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睨視的看著江余瑤,這句話媽咪也跟自己說過,當時他也有想過,他確信他不是,可是現(xiàn)在江余瑤這么問,讓他自己都已經(jīng)有了懷疑。
問題問多了,都會讓自己產(chǎn)生幻覺。
“怎么?很難回答嗎?”江余瑤一聲苦笑。
“沒有!”南宮澤應了一聲,心底涌上一股苦澀。
江余瑤放下刀叉:“我已經(jīng)吃完了,若是總裁沒有事,我就先走了,等會晚了恐怕不好打車。”
“我送你!”南宮澤起身。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江余瑤拒絕,她已經(jīng)沒有辦法做到與他同處一空間。
南宮澤并沒有回應,起身走了出去。
在南宮澤的堅持下,江余瑤還是上了車。
車子在江家小別墅門口停下。
“你是覺得我沒能帶給你安全感嗎?”南宮澤再次開口問。
江余瑤沉默!
安全感?是嗎?不是嗎?連她自己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從小我就是一個不會表達的人,我沒有哲遠有口才,會討人喜歡,但我清楚我自己做的事,對我,我想我應該已經(jīng)表達的很明顯,如果你是因為沒有安全感,只要你說,我盡我最大努力,給予你想要的。”
第一次表白,第一次說這么多的話,南宮澤的聲音都有些沙啞,這些話也是他剛剛一路上斟酌好久。
江余瑤愣愣的看著感覺如此陌生的男人,竟一時失了反應。
南宮澤側身將她抵在副駕室坐椅上,吻住她的唇,什么時候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一刻讓他清醒,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淡淡的清香,軟軟的薄唇,就此好想一直淪陷下去。
現(xiàn)實將她的思緒拉回,江余瑤用力的推開他:“南宮澤,并不是陌妍蕓的關系,也更不是你媽咪的關系,哪怕沒有這些,我們也沒有辦法在一起,你的世界我根本就走不進去。”
從上次的聚會,她就已經(jīng)知道。
他是那么高不可攀,而她只能抑望。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走不進來?你在害怕什么?”南宮澤有些氣惱。
“時間不早了,總裁,你還是早些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來。”江余瑤逃離似的下了車。
他說的對,自己在害怕,怕受到傷害,怕失去,怕痛苦。
都說她的性格,家世,遭遇跟南宮夫人林姍姍很像,但在她認為,一點也不一樣,她并沒有林姍姍的魄力,更沒有她的勇氣。
一普通人家嫁給一個身世顯赫的人,怎么可能不需要勇氣,世人的眼光,都夠他受的。
看著江余瑤離開的背影,南宮澤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閉上眼,涌上心頭的苦澀難以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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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瑤推門走了進來,江夏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搖控器,看似在看電視,但卻不停的換臺,心思也并沒有用在電視上。
在看到江余瑤進來,故作鎮(zhèn)定道:“回來了?”
江余瑤走過來坐下,睨視著她。
江夏瞄了一眼:“干嘛這么看著我?”
“你都是娜娜說了什么?”江余瑤質(zhì)問。
可能是從小關系都不好的原故,對江夏,她從來都沒有好感,總認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帶著目的性的。
江夏笑了笑:“我說了什么?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吃醋就是吃醋,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你......”江余瑤嗔怒:“我的事,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插手?”
“你以為我愿意管嗎?我可沒有這個閑心,娜娜問了我,我總不能裝著不知道吧。”江夏語氣也冷了些。
“江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還不是想通過娜娜接近冷哲遠,我不管你目的是什么,但不要拿我當墊腳石。”江余瑤將話挑明。
江夏扔掉搖控器,起身回了屋,若不是爸爸有囑咐,不能與江余瑤起爭執(zhí),她一定會與她大吵一架。
真是不知好心人,難道她看不出來,她是在幫她嗎?
也對,她又怎么會相信呢。
江余瑤癱坐在沙發(fā)上,如今自己的模樣,自己看了都討厭,難道每個遇到感情的人,都會變得不可理喻嗎?
以前的灑脫呢,以前的自信呢,以前的聰明呢,現(xiàn)在好像都已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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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羅酒吧
一個從來都不屑來的地方,如今好像每晚都會來。
“你不要告訴我,你這是在學喝酒。”冷哲遠打量的看著喝著悶酒的南宮澤。
......
“話說你每天晚上拉我出來,有沒有考慮我也有夜生活要過?”冷哲遠一臉怨念,倆個大男人在一起喝酒,真心很沒意思,這丫的又還準叫人來陪。
“你一個單身狗,有什么夜生活要過。”南宮澤毫不留情的懟了過來。
冷哲遠:“......”
說說,這么欠揍的朋友,還能不能要?他要結交。
然而某人,根本就不搭理一臉怨念的他,好似沒有看見一般。
“怎么?不會是小瑤瑤你還沒有搞定吧。”冷哲遠問,早已經(jīng)收起了怨念,改成八卦。
南宮澤并沒有搭理,自顧自的喝著酒。
“誒!”冷哲遠一聲長嘆:“你還真是不如你老子,一個女人這么久了,還沒有搞定,怎么智商高的人,情商這么差勁呢?”
已經(jīng)被損習慣的南宮澤,對冷哲遠的話也沒有放在心上,更懶得搭理。
“你這是拿我當空氣嗎?那干嘛要我來陪你?”冷哲遠怒。
“爺,冷爺。”慶三表情凝重的推門走了進來:“斷魂傳來消息,大小姐在東歐出了事。”
南宮澤和冷哲遠同時起身,臉色變得難看。
“怎么回事?”
“斷魂說,大小姐去找幻血堂的幻城報仇,受了重傷,如今人已經(jīng)失蹤,寒爺和白爺已經(jīng)趕了過去。”慶三如實稟報。
南宮澤看了一眼冷哲遠,立即命令:“馬上準備去東歐的飛機,通知青龍,白虎,朱雀。”
“是!”慶三退了了出去。
“你要去嗎?”南宮澤看向冷哲遠:“你若是不去,告訴我爸媽一聲,就說我出差了。”
“你還是打電話通知吧。”冷哲遠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