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要你,本少爺要你啊。”方奕奸笑著趁機一把抓住寵隅將她按在墻上,“看到你,還真是想念顧小北,不過你比她要漂亮多了,身材嘛,”說著上下打量她一番,“不知道是不是也比顧小北的要好呢。”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寵隅的身體被方奕按在墻上動彈不得,她憤怒的大聲喊著。
“嘖嘖,你不記得我沒關系,只要記得我的身體就好了。”方奕說著就把嘴湊到寵隅臉上胡亂親吻著,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亂摸。
“混蛋,放開我!”寵隅掙扎著,大聲叫著,可是聲音卻無力的淹沒在PUB嘈雜的音樂聲和喝酒作樂的喧鬧聲中。
“她說放開,你沒有聽到嗎?”寵隅正無助的喊著,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陣陰森冷酷的聲音,那聲音冷的仿佛要將人凍結,但是寵隅卻覺得好安心,隨著那聲音的傳來,壓制著自己的這個身體被人一把拉開。
“誰?”方奕被人拉開,不爽的回過頭去質問,卻迎面被那人打了一拳,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地上。“秦、秦一懶”
“哼方奕,你到現在還敢出現,我還是真是小瞧了你的膽量。”秦一懶看著倒在地上一臉驚慌的方奕,冷冷說到,又一邊把旁邊嚇得瑟瑟發抖的寵隅拉到懷里,“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寵隅是我的女人,你竟然也敢碰,你是想讓我新仇舊恨一起跟你算嗎?”
“我我”方奕從地上爬起來,面露怯色,“我以為她是顧小北。”
聽到顧小北,寵隅覺得秦一懶的身體僵了僵,她抬頭看著秦一懶鐵青的臉說道:“他撒謊,他知道我是寵隅,也知道顧小北已經”
“方奕,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就已經有足夠的理由讓我毀掉你,你以為顏傾城現在還能留在我身邊是因為什么?你最好想清楚一點,你的那點伎倆,還想跟我斗。”秦一懶看著方奕瞬間暗下來的臉色,冷笑一聲,“滾!”
看著方奕驚慌失措的離開,寵隅離開秦一懶的懷,看著他依舊鐵青的臉色,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只說出“謝謝”兩個字。
“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保護你,有什么好謝的。”秦一懶瞥了寵隅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可以有潔癖的,如果你的身子被別人碰過了你讓我以后找誰親熱去。”
“原來是這樣”寵隅勉強的笑了笑,“我先走了,謝謝你今天幫我。”
寵隅就繞過秦一懶返回包廂,見寵純木和夏花兒兩人已經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桌子上地上酒瓶散亂著。寵隅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么把他們兩個弄回家。
“你們兩個啊,居然比我開心,現在好了,醉的不省人事,你說我是把你們留在這里自己回去呢,還是把你們留在這里自己回去。”寵隅雙手掐腰看著沙發上時不時說幾句醉話的兩只,咬著下唇思考著。
“我送他們回去。”寵隅聽到身后的聲音,臉上露出一絲驚喜的表情,但是轉過身去看著秦一懶的時候,表情卻異常平靜。
“怎么敢勞秦少大駕。”寵隅以為他們之間的關系,從昨天那場裸露的交易開始就已經變了,所以再面對他時總覺得有些尷尬。
“怎么,你不會是因為,我對你付出了真感情而已只是利用我,所以對我感到內疚了吧?”秦一懶看著寵隅,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如果你覺得我幫你你會不好意思的話,那就給我點補償了”
還沒等寵隅反應過來,秦一懶就上前一步按住寵隅的后腦,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果然,還是喜歡他這樣溫柔的吻。寵隅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秦一懶在眼前無限放大的臉,他閉著眼睛,烏黑濃密的睫毛輕輕抖動著。真好寵隅嘴角輕輕揚起一絲微笑,伸出雙手抱著秦一懶,貪婪的享受著這個吻。
“怎么,沉浸在本少爺的吻里了。”感覺到寵隅嘴角的笑意,秦一懶抬起頭看著她。
“沒有。”寵隅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后轉過身去扶起躺在沙發上的夏花兒。
“寵隅寵隅”夏花兒迷迷糊糊的說著醉話、
“是是,我在。”寵隅一邊答應著,一邊將夏花兒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純木回來了真好子敬呢子敬什么什么時候回來”夏花兒喃喃著,竟然哭了起來。
“你說什么?”寵隅沒聽清楚,又仔細聽了一下,“子敬?”寵隅不知道,她沒有聽夏花兒提起過,于是抬起頭看著秦一懶。
秦一懶聳聳肩,那副表情好像在說,“不關心,不知道。”寵隅無奈,只好費力的扶起夏花兒,看著秦一懶,朝寵純木躺著的地方揚了揚下巴,示意他扶純木起來。
秦一懶看著寵隅費力的扶著將全身重量都壓在她身上的夏花兒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呀,不是說來幫忙的嗎,難不成是來看我笑話。”寵隅被秦一懶笑得莫名其妙,不悅的嘟起嘴。
“給我。”秦一懶上前一把將夏花兒從寵隅肩上拉開,然后打橫抱起,“一個一個來,先把她送到我車上,你們在車上等我,我一會兒把純木帶出來。”
寵隅在秦一懶的車上照顧夏花兒,聽她喃喃的說著醉話。
“花兒,子敬到底是誰啊,都沒有聽你跟我講過。”寵隅輕輕摸了摸把頭枕在她肩上的夏花兒的頭發,“我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還有跟你們在一起的記憶,也許有幾年,也許十幾年,真是我這二十幾年,如果要你一下子把那些事情都告訴我,也不太可能。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照顧我,我卻好像從來沒有關心過你們的事情是我錯了,我沒有考慮到在你的笑容背后,其實也會有你的心事。”
“等你醒了以后,我們姐們促膝夜談,到時候,你要好好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好不好?”寵隅輕聲說道,盡管她知道這些話,爛醉的夏花兒可能根本聽不到。
在車里等了一會兒,寵隅抬頭向車窗外看了看。好像等了好一會兒了,可是為什么還不見秦一懶和寵純木出來?想下車去看,可是又擔心夏花兒一個人在車里,于是只好先給秦一懶打個電話。聽到電話那端嘟嘟的聲音,繼而被通知“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播”,寵隅心里有些著急。到底在做什么呀能做這么久,寵純木有那么重么連秦一懶都抬不動?
狠了狠心,寵隅把夏花兒輕輕放倒在后座上,讓她好好躺著,然后下車回PUB找秦一懶和寵純木。
“秦少,我們好不容易把他弄進去,為什么這么輕易就把他放出來?”
返回包廂的路上,寵隅經過包廂外的走廊,正準備轉彎的時候,見到秦一懶正扶著寵純木跟一個女人在說話,寵隅驚慌的退回來靠著墻壁聽他們說話。
“本少想做的事情,還要經過你同意嗎?”秦一懶的聲音很冷漠,似乎并不滿意面前的這個人管自己的事情。
“秦少,當初我們做那么多事,不就是為了打垮他嗎?為什么現在要因為寵隅那個女人而心軟呢?”顏傾城的聲音很嗲很好聽,但是現在說著這些話,卻是一副十足的蛇蝎心腸的模樣。
“顏傾城,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我要做什么,不需要你來插嘴,你管做我讓你做的事情就好了、”秦一懶冷冷地說道。
“秦少,我那么盡心盡力幫你,你現在是要過河拆橋嗎?”
“看來最近給你的甜頭太多了,你是忘了以前,你怎么幫著別人來搞垮我的嗎?”秦一懶想到剛才見到方奕,就想起以前他們兩個狼狽為奸想要陷害他的情景,雖然最后并沒能把他怎么樣,但是卻也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我”聽秦一懶提起以前的事,顏傾城頓時心虛,說話也不利索了,她一直以為她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想到秦一懶竟然都已經知道了嗎?“秦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最蹩腳的掩飾。秦一懶看著顏傾城,嗤之以鼻。
“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秦一懶挑了挑美貌,一字一頓的說道,“方、奕。雖然過了這么久,不過我想你肯定沒有忘記他吧?說到底,這最近的一年多來,你們到底私底下還有沒聯絡,我不知道,不過你做過的那些好事,你的把柄都在我手里。你知道如果我揭穿你,你的后果是怎樣的。”
“我”想到以前對秦一懶因愛成很,所以顏傾城才會跟方奕聯手想要搞垮秦氏集團,泄露秦氏集團的內部資料,導致秦氏集團的股票大幅下跌,一度萎靡不振。可是后來秦一懶找出公司里的內奸,東山再起,而他依然把她留在公司做秘書,好像對她做過的事情毫無察覺一樣。
為什么,為什么現在他什么都知道?顏傾城艱難的吞了口唾沫,避開秦一懶冷的讓人發抖的目光,“秦少,我我之前一時鬼迷心竅所以才會做那些對不起公司的事情,可以在那之后,我再也沒有跟方奕聯系過,也再也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
“你不需要解釋,我不想聽,只要你以后乖乖的為公司做事,我便既往不咎。讓開。”說完就繞過顏傾城,帶著寵純木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