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在這,去屋里。”秦蘭滿面潮紅,美眸中春意盎然,盡顯女人的嫵媚風情。
白天她啥也沒做,一直在考慮如何引誘陳光宗生孩子,生米煮成熟飯,免得被二癩子這個無恥流氓惦記,萬一發生點什么事,后悔莫及。
秦蘭把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包括許冰這個不確定性因素。此時,許冰應該在村民家吃晚飯,還沒回來,萬一她提前回來了呢?
關于這一點,她也想到了,所以關鍵時刻轉移陣地,免得被許冰撞見。
“好,我抱著你回屋。”陳光宗基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對秦蘭的話言聽計從,攔腰抱起秦蘭,急不可待的向洗澡間外面走去。
“等等,拿著衣服。”秦蘭必經是過來人,比陳光宗有定力,腦子還比較清醒,提醒道。
“嫂子,你幫我拿一下。”陳光宗又退了回來,他抱著秦蘭,騰不出手,只有讓秦蘭拿衣服。
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親密而曖昧的摩擦,感覺美妙至極。令陳光宗的邪火如澆了汽油般熊燃,難以自持,恨不得將秦蘭就地正法,大戰三百回合,殺個昏天暗地。
進了屋,陳光宗忽感鼻子發熱,兩股熱血流淌而下。他喝了不少烏龜湯,補得氣血過盛,又碰到如此旖旎的春光,不流鼻血才怪。
“血,血……”秦蘭見到鮮血,頓時好像受到巨大的驚嚇一般,潮紅的臉色瞬間發白,大腦一陣眩暈,額頭也冒出了密集的冷汗,一把推開了陳光宗,如避蛇蝎。
“嫂子,你怎么了?”陳光宗捂住鼻子,發現秦蘭的狀態不低勁兒,猛然想起秦蘭有暈血癥,害怕見血。
“我暈血,別……別讓血弄到我身上。”秦蘭的身體發抖,戰戰兢兢,臉色難看,楚楚可憐,她千算萬算卻漏算了自己暈血,見到血,啥心情都沒了。
真是倒霉,就差一哆嗦了,關鍵時刻出差子!陳光宗一陣懊悔,急忙找衛生紙堵住鼻子,止住流血。
“嫂子,我幫你把血擦干凈。”陳光宗又撕了一截衛生紙,擦掉滴在秦蘭身上的血跡。
秦蘭則是把頭扭向一旁,連眼睛也閉上了。
“嫂子,今晚是我的錯,你好好休息吧!”原本曖昧至極的氣氛已經破壞,秦蘭還處在暈血的癥狀,如果陳光宗還想著那啥,簡直禽獸不如,有邪火也得憋著。
“小宗,對不起,我……我也不想暈血。”秦蘭慚愧自責道:“改天,我一定補償你。”
“嫂子,你也說了,咱們是一家人,沒有誰對不起誰。”陳光宗安慰道,心里反而更加愧疚。
“蘭姐,我回來了,你睡了嗎?我找你有點事情商量。”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許冰的聲音。
“壞了,許冰回來了,你快躲起來,躲到被窩里,關了燈。”秦蘭急的有些語無倫次道,如果被許冰看見她和陳光宗赤身相對,真沒臉見人了。
陳光宗也知道不能被許冰看見,快速關上燈,麻利的鉆進了被窩里,屋內陷入一片黑暗。
秦蘭也蓋上了被子,故作平淡的回應道:“我剛躺下,還沒睡著,你找我什么事,明天再說行嗎?”
“好事,我還是現在告訴你吧!”隨著話音,許冰推門而入。
“那個……燈泡剛才突然滅了,應該是壞了,黑著影兒說吧!”秦蘭生怕許冰開燈,那樣的話,瞎子都能看出她的被窩里藏著一個人,欲蓋彌彰道。
許冰沒有多想,靠在門口,興高采烈道:“我跟村長商量好了,想從明天開始交大家跳廣場舞,豐富村民的娛樂活動,還能鍛煉身體,一舉兩得。蘭姐,你得多幫襯幫襯我,也要加入。”
“跳廣場舞?”秦蘭先是一驚,而后連連推辭道:“不行,我不會跳舞,也不是那塊料,你找別人吧!”
“蘭姐,你的身材這么好,跳舞肯定好看,不會可以學嘛,其實我也不會,大家一起學習,互相進步,你就別推辭了。”許冰央求道。
“我考慮考慮吧,明天給你答復。”
“有益身心健康的事,還考慮什么,你今晚必須答應,否則我就跟你睡一起,不答應不走。”說著,許冰邁步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陳光宗默不作聲的躲在被窩里,聽到這,心立刻懸了起來,如果許冰和秦蘭一起睡,肯定露餡。他倒是很想跟兩大美女同床共枕,但不是那么回事。
為了不容易被看出來,秦蘭側身躺著,面對門口。陳光宗也是側躺,由于緊張,下意識的靠緊了秦蘭,身體發生親密接觸。
“別……”經過暈血的意外,秦蘭本來沒啥想法了,可身體的異樣感還是令她渾身一顫,剛想說別動,話到嘴邊慌忙改口:“行,我答應你。”
同時,秦蘭的心臟也懸到了嗓子眼,生怕許冰聽出端倪。
“多謝蘭姐,這么說定了,明天有時間就開始學,你早點休息吧,我去洗個澡。”許冰的目地達到,盈盈一笑,至始至終也沒發現秦蘭的被子里藏著一個人。
“小宗,你別亂動,小冰還沒走遠。”許冰走了出去,順手關上房門,屋里又陷入了黑暗,秦蘭壓低聲音道。
陳光宗悶頭鉆在被窩里,雖然啥也看不到,但兩具火熱的身軀相貼在一起,覺得更刺激,同樣低聲道:“嫂子,我也不想,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你先忍忍,別弄出動靜,小冰要去洗澡,等會兒還會路過門外。”
今晚的美事可謂一波三折,陳光宗的邪念再起,如決堤的洪水一反而不可收拾,哪還控制得住,也聽不進去,手腳變得不老實。
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再說傳宗接代的本領遺傳在骨子里,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做,陳光宗已經不是傻子了,身體本能的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