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長再次淡然說道,“你想文比,還是武比?”
“何謂文比,何謂武比?”禾璧冷聲問道。
“說你們島國小兒只是從華國偷師了皮毛,你還不服氣!
“廢話少說,你就說怎么比吧?”
“所謂文比,就是你我選定相同的目標,看誰的出手速度更快,準度更高,武比自然是你我放手一戰,以勝敗論英雄!
林云長之言,讓禾璧不禁想起了上次的決戰經過,也讓禾璧莫名感到一股刺痛從兩腿中間莫名升起。
禾璧很想以牙還牙,但她卻又不得不承認,她暫時還不是林云長的對手。
“我選文比!焙惕祻妷褐瓪,恨聲說道。
“呵呵!
林云長不懷好意的看了眼禾璧的大腿,緩緩站起身來。
“你……”
“你要不服,大可選擇武比!
禾璧強行壓下怒氣,惡狠狠說道,“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那日之辱!
“祝你美夢成真!
“你……廢話少說,趕緊說怎么比?”
“很簡單,我們在一個房間放上蒼蠅,并發出聲音驚擾蒼蠅,讓它們胡亂飛行,我們同時出手射殺受驚的蒼蠅,每次只能射出一根細針,必須得準確命中蒼蠅的頭部才算有效射殺,以一分鐘為限,誰射殺的蒼蠅更多就算誰勝。”
林云長提出的比試方式,讓禾璧不禁有些心里沒底。
細針射殺受驚的蒼蠅本就不易,還必須得命中蒼蠅的頭部才算有效,難度系數可不是一般的高,要求出手之人眼里夠強,出手夠快夠準,還得有極強的預判能力才行。
唯有眼手心高度合一才能辦到,這種人,全都是暗器界的頂級高手。
“你怕了?”林云長看著禾璧,不屑問道。
禾璧挺起胸膛,不甘示弱說道,“比就比,誰怕誰?”
“既然不怕,可敢加點彩頭?”
“你要什么彩頭?”
“誰輸了,就得答應對方一件事情。”
“那可不行,既然是賭注,那就得提前說清條件。”
“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去做違背道義和良心的事情,這總該可以了吧?”
禾璧沉思片刻,咬牙說道,“好。”
“照妖鏡,讓你的人去抓幾百只蒼蠅回來!
趙惜梅忍不住無語問道,“這大晚上的,去哪抓蒼蠅?”
“公廁呀!
“行,我去安排!
“給我五十跟細針。”
“細針相同,怎么分辨是誰射殺的?”禾璧數出五十跟細針遞給林云長,一臉疑惑問道。
林云長將一根細針掰成兩節,說道,“那還不簡單!
暗器越小,越難控制。
細針本就是很難控制的暗器,再將其一分為二,就更難掌控了,速度太快容易變向,速度太慢又毫無殺傷力可言。
“你敢瞧不起我?”禾璧忍不住怒聲說道。
“你說對了!
“你……”禾璧強壓著怒氣,冷冷說道,“既然你誠心想輸,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等你贏了再說吧。”
“哼!
趙惜梅很快又去而復返,認真問道,“你們要在哪里比呢?”
“有空房間嗎?”
“樓上有個小健身房,還算空曠。”
“就在那里比吧。”
兩名很快就拿著一個酒瓶匆匆趕了回來,看著滿瓶的綠頭蒼蠅,趙惜梅都不禁有種惡心的感覺。
這些蒼蠅可都是才從公廁里抓來的,身上沾滿了便便和尿液,但兩人的比賽卻又讓趙惜梅充滿了興趣。
三人大步走進燈火通明的健身房。
“砰!
林云長隨手砸碎了酒瓶。
嗡。
綠頭蒼蠅沖天而起,四散開來。
“照妖鏡,把音樂開到最大!
“好!
音樂打開,受到驚嚇的蒼蠅都四散亂飛起來。
“照妖鏡,計時一分鐘。”
“好!
趙惜梅調出秒表,大聲喊道,“三!
“二!
禾璧捻住細針,緊盯著一只離得不遠的蒼蠅。
“一,開始。”
隨著趙惜梅的一聲令下,禾璧便屈指彈出了細針,林云長也果斷出手,目標也是禾璧盯上的那只蒼蠅。
兩根細針激射而出,但讓禾璧郁悶的是,林云長的細針竟然搶先一步擊中了蒼蠅,帶著蒼蠅激射而去,釘在了墻壁上。
“哼。”
禾璧冷哼一聲,猛地展開身形。
林云長也飛速移動起來,不斷彈射出一根根半截細針。
滴答、滴答……
秒表飛速跳動,但林云長和禾璧卻都無心顧忌,趙惜梅也同樣如此。
一根根細針從兩人手上不斷射出,準確命中一只只綠頭蒼蠅。
“鈴!
短短一分鐘,眨眼而過。
“停!
隨著趙惜梅的口號,林云長和禾璧都止住了身形。
“禾小妞,把你射殺的蒼蠅收集起來吧!
“哼!
禾璧冷哼一聲,快速收集著它射殺的蒼蠅,林云長也是如此,很快,兩人就都大步而來,將各自射殺的蒼蠅擺在了跑步機的跑帶上。
“照妖鏡,你來統計結果吧!
“好!
趙惜梅用手機上的手電筒照著蒼蠅,大聲數道,“一只,兩只……”
“林云長合計射殺蒼蠅二十六只,命中頭部二十六只,禾璧合計射殺蒼蠅二十五只,命中頭部十一只,林云長勝!
“不可能。”禾璧瞬間炸毛,大聲喊道。
“禾小妞,你什么意思?”
禾璧一臉不信的說道,“射殺二十六只蒼蠅不難,但你不可能全部命中頭部。”
“蒼蠅就在那里,你自己去看吧!绷衷崎L聳了聳肩,說道。
“看就看!
禾璧從趙惜梅手里拿過手機,細細觀察著林云長射殺的蒼蠅。
結果很殘酷。
二十六只蒼蠅,全部命中頭部。
“你是怎么做到的?”禾璧頹然放棄掙扎,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說了,東方武學源于華國,暗器功夫也是一樣!绷衷崎L聳了聳肩,不屑說道,“但你們島國的那些井底之蛙,卻一直在為自己偷學到的皮毛功夫而沾沾自喜,可憐吶!
“你……”
“事實勝于雄辯,你使用的暗器功夫是甲賀最頂尖的暗器手法,可在華國,這種暗器手法頂多只能算是中上而已。”
“不可能!
“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有本事你就給我施展一種更高明的暗器手法,我就承認島國的暗器功夫是從華國偷學過去的。”
“你看好了!
林云長隨手捻起五根細針,甩手扔了出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我輸了!焙惕稻o盯著激射而去的細針,頹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