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宗強行坐起,上半身撞在了許冰身上,許冰被撞的嬌軀一歪,側躺在了他的腿部,頓感被一個硬東西擱到了。
許冰已經不是不韻事事的小女孩了,立刻反應過來是什么東西,如同碰到刺猬一般跳了起來,同時掙脫了陳光宗那只不老實的臭手。
她剛洗過澡,因為只是暫住兩天,沒帶睡衣,身上裹著秦蘭的浴巾,掙扎中浴巾也滑落了。多虧她眼疾手快,急忙抓住掉落的浴巾,遮住了胸口。
客廳一片昏暗,只有衛生間透出燈光,陳光宗啥也沒看清楚,暗叫可惜。
“流氓,混蛋,我遲早跟你算筆總賬!痹S冰氣得大罵,飛快跑回了臥室,砰的一聲,用力關上了房門。
“喂,你講不講理,我睡得正香,是你主動來搔擾我的,反而還怪氣我?”陳光宗如同受了委屈般,抱怨道。
“氣死姑奶奶了,哎呦!”反鎖上門,許冰拿床發泄,踢了幾腳,卻踢疼了自己的腳,單腿撐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為什么每次倒霉,被占便宜的總是我?老天爺,你為什么不開眼,懲罰那個混蛋?
陳光宗搓了搓手指,又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嘿嘿壞笑幾聲!坝痔K又軟又彈,真是妙不可言,可惜摸的時間太短了,歡迎下次再來搔擾我……”
昨晚發生的吃虧曖昧,許冰不便透露,第二天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跟秦玉姐妹倆有說有笑,卻對陳光宗不理不睬。
但是,她又不能真的不理陳光宗,因為還需要陳光宗給她針灸。
上午在臥室針灸時,許冰板著一張臉,冷若冰霜。
陳光宗卻是一臉的嬉笑,不時瞟幾眼許冰的胸口,這讓許冰忍不住暴躁發飆。
“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你的狗眼當泡踩!”
“你也太暴力了吧,小心嫁不出去。”
許冰柳眉倒豎,杏眼圓翻,惱怒道:“我嫁不嫁的出去,關你什么事?”
“怎么不關我的事?”陳光宗一本正經道:“萬一你嫁不出去,要死要活的偏要嫁給我怎么辦?”
“我呸!”許冰用力啐了一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你這話什么意思,如果天下的男人沒死光,你就會嫁給我了?”陳光宗認真的問道。
“我呸,別做白日夢了!痹S冰鄙夷道。
“你再呸一口,試試看?”陳光宗挑釁中帶著幾分威脅的口氣道。
“呸、呸、呸……”
許冰一臉啐了好幾口,陳光宗急忙換上一副笑臉,討好道:“你有了,小心安胎,千萬別動怒,之前都是我不好,我道歉,一定要顧及咱們的孩子!
“你……誰跟你有孩子!”許冰氣得抓狂,顧不得身上的銀針,猛地坐了起來,揮手扇向陳光宗。
陳光宗縮頭躲了一下,這巴掌沒扇中他的臉,打中了肩頭!皠e亂動,小心跑針。”
“哎啊,好疼!”剛才起的太猛,碰到了銀針,許冰痛呼一聲,想捂肚子,但肚子上扎著針,只好捂住了胸膛。
“千萬別亂動了,跑針扎錯穴位,可不是鬧著玩的!”陳光宗小心翼翼地扶著許冰,重新躺好。
“都怪你!”許冰氣得咬牙,趁陳光宗彎腰之際,張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力道十足。
“姑奶奶,你輕點,咬壞了,你得對我負責。”陳光宗疼得直呲牙,但是沒有強行掙脫,怕動作過大,觸動銀針。
咬出兩排深深的牙印,都快咬破了,許冰從松口,看陳光宗疼得直搓肩膀,才覺得解氣!拔揖婺悖俑覍ξ宜A髅ィ揖桶涯闵砩系娜庖粔K塊全咬下來!
“你屬狗的嗎,這么暴力?”
“你才屬狗的!”許冰又呲牙想咬,可惜陳光宗已躲開了,摸不到。
“算了,我好男不跟女斗,把腿分開,我給你扎大腿根!标惞庾谶是很有職業精神的,斗嘴歸斗嘴,針灸卻不能含糊。
“這次不扎腿了!”許冰慪氣道。
“從前天我給你扎完針灸,到現在,你又肚子疼了嗎?”陳光宗思維跳躍性的問道。
“疼了!”
“感覺怎么樣,比以前疼痛減輕了嗎?”
“沒有!”許冰確實肚子又疼了,但是疼痛程度大大減輕,以前疼得能滿地打滾,但這次針灸過后,足以承受。
“疼痛沒減輕,你還不配合治療,反正疼的是你又不是我,如果你非不扎大腿,那也不用我給你治了!标惞庾谑掌疰移ばδ槪瑖烂C的說道。
“其實疼痛減輕了!痹S冰小聲道。
“減輕了說明有效果,更得扎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兇什么兇?扎就扎,我會怕你?”許冰連瞪陳光宗幾眼,順便給自己找臺階下,緩緩分開了雙腿,這個動作充滿撩人的誘或。
“叉大一點,我不好下手!
這話充滿了歧義,許冰聽著格外別扭,但又不能不聽從,重重的冷哼一聲,又將雙腿分開了一些,直到陳光宗滿意。
陳光宗捏著銀針,在許冰左右大腿根各刺了一針,然后輕柔的給她蓋上床單!昂昧,休息吧,看著點時間,一個半小時后喊我!
說完,陳光宗邁步出門,許冰對著他的背影連做幾個兇巴巴的鬼臉。
陳光宗剛打開門,一個人影卻撲了進來,撞在了他身上,位置很尷尬,頭正好撞在他的襠部,不禁激靈靈打個冷顫。“你……臭丫頭,你搞什么鬼呢?”
撲進來的人影正是秦玉,她剛才在外面偷聽,耳朵貼在門上,沒曾想陳光宗突然開門,猝不及防之下,身體失去平衡,差點摔倒。
秦玉急忙站了起來,狡辯道:“我……我剛要敲門,哪知道門突然開了,害我差點摔倒!
“下次小心點!”陳光宗沒好意思揭穿,繼續向外走去。
秦玉吐吐粉嫩的舌頭,扮個可愛的鬼臉,緊緊跟上,低聲道:“光宗哥哥,我剛才碰到你哪了,感覺好像會動?”
陳光宗頓時滿頭黑線,這臭丫頭,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呀,讓我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