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直呼嫂子的名諱,喊你蘭姐好了。”陳光宗嬉皮笑臉道。
“這還差不多,我去把你的臭衣服洗了。”秦蘭滿心歡喜,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陳光宗坐進木桶里,在相關的穴位扎上銀針,靠在木桶上,時間不大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陳光宗醒了一次,拔掉銀針,擦干身體。
他倒在床上,準備睡覺時,看到床頭的手機亮了,隨手拿起來一看,有幾條未讀信息,全是小黑發(fā)來的。
其中有兩張血淋淋的圖片,嚇了陳光宗一跳,頓時清醒了許多,圖片上有一只人手,缺了四根手指,唯獨留下了大拇指。
“大半夜發(fā)這種照片,想嚇死我啊!”陳光宗又翻看一遍信息,原來這只手是沈鵬的,小黑剁了他四根手指,算是給陳光宗出氣了。
“小黑真夠狠的,不過像沈鵬這種人也不值得可憐,綁架控制我,不給六爺解毒,試圖加害六爺,純屬活該。”
看完信息,陳光宗把手機扔到一邊,繼續(xù)呼呼大睡……
由于發(fā)生了陳光宗和張靜香被綁架事件,六爺加派了不少人,明里暗里在別墅四周保護,住在別墅里的人幾乎不再外出,除了陳光宗去給六爺針灸。
這樣過了三天,陳光宗閑來無事,就跟張老學習中醫(yī)知識,要么就是練習氣功,他發(fā)現(xiàn)練習解毒針法提升真氣的效果,竟然比小黑教授的氣功方法還好。
有時張靜香也會在旁邊聽,說話一如既往的冷淡,不過對陳光宗的態(tài)度明顯變好,偶爾還會露出一絲笑意。
張老看在眼里,喜在心頭,曬太陽時還會哼幾句小曲。
秦蘭整天無事可做,閑的無聊,曾提出回家,被陳光宗勸住了。
一來,有賴虎這個威脅;二來,不知道沈鵬丟了四根手指,會不會遷怒于陳光宗,找不找陳光宗報仇,也會像賴虎一樣,抓秦蘭做要挾。
這一天晚上,陳光宗又向往常一樣泡藥浴,忽然身體不適,氣血上涌,忍不住張嘴,吐出一口黑色血水。
“這是怎么回事,我中毒了?”
陳光宗大驚,拔掉身上的銀針,從木桶里爬了出來,坐在地上,迅速施展解毒針法,在相關穴位連刺十三針。
這三天來,他的真氣有所增加,施針時用上了真氣。
扎完之后,十三個穴位處全散發(fā)出一股清涼之意,很快蔓延向全身。時間不大,一滴滴黑色毒液,如汗水般從毛孔排出。
身邊沒人幫忙,陳光宗只能自己動手,小心翼翼地擦掉滲出的毒液。“這是九日絕命散,我怎么會中這種毒?”
九日絕命散這種奇毒,會有幾天的潛伏期,他算算日子,推測可能是給六爺解毒時,不小心中毒的。
但是解毒時,他非常小心,不記得自己直接碰觸過毒液,那是怎么中毒的?
陳光宗又想到了幾天前的綁架,沈鵬背后的主子很可能是下毒加害六爺?shù)娜耍唤壖艿降叵率遥瑳]吃過東西,沒注射過毒液,也不可能中毒。
還有一種可能,這幾天吃的食物里被人做了手腳,住在別墅的一周時間內(nèi),他們幾乎天天吃外賣,全是大武和小武送來的。
如果食物里被人做了手腳,秦蘭、張老、張靜香也會中毒,想到這,陳光宗頓生擔憂,好在他可以解毒。
在地上坐了一個半小時,不再有毒液滲出,陳光宗渾身虛弱,臉色蒼白,如同大病了一場。
“臥槽,差點要了我的命,誰他嗎的如此歹毒?讓老子揪出來,非毒死你丫的。”
陳光宗氣得咬牙切齒,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猶豫片刻,走出門,敲響了隔壁秦蘭的房門。“嫂子,是我,開門,我有要緊事。”
“小宗,這么晚了有什么事?”秦蘭已經(jīng)睡了,被吵醒后迷迷糊糊的打開了房門。
她身上穿著一條香檳色吊帶睡裙,略微低胸,隱約可見里面是真空的,無比性感,這是從網(wǎng)上買的。
住在別墅的這些天,秦蘭跟著張靜香學會了上網(wǎng),即使她生活節(jié)儉,也抵擋不住女人天生的本能,從網(wǎng)上買了幾件衣服。
另外不得不提的是,六爺給陳光宗的那張銀行卡里有十萬,陳光宗留了一些零花錢,其余的全轉(zhuǎn)給了秦蘭。
收到這筆錢時,秦蘭又驚又喜,還抱著陳光宗親了好幾口。
“其實沒要緊事,我……想你了。”陳光宗不敢提中毒的事,免得秦蘭擔心,抓住秦蘭的手腕,手指悄悄的搭在了脈門上,走進了屋里。
“大半夜的想我什么?”秦蘭清醒了許多,俏臉泛紅,低頭嬌嗔道。
“就是想你唄!”
“想我也得忍著。”顯然,秦蘭誤會了陳光宗,思想不健康了,她倒是很想跟陳光宗把傳宗接代的事情辦了。但張老和張靜香也住在別墅,如果被他倆發(fā)現(xiàn),沒法再這住了。
“嫂子,你想什么呢?有點污了。”陳光宗壞笑道。
“你才污呢!”秦蘭嬌嗔的翻個白眼,這時才發(fā)現(xiàn)陳光宗的臉色不對勁兒。“你的氣色怎么這么差?臉色白得嚇人,是不是病了?”
“沒有生病,我剛才又用銀針扎頭了,別大驚小怪,睡一覺就沒事了。”說話間,陳光宗已診斷了秦蘭的脈搏,沒有中毒的跡象,而且秦蘭的臉色白里透紅,也不像中毒。
難道因為我連續(xù)藥浴,身體素質(zhì)提高了,所以能提早察覺出中毒?
九日絕命散有潛伏期,沒毒發(fā)之前,很難察覺,秦蘭表面看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但陳光宗還是不放心。
“沒生病就好,你別沒事總扎頭,看著就不安全。”秦蘭知道陳光宗銀針刺頭的后遺癥,身體虛弱,臉色發(fā)白,信以為真。
“好,我聽你的。”陳光宗笑了笑,“我剛學會了一種排毒養(yǎng)顏的針法,嫂子,你要不要試試?”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沒人的時候,別叫我嫂子。”秦蘭嬌嗔道。
“叫習慣了,我親愛的蘭姐。”
一句親愛的,叫的秦蘭心里甜蜜蜜的,口是心非道:“油嘴滑舌,你說的排毒養(yǎng)顏針,給我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