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飽了,多謝六爺和青姐的款待!”陳光宗將盤子里的菜吃了個底朝天,打了個飽嗝,擦了擦嘴道:“青姐不僅長得漂亮,做的飯菜也美味可口,六爺真有福氣,讓人羨慕。”
六爺笑道:“羨慕別人不如自己擁有,以陳老弟的醫(yī)術(shù)和人品,將來也肯定能找到一位賢良又貌美的媳婦。”
“借六爺吉言,希望如此,等我成婚的那一天,一定請六爺喝喜酒。”
“好,到時候我給你們做主婚人。”
能請到六爺這樣的大人物做主婚人,絕對是很有面子的事,陳光宗喜笑顏開道:“多謝六爺賞光,就這么說定了。”
“你請六爺喝喜酒,不請我,說不過去吧?”穆青好像挑理道。
“請,都請,六爺肯賞臉到場,自然少不了青姐相伴。”陳光宗道。
“這還差不多。”穆青嫣然一笑,目光落在了陳光宗的頭上道:“小陳,你頭上怎么扎著針呢,我一直好奇的想問。”
“我被關(guān)了一天,餓的精神恍惚,扎針是為了讓自己提神。”陳光宗隨便找了個理由解釋道:“時間不早了,六爺我給你針灸吧!”
“有勞了!”六爺點了點頭,在穆青的攙扶下,走向臥室。
頭上的銀針沒拔,陳光宗的潛能全面爆發(fā),又快又準的連刺十三針,中間沒有停頓,動作如變魔術(shù)般令人眼花繚亂。
扎針時,他隱隱感覺有一股微弱的氣流隨之流轉(zhuǎn),莫非這就是氣功練出來的氣?可惜針灸的時間太短,來不及仔細體會。
“小陳,你的手法更純熟了。”六爺不懂醫(yī)術(shù),但眼力在,看著陳光宗行云流水的針法,贊嘆道。
“手法純熟沒用,最主要的是能有效果,六爺你休息吧,青姐麻煩你給六爺擦拭身體,我先出去了。”陳光宗急著體會剛剛針灸的感覺,說完轉(zhuǎn)身走出臥室。
坐在沙發(fā)上,陳光宗拿著銀針,一遍遍練習起針灸的手法,動作迅速,漸漸的清晰感受到了體內(nèi)的那股氣,十分微弱。
按照小黑的說法,氣功修煉出的氣稱為真氣,而真氣很難修煉出來,一旦煉出,哪怕只有極其微弱的一絲,也算成功了,再通過長時間的修煉,這股氣將逐漸壯大。
就好比雪球,從無到有非常困難,一旦形成,將越滾越大。
“僅僅跟著黑哥學習了兩三天,我就練出一絲真氣,說出去他肯定不信,我果然是天才。”陳光宗大喜過望,臉上樂開了花。
快速運針,既耗神又費力,練習了半個多小時,陳光宗累得額頭冒出汗滴,手臂發(fā)酸,于是拔掉頭上的銀針,仰靠在沙發(fā)上休息起來。
這次銀針刺穴的時候比較長,后遺癥更加嚴重,渾身軟弱無力,他靠在沙發(fā)上很快睡著了,直到被穆青叫醒。
“小陳醒醒,到時間了,該拔針了。”
“不好意思,我太累了。”陳光宗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但他沒休息夠,雙腿依然發(fā)軟,身不由己的倒了下去。
“小心點,啊!”穆青急忙彎腰,抓住陳光宗的胳膊,想扶住,結(jié)果對陳光宗的體重估計不足,連她也被帶倒了,一下子趴在了陳光宗身上。
陳光宗頓感香氣撲鼻,臉頰被一團彈性驚人的東西壓住了,罪過罪過,我無意冒犯!
穆青趕緊站了起來,剛才的曖昧接觸完全是意外,不好發(fā)火。“你……你沒事吧?”
“對不起,我太累了,渾身無力,麻煩青姐叫個人,扶我到六爺?shù)姆块g吧!”陳光宗不好意思道。
“要不你再休息一會兒,不著急給六爺拔針。”
“不礙事,拔針的力氣,我還是有的。”
“好吧!”穆青叫進來兩個健壯的男子,扶著陳光宗,去給六爺拔針。
拔完針,有人把陳光宗送回了別墅,六爺已加派了人手保護,別墅內(nèi)外至少有七八個人。
張靜香先回來一步,正在客廳跟張老和秦蘭聊天,她已經(jīng)把今天的經(jīng)歷,詳細告訴了兩人。
“小宗,你怎么了?”見陳光宗被人攙扶進來,秦蘭急忙迎了上去,一臉關(guān)切道。
“我沒事,不用擔心,這是扎針的后遺癥。”
“你又扎頭了?”秦蘭見過陳光宗的后遺癥,擔憂之心頓消,從攙扶的人手中接過陳光宗。“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小陳,你沒事吧,這是怎么了?”張老和張靜香也圍了上來,關(guān)心道。
“針灸的后遺癥而已,休息一晚上就沒事了。”陳光宗道。
“靜香,快幫著小蘭,扶小陳回屋休息。”張老吩咐道。
張靜香也架住了陳光宗的一條胳膊,跟秦蘭一起,把陳光宗送上二樓的房間。
被兩大美女護送回房,陳光宗心里美滋滋的,躺在床上后道:“嫂子,你幫我把中藥熬了,我想藥浴。”
“我去吧!”張靜香主動請纓道。
“你先休息,熬好了叫你。”秦蘭給陳光宗蓋上被子,問清楚了怎么熬,也走了出去。
兩個美女跑上跑下,把熬好的中藥端進陳光宗的臥室,倒在木桶里,一共熬了四次,才湊夠一桶水。
前三次熬的藥已經(jīng)涼了,倒進第四次的藥水,溫度剛剛好,兩個美女弄泡澡水這種待遇,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弄好后,張靜香先行離開,秦蘭留了下來,從床上扶起了陳光宗。
“我有些力氣了,嫂子你先出去吧。”
“過河拆橋!”秦蘭嬌嗔的白了陳光宗一眼,“若不是你今天被綁架了,我才不管你呢,衣服脫了,我給你洗洗。”
“有勞嫂子了。”反正自己的身體,對秦蘭來說,已經(jīng)沒有秘密可言,陳光宗脫下襯衣和褲子,渾身上下僅剩一條四角褲。
“以后別喊我嫂子了,直接叫我的名字,越聽嫂子這個稱呼,越別扭。”秦蘭臉色微紅,嗔聲道。
今天,陳光宗被綁架,秦蘭都快急瘋了,生怕陳光宗出事。她也胡思亂想了很多,暗自決定,如果陳光宗能平安歸來,就盡快把傳宗接代的事情辦了,免得留下遺憾。
她不讓陳光宗再喊嫂子,改變稱呼,代表著兩人之間將發(fā)生各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