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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應許白知景 > 21 第21章 高中生的煩惱
為了把朝思暮想的PSP搞到手,白知景在家里跑前跑后,什么家務都搶著做,勤快熱切得很,就差把“乖巧”倆大字打印出來貼腦門上。

他這幾天成績斐然,洗了四天碗,一共打碎三個瓷盤兩個玻璃杯,總價值超過兩千塊;另外把他爸兩套該干洗的制服扔洗衣機里和內褲一道攪和了,拿出來一看,衣服比腌過的老咸菜還皺,損失超過五千;上午說要大顯身手做一道紅燒雞翅,菜譜里頭說雞翅要用料酒腌制去腥,他在家里找了一通,沒找見料酒,于是去酒柜里隨便拎了瓶紅酒,哐哐哐全給倒小盆里,和一大堆蔥姜蒜一齊做腌料了。完后才發現他拿的那酒好死不死,剛好是他爸珍藏多年的一瓶歐頌,再翻出標簽一看,價格將近五位數,單位是英鎊。

白知景當場嚇得打了個悠長的嗝兒,去冰箱里開了灌雪碧,把雪碧倒進紅酒瓶子里,祈禱他爹暫時別發現,等待雪碧在里邊自己發酵成新一輪的紅酒。

白艾澤晚上有喝點兒紅酒助眠的習慣,于是周四一整天,白知景都惴惴不安,生怕事情敗露了。

入了夜,白知景聽見外邊有動靜,忐忑地扒在房門邊,透過門縫果然看到他爸白艾澤往酒柜那邊去了。

他心說完了完了,要是事情敗露了,他這段時間的努力不都付諸東流了嘛!PSP一共三個字母,他連個P都得不到,只能得到個S,諧音就是死。

白知景愁得要命,趕緊溜到院子里撿了根小樹枝,打算負荊請罪。

小樹枝往衣領里一插,怪扎人的,上頭的小刺兒弄得他難受。白知景負了十秒的荊就放棄了,轉而到廚房里挑了個木筷子別在耳朵后邊,反正小樹枝也是荊,木筷子也是荊,效果一樣的。

他耳朵后頭夾著根筷子,挪到書房一看,果然他爸臉比鍋底還黑,那瓶歐頌紅酒放在一邊。

“尊敬的爸爸,首先,我誠摯地承認我的錯誤,我錯了,”白知景表情很沉重,聲音很悲痛,把打好的草稿深情并茂地背出來,“我真的錯了,大錯特錯。就在今天,我為了給親愛的兩位父親烹飪一道美味,錯把紅酒當料酒,犯下了難以原諒的錯誤。”

尚楚本來在一樓客廳寫教案,聽見動靜立即趕上來湊熱鬧,看見他那傻兒子耳朵后邊夾著兩根木筷子,一下子笑得直不起腰。

“別笑!”白知景被他爹這么一笑,多少覺得有點兒臊,險些把詞兒給忘了,于是轉頭趕人,“我這兒多嚴肅啊!”

白艾澤食指敲了敲桌面:“繼續。”

白知景清了清嗓子:“俗話說的好,料酒腳撲朔,紅酒眼迷離,雙酒傍地走,安能辨它是紅還是料?歷史上有巾幗英雄花木蘭替父從軍,現有白景兒為父下廚,我們愛爸疼爸的心是相通的。一個小錯誤無法掩蓋我對父親深深的愛,這份愛比天更高,比還更深,絕不是金錢所能衡量的!”

最后一句話加了重音,頗有一種視金錢如糞土的風范。

白艾澤聽完檢討書,端起手邊的紅酒杯,輕輕晃了晃里頭的雪碧,和善地笑了笑:“景兒,你長大了,知道認錯就是好孩子。”

白知景松了一口氣,感動地眨了眨眼:“爸你真好,你好愛我,我也愛你。”

“你這段時間表現不錯,我準備了一份禮物送給你。”白艾澤笑著說。

禮物?!他夢寐以求的PSP來了!

白知景心里樂開了花兒,表面上還維持著矜持含蓄,扭扭捏捏地說:“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愛爸護爸,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求什么禮物,你咋還和我這么客氣呢?”

“要的要的,”尚楚靠在門邊附和,“景兒,你真的懂事了,我們都看在眼里。”

“爹,”白知景吸了吸鼻子,一頭沖過去抱住了尚楚,“你真好,你好愛我,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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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周五,應許傍晚踩著自行車從學校回來,白知景正坐在院門口的臺階上,一只手支著下巴,表情看上去有點兒憂愁。

他遠遠瞥見應許從胡同口騎車過來了,于是醞釀了一下情緒,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應許裝作沒看著他,把車扛進院里,彎腰上鎖。

白知景見應許連眼角余光都不分給他一丁點兒,緊接著做作地清了清嗓子,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唉——!”

應許背對著白知景,嘴角勾起一點弧度,但還是沒打算搭理他,鎖好車之后從包里找出件雨衣給車蓋上,天氣預報說晚上有雨。

白知景是個沒耐性的,見應許這家伙真沒打算理他,沒好氣地沖他嚎了一嗓子:“應小許!過來談個心!”

“又談心呢?”應許把雨衣鋪好,再往坐墊上套了個塑料袋,才在白知景身邊坐下,抬手給了他一個腦瓜蹦兒,“三天兩頭就談心,小幫主,你這心事可夠多的啊?”

白知景煩躁地抓了把頭發:“你家教的活兒能不能給我也介紹介紹,我也要攢錢了。”

他爸昨晚說要給他個禮物,白知景沐浴洗漱完,把自個兒弄得香香噴噴的,又抹了護手霜,打算用最完美的狀態迎接他心愛的PSP。

等了半小時,禮物總算到了,白知景開門一看,頓時傻眼了——他爸給他送來了一份賬單,上頭詳細統計了他這周在家里搞了多少破壞,一共造成了多少損失,四舍五入加起來有個小十萬塊。

“那——么多錢!”白知景雙手一比劃,想起這事兒就眼前發黑,惆悵地說,“我得干多少家教啊我!”

他這模樣說的和真事兒似的,應許忍俊不禁:“你這水平還想著干家教呢?你打算教什么啊?真上門教人家彈棉花去?”

“我這水平怎么了?你怎么還看不起人呢?”白知景撇了撇嘴,扭頭特別專注地盯著應許,“那你說我怎么能弄到錢啊?”

八月底是首都最悶熱的時候,空氣都是凝滯的,偶爾吹過來一絲風,也是燥的、燙的。

偏西的陽光打過來,白知景一半身子隱在屋檐投射的影子下,另一半浸在淺金色的落日余光中,睫毛扇動的時候在臉上投下一片淺淺的陰影。

應許看愣了半秒,然后迅速挪開目光,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鼻尖。

“要不我還去發傳單算了,還是上回那地兒,”白知景支著下巴,沒忍住砸了咂嘴,“那家咖啡廳的百香果真好喝,酸酸甜甜,多可口啊......”

剛才還想著賺錢呢,這么會兒又扯到喝飲料上了,應許無奈地搖了搖頭,玩笑說:“你派次傳單的工錢夠喝幾杯百香果的?”

“喝一杯是夠的,”白知景想了想,認真地回答,“兩杯就不夠了,那我就不能給你也買了,咱倆湊合湊合喝一杯吧,你一口我一口,我也不嫌棄你,你也不嫌棄我,行不行?”

應許抿了抿嘴唇,明知道小家伙沒別的心思,就是隨口一說,但還是忍不住心念一動,抬手摸了摸白知景毛茸茸的腦袋瓜子:“那行。”

白知景樂了,往應許那邊挪了點兒,和他肩膀挨著肩膀。

“不過我爹又說了,要是我能想清楚自個兒想干什么,往后想走哪條道,就把這筆債給我勾嘍!”

“嗯,”應許點頭,“我上回說的話也是這意思。”

“為什么人人都這么問我呢,”白知景特別不解,“可我也不知道。”

“景兒,你馬上就是高中生了,不是小孩子了,”應許柔聲說,“每個大人都要想這個問題。”

“可我就不想,”白知景悶悶不樂地搖了搖頭,“我這也不會那也不會,我連做手工都不會,洗碗還把盤子摔了呢,我什么都干不了的,我當洗碗工人家都不要我。”

“所以你要去找,慢慢找,”應許很有耐心,“找到你擅長的事,喜歡的事,一件件去試一試,錯了也沒關系。”

白知景癟了癟嘴:“還是沒懂,真高深。”

“不急。”應許說。

白知景把腦袋一歪,往應許肩膀上一靠:“上高中可真煩,要想的事情太多了,我都不想上高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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