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點,林云長又趕回了華海。
走出車站,林云長突然生出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同時也不禁感到一陣為難。
姜惜月這邊,他必須得全力扶持,鳳凰那邊,他得用他的柔情去撫平她心頭的傷痕,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可就真的一個人掰成兩半用了。
但愿姜惜月能迅速成長起來吧,到那時,他就能公開真相,抽身而退,全身心陪著鳳凰,盡快幫她走出心里陰影。
就在此時,趙惜梅卻打來了電話,嫵媚如妖的問道,“小弟弟,想姐姐了沒有呀?”
“照妖鏡,有事就說吧,我現(xiàn)在沒心情陪你鬼扯。”
“小弟弟,你腫么了?是不是被妞兒給甩了呀?”
“照妖鏡,有話快說,我可要掛電話了。”
“小弟弟,你就那么討厭姐姐嗎?”趙惜梅無比委屈問道。
林云長壓根就沒心情陪她鬼扯,直接掛掉了電話。
趙惜梅很快又了過來,故作惱怒說道,“你個沒良心的小壞蛋,竟敢掛姐姐的電話。”
“照妖鏡,你再不說我又要掛了。”
“小弟弟,你現(xiàn)在在哪?”
“高鐵站北門。”
“在那等著,姐姐讓小禾來接你,你要是偷偷開溜的話,姐姐跟你沒完。”趙惜梅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這個妞兒要干嘛呢?林云長不禁浮上了滿臉疑惑之色。
四十多分鐘后,悍馬就在尖銳剎車聲中停在了林云長面前,禾璧一臉恨意的看著林云長。
林云長直接無視了這個妞兒的目光,拉開車門鉆進(jìn)了后座。
“照妖鏡呢?”
“哼。”
禾璧冷哼一聲,悍馬揚長而去,最后停在了天籟城酒吧門前。
“小弟弟,直接上來吧,姐姐已經(jīng)洗的香噴噴的哦。”林云長剛剛走下悍馬,趙惜梅就發(fā)來微信。
夜生活已經(jīng)開場,舞池內(nèi),男男女女都在放肆的扭動著身軀,林云長大步穿過舞池,走進(jìn)樓梯。
在通往三樓的樓梯口,四名男子正如標(biāo)槍一樣定定矗立著。
“林少好。”看到林云長,四人趕緊彎腰一禮,恭敬喊道。
“趙惜梅在哪?”
一名男子趕緊伸出右手,恭敬說道,“林少,請隨我來。”
“謝謝。”
“林少太客氣了。”
趙惜梅的辦公室大門敞開著,走上三樓,就看到趙惜梅正在低頭玩著手機(jī)。
“趙總,林少到了。”男子大步走到辦公室門前,恭敬說道。
“你去吧。”
“是。”
男子大步而去,背影挺拔如刀。
“小弟弟,你不會真的是個GAY吧?”趙惜梅走出辦公室,倚靠著門框,媚笑說道。
“我怎么又變成GAY?”
“如果不是GAY,你干嘛要盯著一個男人的背影看呀?”趙惜梅沖林云長拋了個媚眼,哀怨說道,“難道姐姐的魅力還不如一個臭男人的背影嗎?”
“你愛怎么說都行。”林云長從男子的背影上收回目光,淡然說道。
每支頂級部隊都有他的特殊印記。
林云長之所以會留意這個男人的背影,是因為林云長從他身上看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趙惜梅沖林云長豎了跟中指,故作惱怒說道,“真沒情調(diào),切。”
林云長大步走進(jìn)辦公室,正色問道,“照妖鏡,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李大龍的實力大幅降低,其他實力大量涌入,有人比我在場子賣粉。”趙惜梅也收起嫵媚,臉色微寒說道。
“華海的毒品生意基本都是李八指的,不出意外,那應(yīng)該也是李八指的人。”
“你也知道李八指?”
“我已經(jīng)跟他的人起過沖突了,照妖鏡,你就明說吧,你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
“沾粉必死,我可不敢碰那東西,小禾已經(jīng)跟他們的人發(fā)生過沖突,但卻沒有占到任何便宜。”
趙惜梅之言,讓林云長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
禾璧的戰(zhàn)力林云長可是親自試過的,她的戰(zhàn)力不容小覷,欠缺只是臨敵經(jīng)驗,要不然,林云長也不能輕易擊敗她。
能跟小禾打成平手的人,絕非普通人。
“說說她們的交手情況吧。”
“還是讓小禾跟你說吧。”
“也好。”
兩分鐘不到,小禾便也來到了三樓,氣呼呼的站在辦公室門前,認(rèn)真守護(hù)著趙惜梅。
“小禾,你進(jìn)來一下。”
“趙姐。”
小禾這才走進(jìn)辦公室,但卻又忍不住恨恨瞪了眼林云長。
“小禾,說說你和那個人交手的情況。”
“是。”
小禾又狠狠瞪了眼林云長,才細(xì)細(xì)講述著兩人的交手經(jīng)過。
暗器高手VS暗器高手,只不過,小禾用的細(xì)針,對方卻用的是鋼釘。
“就是這種鋼釘。”小禾將一枚鋼釘帥哥林云長,冷冷說道。
林云長伸手接住鋼釘,再次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認(rèn)識這種鋼釘?”趙惜梅忍不住問道。
“見過。”
小禾忍不住急吼吼的問道,“他是誰?”
“與你交手的那個人不是我遇到的那個人,如果那個人,你會毫無還手之力。”
小禾悻悻不甘的說道,“不可能……”
“井底之蛙。”
“你……”
“小禾。”趙惜梅忍不住厲聲喝道。
小禾又忍不住恨恨瞪了眼林云長。
“那這兩個人會不會是師徒關(guān)系?”
“他為人正派,就算收徒也絕對不會收一個毒販子為徒。”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沒有可能是他先收了徒弟,徒弟出師后才參與販毒的?畢竟,這個花花世界中能誘惑人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
“我回頭問問他吧。”
禾璧又忍不住氣鼓鼓的問道,“你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華國的暗器宗師,我的暗器手法就是從他那里學(xué)的,但我只是學(xué)到了他的皮毛而已。”林云長看著禾璧,不屑說道,“你的暗器手法,撐死了也就只能跟我四六開,我在他面前,跟個三歲小孩沒什么差別,你覺得你能算個什么?”
“你……”
“你是不服氣那個暗器高人呢,還是不服氣我?”
“純比暗器,我能完勝你。”禾璧忍不住咬牙說道。
“自欺欺人。”
“你……”禾璧又被氣得不輕。
林云長聳了聳肩,淡然問道,“你不服氣?”
“當(dāng)然。”
“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
“哼。”
禾璧冷哼一聲,騰的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