的?別信口開河,不要臉的胡說八道了。”陳光宗嘲諷道。
來之前,小黑說過月瓏灣度假村是六爺?shù)拿孛墚a(chǎn)業(yè),掛的是一家外地公司的頭銜,六爺才是幕后的大老板。讓陳光宗隨便折騰,無論出了什么事,都有六爺兜著。
另外,小黑并不放心讓陳光宗孤身犯險,為了還人情,他親自帶著一些可靠的手下,喬裝打扮,悄悄的來到了度假村。
現(xiàn)在馬碧蓮卻說是她家的,真是可笑,除非六爺是她爹,可惜六爺不會生出這么不要碧臉的女兒。
馬碧蓮確實在吹牛,她父親是月瓏灣度假村所屬公司的老總,靠著父親的關(guān)系,她在度假村吃喝玩樂不用花一分錢,把這里當成了自家的后花園。
“你才不要臉,你們?nèi)叶疾灰槨!瘪R碧蓮氣急敗壞,已經(jīng)顧不上形象了,跳著腳罵道。
“誰不要臉,等會兒自會見分曉。”陳光宗輕蔑的冷笑道。
今天遇上馬碧蓮純屬意外,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想在這個女人身上浪費精力,節(jié)外生枝,掏出手機,給小黑打了個電話。
“老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就在這時,呂仁耀拿著兩個冰激凌跑了過來,他剛才去買冰激凌,所以沒在馬碧蓮身邊。
“你眼瞎了,沒看見我被欺負嘛,居然不來幫我!”馬碧蓮驕縱慣了,此時正在氣頭上,拿呂仁耀當成了出氣筒,抓起一個冰激凌,砸在了呂仁耀身上。
我他嗎的找誰誰惹誰了?呂仁耀的臉色一沉,目光瞟見對面的陳光宗,火氣頓時不打一處來,揮手將另外一個冰激凌扔了過去。“瑪?shù)拢谷皇悄悖謥砥圬撐依掀牛宜滥悖 ?
沒等陳光宗閃躲,冷菱忽然出手,又快又準的抓住了飛來的冰激凌,手腕翻轉(zhuǎn),又拋了出去,不偏不倚正砸在馬碧蓮的臉上。
緊跟著,冷菱跨出一步,想上前教訓(xùn)馬碧蓮,卻被陳光宗拉住了。
“你不要動手,隱藏實力,看我的。”陳光宗低聲道。
奶油濺了馬碧蓮一臉,樣子滑稽,引人發(fā)笑,氣得她抓狂,口無遮攔的罵道:“你個臭表子,敢用冰激凌丟我,我非撕爛你的嘴臉。”
“老婆,別生氣,跟這對狗男女生氣,有失你高貴的身份。”呂仁耀急忙掏出紙巾,給馬碧蓮擦拭起來,順便勸道。
隨著雙方的吵鬧,四周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陳光宗并不著急把事情解決,正好借此吸引人們的目光,暴露自己的位置,引起那些企圖暗害他的人注意。
剛擦拭干凈,馬碧蓮的手機響起,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接通道:“爸,你派的人呢,怎么還不來?”
“什么,要我忍讓,我被欺負了,你居然不給我出氣,還要我忍讓?我不聽,我不管,今天我必須要出這口惡氣,限你三分鐘之內(nèi)派人過來,否則我不會原諒你。”
馬碧蓮胡攪蠻纏一番,氣呼呼的掛掉了電話,看陳光宗的眼神更加憤怒,不知道這家伙用了什么辦法,竟然能讓父親胳膊肘往外扭,不偏袒她。
“怎么樣,這下露陷了,不敢吹噓度假村是你家的了吧?”陳光宗譏笑道。
“你少得意,三分鐘之內(nèi)肯定會有人過來,把你轟走!”馬碧蓮怒喊道。
“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簡直人渣不如!”呂仁耀也怒罵道。
“一丘之貉,你倆沒一個好東西,是她先主動挑釁我的,若她不是女人,我早將她扔到湖里了,既然你想出頭,就由你代替了。”說完,陳光宗緩緩的跨步向前。
“你……你想干什么?”初次相遇時,呂仁耀見識過陳光宗的野蠻之處,被打斷了鼻梁,心有余悸,連連后退。
“殺人了,非禮啊,你們只看熱鬧,不幫忙,還有沒有良心?一群冷血動物!”馬碧蓮大聲嚷嚷,斥責四周看熱鬧的人們,她這么一喊,更沒人幫忙,紛紛袖手旁觀,冷眼相看。
陳光宗玩味的冷笑,猛然加速前沖,跟馬碧蓮和呂仁耀擦肩而過之際,快速出手,在兩人腰部三焦俞穴的位置各點戳了一下。
三焦俞穴位于第一腰椎棘突下,旁開1.5寸,是膀胱經(jīng)的穴位之一,有調(diào)節(jié)輸尿管的作用。
馬碧蓮和呂仁耀頓感尿意襲來,根本控制不住,下身頃刻間濕了一片,并且還在不斷蔓延擴大。
“多大人了,還尿褲子,丟不丟人,害不害臊?”陳光宗又快速退了回去,大肆嘲弄道。
“真尿褲子了,活該!”
“看他倆就不順眼,快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去。”
“精彩小視頻,我正愁沒有素材呢,兩個成年當街尿褲子,肯定博人眼球。”
看熱鬧的人從來不嫌事大,哄堂大笑,不少人掏出手機,紛紛拍攝。
“啊,卑鄙下流,你不得好死!”馬碧蓮驚聲尖叫,惡毒的詛咒,當眾丟人實在沒臉待下去了,用包捂著裙子,慌不擇路的離去。
“你給我等著,我會回來找你算賬!”呂仁耀氣得面紅耳赤,拋下一句狠話,也跟著落荒而逃。
“自作自受,跟我作對,分分鐘鐘就能把你倆玩弄于鼓掌之中!”陳光宗一陣幸災(zāi)樂禍,“我這一招怎么樣?不僅能出氣,還能讓對方丟人現(xiàn)眼,真是大快人心。”
“還行,我們走吧!”冷菱一臉的平淡,挽起陳光宗的胳膊,離開事發(fā)地點。
“多好玩啊,你卻不笑,一點生活的情趣都沒有。”
“好玩嗎?不覺得。”
“得,算我沒說,你這座萬年冰山算是融化不了了。”陳光宗自覺無趣道。
接下來,兩人閑庭信步的繞著月瓏湖轉(zhuǎn)了半圈,冷菱忽然低聲道:“別回頭,聽我說,我們被跟蹤了,至少有兩撥人。”
“魚兒終于上鉤了,我的計劃也算沒白費。”陳光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一步,就是一網(wǎng)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