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擔(dān)心你說的會讓我傷心,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些關(guān)于我的過去。哪怕那些過去我承受不了。”
唐歡笑著說,可是那笑里面的苦澀,就連霍靳都能嘗的清清楚楚。
“你的回憶,沒有你說的那么不堪。”
霍靳拿來了一些藥水,神色平靜地給唐歡說著她過去的事情,語氣不算溫柔,甚至還隱隱的帶著一絲的不耐煩,但是卻讓唐歡又了解了很多的事情。
雖然沒有聽到她想要聽的事情,可是唐歡卻并沒因為這個感到難受,相反像是找到了自己愛好的東西一樣,那剛剛經(jīng)歷的一切,都像是煙消云散了一樣。
不知不覺中,這一晃到了凌晨3點。
唐歡因為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就在沙發(fā)上面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霍靳猶豫了一下之后,將她抱到了床上。看著床上蜷縮成一團的人,他精明的眼眸里突然閃過了一絲犀利的光。
既然那個人沒有將你保護好,那么我便讓他嘗嘗失去你的滋味。
次日,
當(dāng)安亦臣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好的時候,回到病房,卻再也看不到唐歡的蹤跡了。
打電話,電話在病房里,問唐歡的朋友,也找不到任何的消息。此刻的唐歡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這讓安亦臣心里很是不舒服。
“亦臣哥哥,你還沒有找到唐歡嗎,要不要我?guī)湍銌栆粏栕o士姐姐啊,他們在醫(yī)院各個大樓里,我相信問她們的話,肯定會找到唐歡姐的。”
被護士推過來的安若輕看著那空落落的病床,冷冷地翻了一個白眼。而在她一邊的護士更是難掩臉上的厭惡。
“我說,若輕小姐啊,你還是不要把那個女人弄回來了,你剛剛才受了那樣的罪過,現(xiàn)在把那個女人找回來,不就代表著害怕她嗎?萬一她變本加厲了,你怎么辦?”
小護士現(xiàn)在和安若輕關(guān)系不錯,聽了安若輕不少挑撥離間的話,現(xiàn)在對唐歡那可是說不出的厭惡。
“姐姐,你可不要亂說,當(dāng)時我們也是小打小鬧,至于為什么發(fā)生那樣的事情,我自己都想不清楚了,我相信以唐歡的秉性,是不會做這樣子的事情的,你就不要再這樣子冤枉她了。”
安若輕一個勁兒的想要在安亦臣的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卻殊不知他越是這樣子做,安亦臣的疑心越大。
由于昨天的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他一心都在想著安若輕的生命,疏忽了唐歡的感受。而今天仔細一想,昨天的事情確實有了那么一絲絲的蹊蹺。
如果說唐歡沒有失憶,那她還有一定的作案可能性,可是她卻失憶了,可以說跟安若輕,無怨無仇,她根本就不可能對安若輕動手動腳。
更何況,在昨天的事故發(fā)生后,他看見地上躺著一個四分五裂的手機,雖然他并不知道這個手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之間的矛盾肯定跟這個手機脫不了關(guān)系。
“時間不早了,你們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的先走一步了。”
這昨天,安亦臣還對她有著那么一絲絲的溫柔,可是今天又變得冰冷起來,安若輕連忙想要上前挽留,可是看著那緊皺的眉頭,她不敢再造次,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安亦臣離開。
這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她會去哪兒?意識到事情嚴重性,安亦臣行走的步伐也越來越快,可是這剛到門口,就遇到了無數(shù)的媒體。
他們一個個像蜜蜂一樣,將醫(yī)院的大門團團圍住。
“該死。”打著電話,叫著人,明明已經(jīng)弄來了很多人阻攔,可是這些人就像是在醫(yī)院扎根了一樣,根本就弄不掉。
面對著成群結(jié)隊的人墻,沒有辦法的安亦臣,還是耐心的等待著。
“怎么樣,還是我的辦法有效吧,要不是有我,你覺得,你們今天還有翻身的可能嗎?”陳玉淑看著電視里面的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而在旁邊的李執(zhí)卻并沒因此感到高興。他用舌頭頂了頂自己受傷的嘴角,瞬間朝著這地上啐了一口。
“他娘的,這一次,還不是因為李英超,要不是因為他,老子會在這件事情上翻跟頭?”想當(dāng)初,李執(zhí)提前通知李英超就是為了讓他早點將唐歡藏起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倒玩起了激情與速度,這下子好了,不但著企業(yè)被玩進去了,差點連他們著下半輩子都要被玩進去。
“得得得,這誰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是一伙的啊,你弟弟不是為了你出來,把所有的錯都自己頂了嗎?”
聽到陳玉淑的話,李執(zhí)更是冷哼了一聲。
要是真像她這樣說的就好了。要不是他爹勸著,這李英超會那么自覺?
“好了,別再這里陰陽怪氣的,我接濟你,可不是像看你怎么埋怨的。現(xiàn)在你所有的努力都沒有了,肯定對安亦臣深惡痛絕吧,想不想要東山再起?”
聽到這話,李執(zhí)整個眸子都亮了。“我倒是有一個計劃,可以幫你,不過,你需要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
果然這天底下就沒有什么白吃的晚餐。
“什么要求?”
“很簡單,除掉安若輕和唐歡!”那狹長的狐貍眼微微一瞇,陳玉淑的表情里,有著說不出的煞氣。
這一直一來,自己就和安亦臣有著曖昧關(guān)系。她不斷地想要深入,可是面前卻一直壓著兩座大山。
若是安若輕也就算了,可是唐歡算什么東西。要家世沒家世,要相貌沒相貌,可是自己卻成了她的替代品,這讓一直高高在上的她那里咽得下這口氣。
“呵,你跟在安亦臣身邊那么久,都沒見他對你有什么情誼,難不成除掉這兩個人,就能改變嗎?”
冷笑一聲,李執(zhí)對所謂的感情嗤之以鼻。
“這你就不懂了,既然我得不到,為什么要別人得到呢?你要財,我要色,兩人合作又有何不可?”纖纖玉手緩緩伸出,李執(zhí)看了看面前的人,冷眼一笑,頓時兩個人達成了協(xié)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