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扯了自己的睡衣再度撲過去,對著她的柔軟之處狠狠撞擊……
卻停在了外面。
面前這個女人明明什么都沒、穿,妖嬈美麗的身段有著把男人逼瘋的資本,可她偏偏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他下不了手。
他一個翻身,從她的身上落下,順手將她摟在懷里。
兩個人身上什么都沒有!商勝男緊張地想要推開他,最后卻沒有動。她是來伺候他的。她閉了眼,等待著他下一步的行動。
“睡吧。”他只道。
商勝男以為自己聽錯了,眼前卻一間,他把床頭燈都擰滅了。雖然還摟著她,卻沒有下一步行動。蕭衛(wèi)揚這是干什么?讓她來純睡覺的嗎?她胡亂地猜測著,卻終究沒敢在他這里得到答案。只到聽到由他鼻息間傳來的淺淺呼吸聲,她僵著的身子才緩緩松懈,但也沒有完全放松,終究,身邊的男人和自己都是……
她的臉紅著,連動都不敢動,困意不知何時襲來,她閉上了眼。
清晨醒來,商勝男對上了一雙男人的眼,炯炯明亮,將她照透。男人眼光里的光芒透著明顯的情預(yù),商勝男意識到了自己身在何處,本能地往后退去。
“娘的,別動!”蕭衛(wèi)揚悶悶地哼著,在把抓在她的腰間。商勝男果然不敢再動,卻尷尬得紅透了一張臉。她的眼睫毛亂閃著,閃出的全是緊張。
紅臉緊張的樣子,看著商勝男這副嬌羞的模樣,蕭衛(wèi)揚莫名地心情大好,長指撫在了她臉上,微微抬高了她的下巴,“這么早就醒了?”
他的眼光越來越赤果,她有種自己會被隨時吞下的感覺,身子顫了顫。蕭衛(wèi)揚淺淺笑了起來,聲音沉得好聽,“好了,只是逗你玩的。”他翻身起床,當(dāng)著她的面去穿衣服。商勝男用被子裹住自己,看著他穿衣要離去,忍不住出了聲,“我們昨晚……算不算睡過一晚了?那么……只有兩晚了。”
蕭衛(wèi)揚穿到一半的衣服猛然停手,回頭時眼里一片戾氣,像一只被惹怒了的野獸!“睡一晚?”他冷冰冰地哼,“商小姐不會連睡的含義都不懂吧。”
“我……”
“昨晚上頂多算同蓋一床被子。”他“好心”地解釋,“真正的睡,是我進(jìn)入你的……”他認(rèn)真地解釋著,口無遮攔,商勝男難堪得再也聽不下去,捂上了耳朵。蕭衛(wèi)揚越發(fā)火大,推開了她捂耳朵的手,“看來,我要實際操作一次你才會明白!”
說完,他猛將她推倒,而后欺了上去,唇被緊緊撅住的同時,他不客氣地沖了進(jìn)去。沒有前戲,沒有給她緩沖的時間,蠻橫無理。商勝男痛得叫了一聲,沒想到他會這樣。
整個過程痛苦到無異于在用重刑,她掐得被子都破掉,卻再沒有叫出一聲來。蕭衛(wèi)揚沒完沒了,往死里地作著,她越是不吭聲,越是用力。一切結(jié)束時,她軟軟地癱在那里,只剩下一口氣。
蕭衛(wèi)揚卻半點都不受影響,邪佞地勾了勾唇,順勢將全部重量壓在她身上,欺近她的耳朵出聲,“明白了嗎?”
商勝男閉了眼,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根本無法做出回答。蕭衛(wèi)揚也沒有要她回答的意思,翻身坐起,不再看她,“剛剛那一次,是我給你做的示范,不算。記清楚了,你還欠我三次。”
說完,高調(diào)地進(jìn)了浴室。
兩滴淚,從蒼白的小臉上滾下來,她默默地哭著,連啜泣聲都沒有。
蕭衛(wèi)揚在十分鐘之后從浴室走出來,早就穿戴一身,有模有樣,俊美倜儻。他不曾轉(zhuǎn)臉看床上的人,只是冷聲吩咐,“在三次沒有睡完之前,每個晚上都要到我這里來。”說完,扯門出去了。
隔著門,商勝男似乎聽到他在跟誰打電話,那一聲聲“寶貝”割扯著她的心。
去到公司,她遲到了兩個小時。
“商總,您總算來了,勒總已經(jīng)等了半個小時了。”秘書小貝走進(jìn)來道。商勝男這才記起,昨天曾和維斯公司的勒天齊有約。
“我馬上過去。”她特意進(jìn)了辦公室清理了一下自己,直到看不到半點不良才走出去,推開了會客室的門。
“對不起勒總,因為臨時有急事,所以遲到了。”她真誠地道著歉。
對方只嗯了一聲,眼睛落在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前,長指劃動著,不曾抬頭。勒天齊是新近才搭上的合作者,據(jù)說白手起家,短短的一兩年就把公司辦大,雖然不能和那些頂級公司相比,但也算得上事業(yè)有成。
因為自己錯在先,商勝男不好再說什么,安靜地等著他發(fā)話。他卻一直忙活著本記本上的事情,除了那個“嗯”字外再沒有片言只語。商勝男不得不再次出聲,“勒總,我們的合作……”
他擺了一下手,示意她閉嘴。商勝男只能乖乖地閉了嘴。誰叫自己讓他等了,她也等等他吧。這一等,直到到中午。勒天齊忙完工作壓下筆記本,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溫氏分公司的辦公室里,對面坐著商勝男。
“哦,商總,時間過得真快。”他開口,語氣淡淡的,抬腕看了眼表,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
“抱歉,處理了一下工作。”
商勝男一直知道勒天齊是工作狂,只是沒想到狂到了這個地步。最開始她以為他頂多只是報復(fù)自己的遲到,沒想到是真的工作。而且對于她的遲到,他似乎早就忘記。
“不如這樣吧,我請商小姐吃飯,邊吃邊聊。”
他的語氣淡淡的,并沒有對商勝男有特別的表示,這話也透著客氣。商勝男沒有拒絕,這是和工作有關(guān)的會餐,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靳天齊把她帶到了一處私房菜館。雖然還沒有過中午,這里卻安安靜靜。他們走進(jìn)去時,只有一個人懶懶地靠在門頁上。看到他們,不甚客氣地開口,“今天大廚休息,要么自己做,要么去別處。”
商勝男還是第一次看到有這么做生意的,張著嘴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勒天齊倒一臉的平靜,“就自己做吧,商小姐不會介意吧。”
“當(dāng)然不會。”勒天齊身上有一股別樣的情懷,寵辱不驚,不奪不掠,與現(xiàn)下的商人完全不同,根本從他身上看不到焦躁。她喜歡和這樣的人呆在一起。
“那就好,商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進(jìn)來打個下手吧。”
商勝男被他帶進(jìn)了廚房。廚房里有個大冰箱,菜品應(yīng)有盡有,而廚房的外面就是一片大大的菜園子,想來,菜是從那里摘來的。
靳天齊挽起袖子,露出漂亮有力的臂肌,開始切肉,而商勝男則撿了清菜清洗。廚房不大,可以聽到切菜的聲音,甚至有時勒天齊會偏身過來,衣袖無意間蹭著她的袖。
不管哪個動作,就讓她覺得貼切真實,這種感覺跟和蕭衛(wèi)揚時完全不同。蕭衛(wèi)揚身上的一切都讓她覺得虛無不真實,雖然昨晚還和他在一起,卻總是有種相隔萬里的感覺。
“勒先生的手藝真不錯。”當(dāng)一道道菜從他手里出來時,商勝男真心地感嘆著。勒天齊略愣了一下,“是嗎?一直都是自己做給自己吃,所以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味口。”
“您的女朋友或妻子沒有吃過嗎?”
“沒有。”他回答,極快。商勝男沒理透,不知道他是沒有女朋友或是妻子,還是沒有給他們吃過。他看起來比自己略大,事業(yè)有成的男人,就算沒有妻子也該有女朋友。
“我的意思是,沒有妻子也沒有女朋友,我是單身。”勒天齊解釋道。
“是……嗎?”聽到這話時,商勝男的心竟動了一動,忍不住多問一句,“怎么不找女朋友?像勒總這樣的人才,應(yīng)該有許多人喜歡吧。”
“以前工作太忙,沒時間,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喜歡的。”
“勒總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
“怎么?”
“可以給你介紹啊。”不知不覺中,兩人都親近起來,她半開玩笑。勒天齊笑了起來,“沒有什么特別要求,只要有眼緣就可以了。”
要求還真夠低的。
“商小姐真要介紹,不如把自己介紹給我。”勒天齊說得半真半假,商勝男差點嗆到了自己。對于勒天齊,她是心動的,但心動又怎樣?她和蕭衛(wèi)揚……此刻,她莫名地覺得自己骯臟,配不上勒天齊。
“勒總說笑了。”她訕訕地回答。
“難道商小姐有男朋友了?”
“這個……”蕭衛(wèi)揚應(yīng)該不算吧,她搖了頭,“沒有,只是……”
“只要沒有,我就有機會,不是嗎?”勒天齊笑著,笑得那么讓人溫暖。商勝男自己都拎不清,為什么會對這個不算認(rèn)識的男人產(chǎn)生好感。可能他身上的某些東西與她接近吧,因為接近,所以心安。
“勒先生怎么會在國外發(fā)展?從小出生在這里嗎?”她忍不住多問。
勒天齊搖頭,“并不是,而是從學(xué)校出來,保送到了這里。后來索性留下來發(fā)展。”
“勒總的家里是?”
“普通百姓。”
“哦。”
沒有優(yōu)越的背景,就跟她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