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血堂,一個剛剛建立五年不久的組織,如當年的G組織一般,發展速度讓人乍舌。
幻城,一個神秘的存在,沒有見過他真正的面目。
雖未見其人,但聞其名,就讓人聞風喪膽。
如此厲害的組織,行事卻頗為的低調,若不是有精準的情報,根本就很難發現他的位置。
一夢的仇,冷哲遠找了整整三年,可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也是他心中一直的結,也是南宮茜茜心中的結,這三年,她一直流浪在外,尋查幻血堂的下落。
一刻鐘的時間都不到,南宮澤和冷哲遠就已經上了飛機。
在上飛機之前,南宮澤就已經安排好一切工作,也告知了南宮擎宇要出差的事,之所以沒有說茜茜出了事,也是怕他們擔心。
一輩子的操勞,現在該他來承擔一家人的幸福,這一直是他在做的事情。
“寒叔!”南宮澤接通視頻。
“澤,我們已經到了東歐,正在聯系斷魂,有什么事,我會立即通知你。”
“嗯,寒叔,我們也差不多一個小時后便能趕到。”
“好,我們查到具體的位置后,我發定位給你。”
“好!”南宮澤收線,看向冷哲遠,欲言又止,最后保持住沉默。
冷哲遠靠在椅背上,閉上眼,腦中不斷閃現出難以忘記的畫面。
“大名鼎鼎的黑手堂冷教父,怎么?很難選擇嗎?還真是艷福不淺啊,得倆如此美的美女心。”噬血譏諷的看著冷哲遠:“怎么樣?想好了嗎?要怎么選?”
冷哲遠捂著受傷的胸口,看著噬血槍下的倆女人,一個是自己深愛的女人,一個是如親姐弟般的姐姐,這要他怎么選擇。
“冷哲遠,我可不需要你救,噬血,留下我,我可是G組織吸血鬼的姐姐,可比她有用的多。”南宮茜茜沒好氣的說。
噬血并沒有搭理南宮茜茜,而是看向冷哲遠,嘴角的笑意更深:“冷教父,你要怎么選?”
冷哲遠看向閆一夢,從相識就相愛的女孩,眼中流露愧疚。
閆一夢含淚看著冷哲遠,還有誰比她更了解他,心中早已經知道他的想法。
“一夢,你會恨我嗎?”冷哲遠聲音哽咽的問。
閆一夢已經泣不成聲,搖搖頭,好半天才哽咽的說道:“遠,為了我,好好活著。”
“嘖,嘖,嘖......這是在干嘛?生離死別嗎?看來冷教父已經做好了選擇?”噬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很是欣賞這種難于取舍的一刻。
冷哲遠冷聲開口:“用我換茜茜。”
噬血點點頭,挑挑眉:“還真是意外,沒想到冷教父選擇會是這樣。”
“冷哲遠,你可別自作多情了,我可不需要你換,要換,你就換一夢。”南宮茜茜沒好氣的說。
“冷教父,你做好了選擇嗎?”噬血再次問,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放了茜茜。”冷哲遠態度堅定。
噬血挑挑眉,點點頭,將綁著的南宮茜茜推了出去。
冷哲遠看著閆一夢,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眼中盡是愧疚之色。
“冷教父,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的選擇。”
話音剛落,只聽見‘怦’的一聲,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一般。
南宮茜茜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慢慢倒在地上的閆一夢,這比讓她死,還要讓她痛苦。
“一夢!”冷哲遠上前一腳將噬血踢開,從腰間抽出匕首,插入噬血的胸前。
在一聲槍響,一切徹底安靜下來。
再次醒來時,冷哲遠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而身邊再也沒有了那個愛笑女孩子的身影。
這一直都是他心中最深的痛。
“哲遠,我們到了。”
南宮澤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東歐,一個他一直不愿意來的地方,他與一夢的回憶全部在這里。
“遠!”
南宮澤還沒有開口,卻被冷哲遠打斷:“我沒事,怎么樣?寒叔有找到具體的位置嗎?”
南宮澤睨視一眼冷哲遠,低語:“愛爾尼亞!”
“呵!”冷哲遠一聲輕笑:“還真是一個逃避都逃避不了的地方。”
愛爾尼亞,當年發生之地,還真是緣分。
“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有寒叔和白叔在,現在那邊情況不明,要不......還是我一個人先過去吧。”南宮澤低語的說。
他自是知道冷哲遠心中的痛,更是覺得是南宮家欠他的。
冷哲遠故作無所謂的笑了笑:“大概是老天爺的安排,都已經三年了,也是該讓我面對一切的時候了。”
南宮澤也沒有再說什么,現在他只希望姐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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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情心的江余瑤踏進公司,卻被沒有看到南宮澤的人,心中雖有疑惑,但也沒有問。
一直到下午,都沒有見南宮澤出現。
“誒,余瑤,總裁去哪兒?怎么一天都沒有來公司?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過。”阿美湊了過來,小聲問。
江余瑤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你不是總裁的私人秘書嗎?你會不知道總裁去了哪里?”阿美好奇。
江余瑤苦笑:“私人秘書也只是一個秘書,我怎么可能知道總裁私人行程。”
阿美聳聳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江余瑤看向總裁辦公室那扇門,心倏地一緊,莫名的有些擔心。
想問,卻連一個能問的人都沒有。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阿瞇氣喘吁吁的跑來。
所有人都八卦的圍了上來,好似已經習慣,每次八卦都會選在江余瑤的辦公桌前。
阿瞇平復了下,說道:“我聽說總裁有事出國了,恐怕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文件什么的,現在全移送到董事長辦公室。”
“董事長辦公室?這是發生了什么大事嗎?”阿美不可思議的叫道。
阿瞇聳聳肩:“這誰知道,老板的事,哪是我們這些人能知道的。”
江余瑤雖一直沉默不語,但卻句句話都聽進了耳朵里。
出了事?什么事?
還以為可以做到漠不關心,但事情發生,心還是不由的擔心,牽動。
阿美又肩頂了頂她,嘴角勾起笑:“余瑤,你可以見到董事長了。”
江余瑤敷衍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