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撞到我的腿了,我邁步出門,腿當然是動的。”陳光宗含糊其辭的解釋道。
“是嗎?”秦玉狐疑的掃了一眼陳光宗的雙腿,疑惑道:“可我感覺不像啊,比腿細多了。”
那是我的第三條腿!陳光宗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免得帶壞‘純真’少女。“那個……我喝了,去給我倒杯水。”
“好,你等著。”秦玉屁顛屁顛的接了一杯水,又跑了回來,對于陳光宗讓她做的事,還是挺聽話的。
如果沒有嫂子,你再長大幾歲,說不定我真會娶你,可惜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錯誤的人,注定不會有結果!
坐在客廳看電視的秦蘭,默默的哀嘆一聲,自從搬進來之后,只要陳光宗在家,秦玉基本上都是圍著他轉,即使對感情不敏感的人也能看出,秦玉喜歡陳光宗。
她這個當姐的也沒法阻攔,只希望秦玉別陷得太深,開學后還是要以學業為重。
轉眼到了下午,陳光宗又去給冷菱針灸,對于這個比張靜香還要冰冷數倍,既暴力又會動刀子的女人,他可不敢有過分舉動。
“昨天應該是陰歷十五,每到月圓之夜,你就會全身刺痛,疼痛比以前減輕了嗎?”扎上銀針,陳光宗問道。
“減輕了,你的針灸方法確實有效果。”冷菱冷冰冰的道。
“那就好,照這樣發現下去,你很有希望痊愈。”陳光宗笑道,能治愈一些罕見的疑難雜癥,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并且,冷菱身上的皮膚顏色一次比一次淡,淺紅色消退,黃白色增加,看上去已經不像第一次見到她的真容時,那么嚇人了。
由于接觸的次數增多,陳光宗發現冷菱的五官長得很標志,典型的瓜子臉,柳葉彎眉,大眼睛長睫毛,鼻梁精巧,櫻桃小口,其實并不難看,只是皮膚的顏色嚴重影響了美感。
特別是她一米七五的身高,足夠高挑,絕對擁有先天鶴立雞群的資本。胸脯雖然不算傲人,但挺翹的恰到好處,跟她的身材很搭。
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勻稱窈窕,腹部還有兩排清晰的馬甲線。如果穿上衣服,單看背影,足以迷倒無數男人。
這也讓陳光宗頗為期待,如果這個女人恢復正常,會是什么樣子?
“但愿如此,如果治不好,我還會要你的命!”冷菱煞風景的道。
陳光宗的笑容頓時凝固,“別總提要我的命好不好?現在我雖然沒有治愈你,但明顯好轉,你應該感激我才對。”
“在我的觀念中沒有感激,治好了,你有好處,治不好,要你的命,很公平!”冷菱不帶任何感情色彩道。
“公平個屁!”陳光宗的嘴角一抽,爭辯道:“我治好了你,是救你一命,治不好,反而會搭上自己的小命,你沒有任何損失,你覺得公平嗎?”
冷菱毫不遲疑道:“公平,因為我給你的好處,足以抵上你一命。”
“給我一筆不知道能不能兌現的錢,加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履行的條件,畫個大餅就換我一命,你空手套白狼的招數玩得太精了吧?”陳光宗反駁道。
“我說話算數,答應你的肯定會辦到,如果你不相信,為什么還給我治病?”
“因為我……我心腸好,最看不得別人受病痛的折磨,懷有一顆博愛之心。”陳光宗面不改色心不跳,給自己扣上了一頂高尚的帽子,裝得跟神棍一樣。
“哼!”冷菱不屑的冷哼一聲,“鬼話連篇,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信啊,這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騙鬼還差不多!”冷菱再次鄙夷道。
“愛信不信,跟你這種思想狹隘的人說不清楚!”陳光宗輕蔑的道。
以冷菱的冷酷性格,不屑跟人斗嘴,不再多言。
“沒話說了吧?”陳光宗有些得意道,說話間,并沒有忘記給冷菱擦拭身上滲透出來的血液毒素。
針灸完,陳光宗離開賓館,又來到了張老的藥鋪,昨天拿的藥浴中藥沒帶走,不得不來取。
他本想避開張老,進門卻發現張老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張靜香卻不在。
“臭小子,我昨天怎么交待你的?”看見陳光宗,張老頓時來氣,質問道:“我一再叮囑晚上不許回來,靜香為什么回來了?”
“師父,我也不想讓師姐回來,我已經很努力了,但是酒量不行,在酒吧喝酒沒灌醉師姐,自己先醉了。”陳光宗解釋道。
張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個大男人的酒量還不如女人,丟不丟人?”
“天生酒量不行,沒辦法。”陳光宗理所當然的推脫道。
“我這有個解酒的偏方,下次再喝酒,記得先用偏方。”
“什么偏方?”陳光宗問道。
張老道:“食醋燒一碗酸湯,沖服一百克白茅根,包你喝一瓶白酒不倒。”
“白茅根不是利尿的嗎?”
張老點了點頭,“利尿加快酒精排泄,你的酒量自然提升。”
正說著,身穿大白褂,好像白衣天使般的張靜香從后院走了進來,她剛才去廁所了。
“師姐,我來拿藥!”陳光宗如同看到了救星,親熱的迎了上去。
張靜香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關心道:“你昨晚喝多了,回去又吐了嗎?”
我沒看錯吧,師姐居然笑了!
陳光宗不是沒見過張靜香笑,但次數少的可憐,這才剛說一句話,她就笑了,說明她確實在努力做出改變,絕對是好現象。“沒吐,回去就睡了。”
張老瞇起眼睛,嘴角浮現一抹笑意,因為他也感覺出了張靜香的明顯變化,對著他笑的次數也多了,說話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又沖又冷。
莫非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女人若愛上一個男人,可以為了他去死,性格變溫柔也很正常。
“自從我,隨大王東征西戰,受風霜與勞碌,年復年年……”張老陷入自我幻想之中,忍不住唱起了京劇《霸王別姬》選段,雖然不應景,但這是他最喜歡的京劇。
師父又哪根筋搭錯了?陳光宗暗自嘀咕,但不敢打斷,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