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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溺火江嶼徐衍昕 > 25 第25章
如果徐昭是皇帝,那徐濡卿無疑是太上皇,徐昭打來打電話質問,被徐濡卿輕輕松松地推了回去,老爺子中氣十足地說:“不管怎么說,昕昕就是要留下跟我過國慶,你有本事就來搶人!”

徐昭啞著聲音說:“你不能這么慣他。”而徐濡卿哼了一聲,道:“他已經這么乖了,你們就別逼他了。”徐昭嘲諷地說:“你這話怎么不對對自己年輕的時候說?”父女倆的氣氛立馬劍拔弩張,徐衍昕只能聽見沈峰打圓場的聲音,徐衍昕聽到這里,也不禁有點愧疚,小聲地抱著老爺子的腰說,要不,他還是跟著徐昭去波士頓吧。徐濡卿豎著臉掛了電話,抱著寶貝孫子一頓揉搓,說:“爺爺說了,不去就是不去,你別擔心。”隔了兩分鐘,徐昭給他發來短信——等我回來收拾你。徐衍昕抓著手機找爺爺的庇護,老爺子豪情萬丈地道:“就不能慣著你媽,成天讓你學學學,學出毛病了怎么整?別慌,出事了爺爺給你兜著。”

徐衍昕心想,他偶爾任性一下,應該也是可以的,咬著尾巴出門野去了。徐濡卿住在郊野,獨門獨戶的純白色漆的別墅,還有一片花園供奶奶捯飭。他沒事就蹲在門口逗附近的貍花貓,野貓喵一聲,他也喵一聲,一人一貓對著唱山歌,等蹲得腿酸,或者說是嗓子痛了,才蹦進屋里吃奶奶新摘下來的棗,沒吃兩個就被徐濡卿攔住,說是傷胃。

鄉下的日頭好似比城市里的要長一些,白天格外漫長,他寫完作業,逗完貓,偷吃了隔壁鄰居家的柑橘,才剛黃昏。他走到小溪邊,脫了鞋,卷起褲管,把腳伸進清澈的水里,他的腳透過陽光的折射變得扭曲,他抖抖水珠,跳著回去吃晚飯。

徐濡卿帶著老花鏡,正在看數學刊物,見他進來,笑兩聲道:“又拿你的臭腳去熏魚了?”

他紅了臉,哼了聲,說:“我的腳才不臭。”奶奶路過,補了句:“你別聽你爺爺瞎說,他自己香港腳,所以才埋汰你。”老爺子折了報紙,嚴肅道:“哎,你們醫務人員說話可是要真憑實據的,我香港腳,你年輕的時候還追著我跑?”

徐衍昕笑起來,聽老兩口拌嘴。他蹲在紅木椅子上剝著石榴看笑話,沒一會,紅瑪瑙般的石榴籽就堆了一小碗,他拿去孝敬徐濡卿,沒想到徐濡卿還不肯罷休,對著奶奶嚷道:“老太婆,看見沒,你孫子明顯跟我更親!”

他又蹦跶著去給奶奶捶背,奶奶握住他的拳頭,笑了下:“你上去看會電視,別聽你爺爺瞎說,他跟你使壞呢。”

他哄完爺爺奶奶,撲到二樓的客床上看肥皂劇,他上回看電視還是初中的時候,男主女主都跟不會講中國話似的,就是捏著心意不肯表明,他看得氣都氣死了,噘著嘴說,說句“我愛你”不就結了,哪有這么復雜。而徐昭幽幽地瞥他一眼,說:“就小孩整天愛來愛去的,好像愛特別多,愛個沒完,成年人哪有空說這個,也不怕被人笑。”

時隔幾年,他再看肥皂劇,還是昏昏欲睡,氣得半死。

喜歡就是喜歡,哪有這么復雜!他躺在床上給江嶼發短信,問他作業完成得怎么樣,有沒有好好讀書,江嶼隔了兩分鐘打給他電話,他手忙腳亂地接了,等他開口,誰知江嶼輕笑了下,說:“徐老師要檢查嗎?”

徐衍昕知道江嶼在逗他,并不上鉤,他臥在床上,手指勾著枕巾的金絲邊,聽著江嶼電話里轟隆轟隆的雜音,扯開話題道:“干嘛呢,你那邊好吵。”

他似乎走了兩步,電話里的雜音瞬間少了不少,只有江嶼輕微的呼吸聲,江嶼問他:“現在好了嗎?我們剛剛路過收費站,準備上高速去清水縣。”江嶼每次跟他說話時,都會壓低聲音,他本就聲音醇厚,現在更像是大提琴的嗡鳴聲,害他頭暈腦熱。

“好點了。”

他跟江嶼絮絮叨叨地說起爺爺家的棗樹、門口的小溪,還有趴在窗臺曬太陽的貍花貓,他嗓音本來清亮,但或許是病著,或許是枕著,又或許是臉紅著,說話時尾音粘成一團,像蛋糕上的那顆沾著奶油的櫻桃,甜得發膩。江嶼只是聽著,偶爾順著他問兩句,徐衍昕都特別熱情地為他講解。末了,徐衍昕捧著熱乎乎的手機說:“都是我一個人在說,對不起,是不是很無聊?”

江嶼道:“我突然想起,我小時候在湖邊烤過魚。”

“哇,不會被抓起來嗎?”

“哪有人管,”江嶼頓了下,“都去管廟會的攤位去了,釣小金魚,賣棉花糖,猜燈謎,明明不是中秋節,但把這些東西囫圇在一起,也挺熱鬧,等逛完廟會,再坐摩天輪,往下看的時候,人都是一個個小的黑點,像在看螞蟻聚會。”

徐衍昕想象著他說的熱鬧,忍不住感嘆說:“聽你說的,我也想去,說起來,我連菜市場都沒去過,其實我特別好奇,我就喜歡人多的地方,熱鬧。”

“想去嗎?”

“哎?”

“你爺爺家在東區吧?你想去的話,我來接你。”

徐衍昕蹭地坐起身來,但還是猶疑地說:“會不會打擾你們?而,而且你們已經上高速了吧,再下來要多走好長一段的。”江嶼輕笑道:“有什么打擾的,你把地址發我,我來接你。”

“真,真的可以嗎?”

江嶼輕聲說:“你想去,我就來接你。”

他依稀聽到毛猴在電話里喊了句,哎,是我開車。

徐衍昕匆匆跑下樓,奶奶正給爺爺敷手,說是右手又疼了,他擔憂地關懷了兩聲,又呆站在旁邊,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奶奶笑著掃他一眼,他才紅著臉說了去清水縣的事,沒想到老人家極為隨意地說:“想去就去,但別受傷,別瞎玩,能不能跟奶奶打包票,能就去。”徐衍昕點頭如搗蒜,說行行行,他忙著去收拾行李,把一切好玩的好吃的都往包里塞,奶奶打趣他:“不回來了?”

他憨笑了兩聲,背著鼓鼓的書包,站在門口。入夜的秋日冷得他一陣哆嗦,夜色里只有兩盞一跳一跳的路燈。但他卻是心潮澎湃、難以抑制地掛著笑,當那輛面包車駛進羊腸小道,他那顆顫動的心跟著一起提到了喉嚨口,他小跑兩步上前,而江嶼披著車內的那點亮光拉開車門,接過他笨重的書包,掂了兩下,他忽然覺得這一切都像極了偶像劇里的私奔場面,一樣的雀躍,一樣的不安,一樣的見了對方就掩不住笑意。

他忽的紅了臉,覺得自己的腦子被風吹得胡思亂想,卻沒想到江嶼推著他鉆進后排時,笑著說:“剛看你站在門口,像古時候閨閣小姐跟窮書生私奔。”他心里一跳,躲在漆黑一片里偷偷看他,江嶼似乎注意到他的視線,低聲問他:“大小姐,你在想什么?”

他連忙別開視線,小聲道:“你怎么那么愛開我玩笑。”

江嶼笑了下,手搭在前排的靠椅上,探過身體對駕駛座的毛猴說:“遞瓶水。”徐衍昕乖乖地跟毛猴問好、寒暄,毛猴遞給他一瓶礦泉水,他本就面紅耳赤,沒忍住喝了小半瓶,卻聽江嶼壓低聲音,小聲對他說:“少喝點,服務站的廁所很惡心。”他哦了聲,捏著水瓶,無所適從地端坐著,聽毛猴和江嶼有一陣沒一陣的閑聊。

從話里,他估摸出意思,江嶼是陪毛猴去倒賣二手手機的。破舊的面包車駛入黑夜,他望著窗外倒退的街景,才生出些悔意。他怎么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跟著江嶼跑了呢?他偷瞄了兩眼毛猴,人家會不會嫌他麻煩,辦正事還帶著個跟屁蟲?他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羞愧。江嶼勾勾手指,他就迷了魂。

他輕瞥旁邊的江嶼,手肘撐在窗戶邊上,半闔著眼睛正小憩呢。他額頭抵著窗,傻傻地盯著窗外,誰知他垂在身側的手忽而一暖,江嶼拉著他的手腕,示意他湊過來,他聽話地蹭過去,疑惑地看向江嶼,江嶼看他一副傻里傻氣的模樣,忍不住勾著嘴唇笑,他把徐衍昕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肩上,對他說:“枕著睡吧。”

“我不困。”

“那就瞇一會,”江嶼從他的手心里抽走水瓶,“等到了我叫你。”他拗不過江嶼,只好閉著眼睛假寐。江嶼穿了件黑色牛仔外套,衣料被漿得很硬,聞起來澀澀的,磨得他額頭一片紅,他不舒服地調整了好多次睡姿,最終只好擠在江嶼的身旁,把額頭抵在他的肩窩里,他依稀能聞得到江嶼身上那股青澀的少年氣,混著一點點煙味。

本來他只是敷衍敷衍江嶼,卻沒想到閉了一會眼睛,卻是真的困了,他眼皮子越來越重,壓垮了他最后的一絲清醒,他努力撐住,想對江嶼說,他的書包里有送給他的禮物,但他最終只是像貓一樣撓了下江嶼的手腕,便進了夢鄉。江嶼只覺得手腕像被螞蟻咬了一樣,酥酥麻麻,而罪魁禍首靠著他的肩,睡得正香。

等過了好一會,他才輕輕地動了下手腕,徐衍昕沒醒,他用手包住徐衍昕的手,徐衍昕只是輕輕地顫了一下睫毛,他握著徐衍昕的手揣進口袋里時,徐衍昕像是有所知覺般砸吧了下嘴。或許是在冷風中站了好一會,徐衍昕的手很冰,即使攥在手里,也透著一股涼意,直到駛過一片又一片的麥田,兩人疊在一起的手才發熱,出汗,黏黏膩膩地也不肯放。

不遠處,天已經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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