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都是你逼我這樣做的,為什么現(xiàn)在反倒說的好像我玩弄了你的感情一樣?”寵隅看著秦一懶,她越來越不懂這個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拔覟槟闵粋孩子,你讓純木擺脫牢獄之災(zāi)。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只是一個交易,跟是不是真心沒有關(guān)系。”
是啊,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他秦一懶策劃的,他從一開始就是想要寵隅來求他,要她放棄自尊放棄尊嚴(yán)來取悅他,可是為什么,事情的發(fā)展越來越不受控制,為什么他覺得自己始終不能拋棄過往的感情,他愛她,不會改變。可是她呢,對過去沒有思考記憶的她,卻把這一切當(dāng)做一場沒有真心的交易,她取悅他不惜付出一切代價,最終原來也只是為了當(dāng)初那個都要被秦一懶遺忘的交換條件。這場游戲,原來是他秦一懶太認(rèn)真,認(rèn)真到忘記游戲規(guī)則,他輸了。
“我問你,為了寵純木,是不是就算那個人不是我,你也會答應(yīng)他為他生孩子?”秦一懶覺得很挫敗,眼前的這個寵隅,似乎讓他看到了以前那個為了救身邊的親人朋友而不顧一切犧牲自己的那個寵隅。
沉默了許久,寵隅才緩緩開口道:“我不想回答這種假設(shè)性的問題!
“哼”秦一懶冷笑一聲,她不想回答,那就是默認(rèn)了她會這樣做咯,“寵隅啊寵隅,你這個女人真是一點(diǎn)都不簡單,雖然失去以前的記憶,但你沒有變,你跟以前真的是一模一樣。既然你提醒了我,我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而已,那么我要現(xiàn)在,就來兌現(xiàn)這個交易。”
秦一懶抬手挑起寵隅的下巴,冷冷的說道,“敢不敢跟我賭一把。我可以讓寵純木明天中午之前洗脫一切罪名重新回到公司,但是現(xiàn)在,我要你取悅我,做完之后你不許吃藥,如果你之后沒有懷孕,那么我就再也不會逼你,如果你懷了,那就安心替我生下來。怎樣?”
當(dāng)這個交易最終變成了一場賭局,而秦一懶的心里卻并沒有多少勝算。但是寵隅卻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說過的你也要做到。明天,我一定要見到純木好好的出來!睂櫽绲难凵窭餂]有一絲一毫的抗拒和猶豫,她伸手輕輕解開秦一懶襯衫的扣子,纖細(xì)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撫摸著,處處點(diǎn)火。
秦一懶低眼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她手上的一切動作都可以挑起他的情欲,可是她的臉卻始終都是面無表情。
“不要這樣一副好像很不情愿的表情。這是個交易,是個賭局,你既然接受,那就是你情我愿,你該不會以為你隨隨便便就能取悅我吧?”秦一懶抬起寵隅的下巴,臉色冰冷。
寵隅沒有回應(yīng)他說的任何一句話,只是臉上浮起一絲笑容,她伏在秦一懶胸前,柔軟的櫻桃小嘴含住他胸前的突起,用舌頭生澀的挑弄,然后一只手向下略過他的小腹,隔著褲子握住他依然垂軟的東西,撫摸揉捏著。
一整個晚上,寵隅做了自己所能做的,做了她會做的,她甚至忍著胸中的惡心為他KJ。挑逗,調(diào)情,在寵隅略顯生澀的動作下,秦一懶面無表情的將她推到,要了一次又一次,一整夜春景,整個辦公室里都回蕩著女人的嬌吟聲和男人的喘氣聲,可是兩個人心里都清楚,這一次,無關(guān)感情,只是單純的肉體交易。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寵隅就穿好衣服離開秦一懶的辦公室,徑直坐車回到花店,好好清理了身體之后,惴惴不安的等著寵純木回來。她不知道秦一懶到底會用什么樣的方法讓寵純木洗脫罪名,她也不想去想那么多,只要她的純木她的弟弟能夠平安回來,那么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姐姐,我回來了!币徽於笺枫凡话驳膶櫽,終于在下午天色快要暗下來的時候,聽到了寵純木在花店門口傳來的聲音,那聲音沙啞,傳到寵隅耳中,寵隅再也忍不住眼淚嘩啦嘩啦流出來。
“純木,你終于回來了!睂櫽鐜缀跏菗涞綄櫦兡旧砩系摹_@段時間以來,她一直把心思放在取悅秦一懶身上,沒有去看望過純木幾次,她的心里滿是不安和內(nèi)疚。
“姐姐,讓你擔(dān)心了!睂櫦兡颈е鴮櫽,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道。他看得出寵隅消瘦了許多,知道她肯定為了自己的事情吃了很多苦,心疼不已。
當(dāng)天,得知寵純木已經(jīng)無事出獄,夏花兒拉著寵隅純木兩個人在PUB里面喝酒,不知怎么的,夏花兒竟然比他們兩個都要興奮,喝醉了她就拉著寵純木跟他絮絮叨叨的說著寵隅的事情。
“純木,你姐姐可是為了你,費(fèi)盡心機(jī),你以后得好好做一番大事業(yè)!啊對了,你也是公司的總裁,很厲害了,不過你要更厲害!讓秦一懶那個混蛋以后都不敢欺負(fù)你們!毕幕▋汉茸砹耍凵衩噪x,動作極為不協(xié)調(diào)的指著寵純木說道。
“是是,花兒姐,我知道了,我一定做一個比秦一懶還要厲害的大人物!看誰還敢欺負(fù)我姐!”寵純木用力拍拍胸膛,也是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
寵隅在一旁看著他們二人喝醉酒口齒不清的說著醉話,竟在一旁呵呵笑起來,笑著笑著,就哭了。她起身出了PUB的包廂,想去洗手間洗把臉重新補(bǔ)個妝,讓自己清醒一些。
“顧小北?”寵隅經(jīng)過長長的走廊,快要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聽到身后有人叫顧小北,她身子頓住僵了僵,回過頭去卻見是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孔。
寵隅盯著那個男人,那人長相倒是俊朗,眉宇間透著一股冷酷,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很陰沉的感覺,他看著自己放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不,不對,這個人肯定是把她當(dāng)做顧小北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哼”方奕見寵隅沒說話,冷笑一聲,“顧小北,我說這一年沒見你,你怎么憔悴成這樣子了?不是自從寵隅那個女人失蹤后,你就成了秦一懶的御用召喚情人了嗎,看來他沒好好照顧好你啊!
“什么?”寵隅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猜測著他跟顧小北的關(guān)系,不過顯然他們的關(guān)系不怎么好,一年沒見過,也不知道她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他卻知道寵隅,怎么會一年不見,就辨認(rèn)不出她和顧小北了呢?
“怎么,你見到舊情人,就一點(diǎn)懷念的感覺都沒有嗎,不管怎么說,你以前也愛我愛的要死啊!狈睫认蚯白吡藥撞娇拷鼘櫽纾斑,你哭了,秦一懶如果對你不好,本少爺這里隨時歡迎你,哈哈哈哈”
方奕玩弄的神情讓寵隅覺得很不舒服,她后退一步看著方奕說道:“你連自己的舊情人都認(rèn)不出來,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
見方奕一臉疑惑,寵隅冷笑一聲,“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顧小北已經(jīng)死了,不管你跟她之前有什么樣的關(guān)系,愛她也好,玩弄她也好,我希望你說話都可以放尊重一些。”說完轉(zhuǎn)身就要推開洗手間的門。
“你說什么?”寵隅被方奕一把拉住胳膊扯回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寵隅,“原來你是寵隅”
“放開我!睂櫽缢﹂_方奕的手,瞪了他一眼。
“呵原來是寵隅回來了。”方奕竟然笑了笑,他看著寵隅,心里似乎在盤算著什么。
寵隅看著雖然笑得好看但是卻一臉陰險的方奕,難以理解的冷笑著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洗手間。洗了洗臉,寵隅覺得清醒了許多,她雙手支撐在洗手臺上,突然腦亂如麻。剛才那個男人,明顯不是她的朋友,他到底是誰,到底還有多少人是她寵隅不知道的。
從洗手間出來之后,寵隅見方奕還站在門口,準(zhǔn)備無視他走過去,結(jié)果卻一再被他攔住去路。
“你到底想怎樣?”寵隅看著他,幾乎就要憤怒了,寵純木和夏花兒還在包廂里,估計(jì)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如果她現(xiàn)在被這個男人纏住的話,她真的很難應(yīng)付。
“我沒想怎樣,就是老朋友見面問候一下,不過冒昧的問一下,不知道你現(xiàn)在跟誰在一起,秦一懶,禪讓,還是楚蕭?”方奕雙手?jǐn)r著寵隅的去路,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呵”寵隅冷笑,“你還是真是奇怪,我跟誰在一起,關(guān)你什么事。請你,讓開!
“啊啊~”方奕盯著寵隅,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難道他們都沒要你?也對,你這種朝三暮四的放蕩女人,他們這些大少爺,充其量就是一時興起玩一玩而已,沒有誰會真心愛你的,想必現(xiàn)在,你是又回來PUB做歌女做舞女了吧?哈哈哈”
寵隅緊咬著下唇,被一個好像知道自己很多事情的陌生男人說自己是朝三暮四的放蕩女人,不管是誰,心里都不會開心到哪里去吧,這個男人居然還旁若無人的哈哈大笑。
“過分!”寵隅沒有打算跟方奕糾纏下去,盡管心里生氣但還是一把推開方奕攔著她去路的胳膊,準(zhǔn)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