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沒想到蕭書景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她被一個大冰塊給緊緊地束縛。
冷得她汗毛豎起來,冷得她一個寒噤接著一個寒噤。
“冷冷冷……蕭書景,我冷……你起來……你趕緊松開我……”
但是任憑白嬌嬌怎么說,可蕭書景一雙眼睛閉著無動于衷。
白嬌嬌凍得瑟瑟發抖起來,誰會想到炎熱的夏天夜晚她不在空調房內受冷,而是在的蕭書景懷中給凍得要結冰了一樣。
也正是近距離,讓她更加清楚看見蕭書景長長的睫毛上面好似結著一層霜,而他那種她一直極其愛聞也獨一無二的雪冷香越發濃烈。
這是她最喜歡在他身上聞到的香氣,可她現在已經顧不上聞,她只想把蕭書景給推開,推的離自己遠遠的。
“蕭書景……”怎奈她試著掙扎一下卻完全使不上勁。
而她和他的距離太近,近到她將他的容顏看的清清楚楚,特別他一頭黑發變成白發扎眼至極,卻讓原本就英俊的他顯得更加高貴俊美,一種異域的美。
她一下子忘記了冷呆住了,她并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著蕭書景。
然而這一次她近距離看著變得特別反常的他,她一雙眼睛凝視著他的白發,他的眉,他的閉上的眼睛,還有他的鼻梁,削薄蒼白的薄唇。
他蒼白到透明棱角分明的英俊容顏,他連頭發絲都在她的眼里都是如此的迷人絲毫沒有嚇到她,反而讓她感到喜歡。
她的心從剛剛驚慌失措的擔憂到為他心跳加速,不是驚嚇的心悸,而是她為他心動。
他,黑發的時候就很俊美,白發之后更加英俊的讓她移不開眼,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位男人都要好看,連作為女人的她都比不上他的美。
她視線一寸一寸的將他容顏盡收眼底,深刻在心臟上,最后她視線停留在他蒼白的削薄唇上。
“你……你……要我的命啊……”她喘息又瞪了一眼依舊閉上眼的蕭書景,“你到底是不是醒著的,你好冷啊……”
蕭書景貪戀著白嬌嬌的溫度。
白嬌嬌感到蕭書景的意圖后,她頓時急忙開口:“蕭書景,悶葫蘆,你清醒點。”
說完,她又凍得牙齒打顫的再次對蕭書景說:“蕭書景,我不是暖爐,我是人。你在這樣抱著我,我要被凍生病了,你醒醒,你快點清醒……”
但是,她的話根本對蕭書景不起半點作用。
而她也發現蕭書景看似醒著,實際上他更像是昏迷了那樣,只是不受控制。
誒,不對,這算什么解釋?
那他到底醒著還是睡著?亦或者昏迷?他閉著眼根本不像醒著,可他真的不像是睡著,反而更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