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天下午的 ,看到蘇云雷那副德行的時候,溫婭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跟那個人面獸心的家伙斷絕關(guān)系了。
然而今天,在看到母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狀態(tài)之后,她堅定的心神,還是動搖了。她不可能丟下母親不管的。
溫婭銀牙一咬,對醫(yī)生道:“好,我治!你應(yīng)該有蘇云雷的電話的,你自己跟他說讓他把錢拿來吧,我現(xiàn)在不想理他。”
醫(yī)生那胖得有些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嘿嘿,溫小姐你早這么做不就對了嘛,何苦讓你母親躺在床上多受這兩天的苦呢?”
“你跟我來吧。”他說著把溫婭領(lǐng)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伸手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黑皮包,里面鼓鼓的。
溫婭隱隱猜到,這里面應(yīng)該就是錢了。
果然正如她所想,許正中將那黑皮包打開,露出了里面厚厚的幾沓錢,不多不少十五萬。
“溫小姐你請看,這些錢啊,正是蘇少臨走前放在這里的,他可是說過的,不管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他的要求,他都會給你母親治病的,這份孝心當(dāng)真是無人能及啊。”
許正中一臉得意的笑,仿佛撿到了元寶一樣。
溫婭明顯不信,依著蘇云雷的性情,怎么可能不提任何要求,就會把這些錢給她拿來看病?
許正中見她遲疑不說話,便繼續(xù)道:“溫小姐,不過有句話我可得說在前頭。蘇少把錢放在我手里,那我就一定要替他保管好了。你如果想要拿這個錢去看病的話,得先把這個簽字給簽了,要不然我也不好跟蘇少交待不是?”
溫婭冷然一笑,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接過那張密密麻麻寫滿了條款的紙,看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溫婭瞬間面色瞬間慘白如紙,身子更是一震,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滿臉的絕望之色。
這哪里是什么簽字,分明就是賣身契啊!
若是自己把字簽了,不但沒了人身自由,而且依著蘇云雷的色心,自己說不定還會成為他,養(yǎng)在深閨中的女寵了。
可是,她有得選嗎?
許正中看到她這副表現(xiàn),害怕她反悔,連忙添油加醋道:“溫小姐,有句話我得提醒你一下,你母親的病已經(jīng)到了最后關(guān)頭,若是不及時治療的話”
“好,我簽!”溫婭說著,拿起醫(yī)案上的筆,刷刷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才對嘛,你先在這里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安排手術(shù)。”許正中呵呵笑著,將那些錢收進(jìn)了抽屜里,然后轉(zhuǎn)身走出去,只留下愣在原地的溫婭。
出門轉(zhuǎn)了個彎,許正中并沒有去安排手術(shù),而是先去了洗手間。進(jìn)去之后,他一連推了好幾個小隔間的門,確定里面真的沒別有人了,他才放下心來,打通了蘇云雷的電話。
“喂,蘇少是我許正中。”
“事情辦好了嗎?”蘇云雷輕浮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他這一天都沒去學(xué)校,就是在等著許正中的消息呢,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溫婭了。
“辦好了,她已經(jīng)同意簽字了,恭喜蘇少再得佳人啊。我早就說過,像這種小丫頭,怎么能逃得了蘇少您的股掌!”許正中不忘拍了一記馬屁。
蘇云雷顯然很是受用,呵呵一笑,“那是當(dāng)然,老子這些年玩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富家女都有十幾個,還拿不下她一個窮山溝的女人?
對了老許,你該不會是真拿那錢去交了醫(yī)藥費了吧?你不是說,她老媽的病已經(jīng)是絕癥,不能再治了嗎?”
“嘿嘿,還是蘇少想得周到,那錢我當(dāng)然不會全交了。其實那女人的病,昨天就該死了,我也沒想到她竟然這么能撐。不過這樣也好,在她臨死前讓自己的閨女成了蘇少您的玩物,也算是她做了一件美差啊!”
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完全不拿人命當(dāng)回事,賺了黑心錢不說,竟然還對一個將死之人,有如此狠心的評論,真是敗類中的渣子!
只是蘇云雷聽到這話,卻是嘿嘿陰笑一聲,“你說得也對,那老娘們兒倒是辦了件好事兒,哈哈行那就這樣吧,你拿五萬去交醫(yī)藥費,剩下的十萬也不用還回來了。”
“好好好,謝謝蘇少!以后再有這種好事,可別忘了我老許啊。”
這種事情,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了。
“當(dāng)然不會,對了那老娘們兒雖然四十來歲,但二七十八歲就死了男人沒再嫁了,而且保養(yǎng)的還不錯,臨死前嘿嘿,老許你就沒點啥 想法嗎?”蘇云雷說完,陰笑一聲,掛掉了電話。
許正中眼角閃過一抹淫邪,想到這兩天自己每天給那女人檢查身體時的接觸,尤其是想到自己每次給她聽心跳的時候,碰到那超有彈性的地方,他就渾身一陣激靈。
不得不說,那個女人在這里住院的幾天里,還真是天天讓他晚上睡不好覺。為此,他給那女人檢查身體的時間,可是比別的病人多多了!而且,為了方便,他還特意給那女人單獨安排了一個vip病房,表面上說成是賣蘇少的面子,可真正的意圖,只有他自己明白。
‘嘿嘿,反正你都是個快死的人了,不如臨死前我再讓你嘗嘗做女人的快感吧。老子白給你關(guān)照那么多天,收點利息不為過吧?’
許正中吸溜一聲,擦干嘴角的口水,快步朝著病房走去。
他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和蘇云雷的打算,溫婭完全被蒙在鼓里。此時的溫婭,正趴在母親張貴枝的床邊,眼角一滴滴清淚流淌。
“媽,醫(yī)生說了,過了今天的手術(shù),你就睜開眼了。到時候,女兒帶你去吃好吃的,再也不用每天用胃管喝小米粥了。”
張貴枝眼神中有著不忍,正色問她,“閨女,你哪來這么多錢的?你是不是答應(yīng)那個蘇云雷什么條件了?閨女你可不能做傻事啊,媽走了不要緊,要是再搭上你的一輩子,媽還有什么臉面活下去啊”
她聲音很是微弱,說起話來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溫婭更是心疼得連忙搖頭,“沒,沒有的媽,我我找同學(xué)借的錢,以后我會慢慢還的,等下你放心的上手術(shù)臺就好了。”
張貴枝看著日漸消瘦的女兒,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她不知道,除了死神在向自己招手外,色魔更是伸出了骯臟的手。
房間里一時間變得沉默下來。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于正中臉色通紅的走了進(jìn)來,眼神里帶著因**而撐起的興奮。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小護(hù)士。
“你出去吧,我想單獨和你媽聊聊,順便給她做一下全身檢查。”許正中說著,只不那眼神,卻是肆無忌憚地看著張貴枝,目光直視著關(guān)鍵部位,放著邪邪的光芒。
溫婭看了許正中一眼,有些遲疑,但理在看到許正中身后的那個護(hù)士之后,便打消了疑慮,不敢有什么疑問,點頭答應(yīng)下來,對著母親說了些安慰的話,然后就走了出去。
“張女士,等下就上手術(shù)臺了,我來給你做一個全面的檢查。你等下放輕松一些,不要有任何反抗,好吧?”于正中對張貴枝說道。
張貴枝雖然守寡多年,但好歹也是一個過來人,當(dāng)然知道許正中此刻眼神里的興奮,代表了什么!
她隱隱有些心不安生,下意識地就想要拒絕。
卻是此時,那個護(hù)士走上來,“13號,你要配合于醫(yī)生的話,要知道在醫(yī)生眼里,是沒有男女之分的。”
于正中朝著護(hù)士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而且往護(hù)士身邊湊了湊,伸手在她翹挺的渾圓上狠狠捏了一把,害得那護(hù)士渾身一顫。
護(hù)士眼角浮起一抹春意。她連忙朝著病床湊近幾分,伸手掀開了張貴枝身上的被單,開始為她解開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