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了幾下,陳光宗頓感一陣美妙無比的快感瞬間席卷全身,別提有多銷魂,仿佛升入了天堂,快活如神仙,他情不自禁的申吟一聲,虎軀一震。
隨后,陳光宗卻傻眼了:尼瑪的,堅持了不到三十秒,還沒正式上陣,就繳械投降了,我太衰了吧,還是不是男人?
“怎么了?”秦蘭感覺陳光宗停止不動了,問道。
“嫂子,我……我……”
“你怎么了,支支吾吾的。”
“我……我……”陳光宗實在難以啟齒,一臉羞愧,真想立馬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么快就……”秦蘭畢竟是過來人,很快弄明白了怎么回事,難怪剛才感覺有一團東西黏在了身上。
他不會跟哥哥一樣,也沒有那方面的能力吧?這是秦蘭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嘴上安慰道:“別在意,可能是你太緊張的緣故!
“但愿是吧!”陳光宗無比沮喪,如泄了氣的皮球,邪火也如潮水般退去。
“肯定是你太緊張,別灰心。”秦蘭鼓勵道,心中唏噓不已,如果陳光宗也沒有生孩子的能力,這可怎么辦?
房間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兩人各懷心事,直到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許冰經過客廳,去后屋的洗澡間。
“嫂子,我回屋了!遍T外的動靜消失,陳光宗摸黑起身,胡亂穿上衣服,秦蘭又安慰了幾句,讓他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回到自己的臥室,陳光宗如霜打的茄子般坐在床頭,滿腦子胡思亂想。
他保持著雛男之身,以前沒碰過女人,男人方面的能力強不強,連自己也不清楚。如果是因為第一次緊張等方面的原因,還好說,萬一有毛病,這輩子豈不是完蛋了。
“我不會那么衰,肯定是第一次的緣故,得找個人再試試。”
陳光宗暫時不敢在秦蘭身上嘗試了,如果還是堅持了不到三十秒,以后連頭都抬不起來,但又不能隨便在其他女人身上嘗試,這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我學過醫術,就算那方面有問題,也能找到醫治的辦法,重振男人雄風,怕什么!”想到這,陳光宗一掃陰郁,恢復斗志昂然的心態,拿出了《藥王神針》,他記得上面有治療男人問題的針灸方法。
陳光宗已這本書翻閱了三四遍,很快找到了相關的針灸方法,但他沒有拿自己練手,首先要確定是不是男人的問題,別本來沒毛病,再治出點毛病……
轉眼到了第二天,秦蘭為了逃避學習廣場舞,跟著陳光宗一起上山去果園干活。
“咱家的果樹怎么都倒了?”登上果園所在的山頭,陳光宗遠遠的看見不少果樹橫倒在地,心急如焚的加快腳步,狂奔了過去。
跑近之后看得更清楚,大部分果樹都被砍倒了,剩下立著的也沒有一棵完好無損,樹杈被砍得七零八落,慘不忍睹。而隔著一道鐵絲網,屬于二癩子的果園,任何一棵果樹都毫發無損。
本來這座山頭上的果樹都是陳光宗家的,由于三年前的那場意外,陳光宗摔成了傻子,母親大病一場,為了給兩人治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因為著急用錢,秦蘭只好將果園轉租了出去。
當時,有幾個村民想租,不過二癩子放出狠話,他要承包果園,誰敢跟他爭,小心家破人亡,雞犬不寧。
想租的村民不愿得罪二癩子,紛紛退縮,最后二癩子以極低的價格承包了下來,租金一年一付,共承包五年。
秦蘭著急用錢救命,明知吃虧也只能認了,好在她留個心眼,留下了五畝果園自己種,沒全部承包給二癩子。
二癩子好吃懶做,根本不是種地的料,開始雇人打料,但是不給工錢,找各種借口賴賬,后來沒人再愿意給他干活,他自己又懶得打理,果園漸漸的荒廢,如今已是荒草叢生。
另外,二癩子只給了一年的租金,以本錢都沒賺回來,褲衩差點賠掉了為由,拒絕支付剩余的租金。秦蘭幾次想要回果園,二癩子就是賴著不給,聲稱想要回去也行,賠他五年的租金,否則免談。
就這樣,原本屬于陳光宗家的果園,一大部分都被二癩子霸占了,留下的不足三分之一。
“哪個王八蛋干的缺德事,我靠你大爺的,不怕全家死光光嗎?”看著自家果園慘遭砍伐,陳光宗氣得火冒三丈,雙眼發紅,破口大罵。
“這是哪個挨千刀的干的,還讓不讓我活了……”秦蘭更是當場崩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淚水如止不住的珠子般流了下來,哭的梨花帶雨。
果園是她苦心栽培三年的心血,跟自己的孩子差不多,還是家里所有的經濟來源,如今被人砍的不成樣子,能不傷心嘛!
“肯定是二癩子干的,我絕饒不了他!”除了二癩子之外,陳光宗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能干出這么缺德的事情,他恨得咬牙切齒,隨手抓起一根小臂粗的樹杈,怒不可遏的朝山下跑去。
“小宗,你去干什么?”秦蘭呼喊道。
“我去找二癩子算賬!”陳光宗頭也不回道。
“你先別去,冷靜點,快回來,咱們好好商量商量,再去也不遲……”見陳光宗根本不聽自己的勸阻,秦蘭擦了一把眼淚,跟著追了下去,生怕陳光宗冒冒失失的去找二癩子,會吃大虧。
陳光宗一口氣跑回村子,腳步不停,直奔二癩子家,對遇上的村民一律視而不見,一心只想找二癩子討個說法。
“傻宗這是怎么了,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架勢?”
“不知道啊,跟上去看看!
夏天地里沒什么農活,村民都閑的無聊,幾個好事者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跟了上去。
“二癩子,你給我滾出來!”二癩子家大門緊閉,陳光宗直接飛起一腳,野蠻的踹開了,拎著能當搟面杖使的樹枝,闖了進去,整個人如同發怒的雄獅,恨不得將二癩子撕成碎片。
“誰啊,大呼小叫的,還敢踹我家大門,找死呢?”二癩子正在院里的樹下打麻將,周圍圍著四五個人,轉頭見是陳光宗,吹胡子瞪眼怒罵道:“原來是你這個傻子,正好新仇舊恨跟你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