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歡:。。
“我靠你真喝了?!”
“就像夫人說的,當時那種狀況,總不能再打草驚蛇!崩枰贡е,整個人靠在她身上。
那模樣,就是個混蛋無賴!
顧清歡心里有一萬匹草泥馬。
她覺得自己的腰帶松了,連忙抓住,黎夜卻趁機襲上了別處。
“你、你冷靜一點!”
顧清歡慌了。
“冷靜不了!崩枰拐f著話,呼吸越來越重,“不僅那酒有問題,就連這屋子里,都點著催情香,為夫能怎么辦,為夫也很絕望。”
話是這么說,但他根本沒停下解她衣服的動作,并且越來越快。
顧清歡被他按在墻上,根本掙扎不得。
不管蠻力巧勁,她都抵不過他,何況她還算是半個廢人。
“你等等等等!我我我我有解藥!”
“嗯,你就是我的解藥!
顧清歡:。!
“別、別……你又要折騰一兩個時辰……”
顧清歡快哭了。
她實在想不出什么辦法阻止這頭餓狼,就只能拿出自己的慣用招數,哭。
一般看見她哭,黎夜總要克制一些。
可是他今天大概是真吃錯了藥,看見她泫然欲泣的模樣,不僅沒有停,反而更加用力,只恨不得將她嵌進墻里。
顧清歡就真的哭了。
不是假哭。
這次是真的哭,特別委屈的那種。
黎夜一邊哄著她,一邊吻她臉上的眼淚,“別哭,乖……我今天,嗯!快一些……”
“嗚嗚……黎夜你這個……你這個混……呀!”
“嗯?我什么?”
“嗚嗚嗚嗚嗚嗚……”
“別哭了,乖!
“嗚嗚嗚嗚……你……你至少……也別在這里……啊……”顧清歡被他折騰得沒辦法好好說話,可她又不能不說。
這里還有個神志不清的觀眾,他就在這里……這也太重口味了!
黎夜那她沒辦法。
兩人的衣服都還好好穿在身上,只有顧清歡的一截白玉露在外面,還有已經蹬掉了小鞋,只剩羅襪的蓮足。
“那去偏殿!
偏殿,就是他之前的書房。
不等顧清歡拒絕,兩個人的身影就推門出去,身影一閃而逝。
正殿的門早在慕容姝叫起來的時候就打開了,不然顧清歡也不會這么順利的就推門進來。
————
而另一邊。
顧君訣幾個小屁孩當然不知道大人那邊發生什么事情,有了皇帝大叔給她的令牌,她帶著藍行歌很順利的進入了御花園。
她本意是來看看皇家園林跟私家園林有什么不同。
可沒想到,進去沒走幾步就看到了慕容昭。
他跟一群公子小姐走在一起,有說有笑,走在最前與他并肩的,就是他們之前說的那位慕容宗室家的五小姐,慕容夕顏。
之前藍行歌給她指過,所以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少年與少女走在一起,郎才女貌,金童玉女,顧君訣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心態,就覺得這么看過去……兩人確實登對。
若說三歲條代溝,那自己跟慕容昭,大概是隔著一條雅魯藏布江的距離。
慕容夕顏就很不一樣了。
他們看起來很般配。
特別是慕容昭現在的表情,以往的溫和柔馴還要跟多幾分耐心,顧君訣覺得這非常難得,她該恭喜他走出自己這個噩夢。
“嘖,真是人倒霉喝冷水都塞牙縫,怎么在這里遇見!彼{行歌皺眉。
“走吧!
顧君訣覺得沒必要上去打擾,就拉著小姐妹準備離開。
藍行歌也沒看出哪里不對,只隨口吐槽道:“哎,若是慕容家真跟慕容家結了親,那可真是親上加親了!
“是啊!
若是在他們那個時代,連孩子跟誰姓都不用糾結,一次解決,皆大歡喜。
不過這在東陵是沒有這種顧慮的。
這個時代的女子,嫁夫從夫,孩子都是跟著父親姓,也只有自己娘親那種穿越來的奇葩,才會給女兒冠自己的姓。
“不過話說回來,從醫學上的角度來講,三代以內,是不建議近親結婚的……”
“誰在那里胡說八道?”
顧君訣原本只是想客觀的闡述一下近親結婚的各種弊端,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聲怒喝從面前傳過來。
抬頭,一個華服女子正提著裙擺走來。
她穿著櫻紅彩絹蝶戲水仙裙衫,腳下生風,嘴里也沒閑著。
“你是什么東西,說話前也不先照照鏡子,人家慕容小姐國色天香,是你這種丑女嫉妒得起的嗎?”
丑女顧君訣:???
“我艸你誰呀,我們跟你說話了嗎,讓別人照鏡子之前,怎么不先打量打量自己呢?”
藍行歌反應快,當即就插著腰擋在小肉包前面。
罵街嘛。
她從來沒有在怕的。
“你瞅瞅你那五官,各長各的誰都不服誰,可把你給累壞了吧?!”
“你!”
“我怎么的?我說了句大實話是吧,不好意思啊我這人就這樣,說話比較直白,其實平時我也是可以委婉的,但是看見你這長相突破了我的想象。
我就很驚訝啊,你說你都長成這樣大半夜何必還出來嚇人呢,嚇著人多不好。俊
“你!!!啊!!你……你們究竟是誰家的!簡直豈有此理!”
那女子氣到尖叫。
藍行歌當然不會回答她。
對方那么多人,她準備罵完了就跑,感受一波赤雞,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等她話說完了,慕容夕顏也已經走到她們面前。
好巧不巧,正好擋住她們逃跑的唯一退路。
藍行歌:。!
糟糕,這個開局不太好。
“這位小姐想必就是藍云書,藍大人的千金了吧,幸會,我是慕容夕顏。”慕容夕顏年紀不大,但舉手投足間已經有世家女子的貴氣。
這樣比起來,剛才藍行歌的一番罵戰,倒顯得有些掉價。
藍行歌撇了撇嘴。
不爽。
“慕容小姐。”顧君訣性子沒藍行歌那么急,她全程沒什么表情,只客客氣氣的跟人打招呼。
兩人離得近,她聲音不大不小,應該是聽得很清楚才是。
可慕容夕顏卻像是完全沒看到她,目光只在藍行歌身上,這種赤裸裸的無視,跟挑釁沒什么區別。
不過也沒什么。
她說了,她性子沒那么急。
隨隨便便一個激將法,倒是不能讓她出丑。
“喂,你們這些雜魚,怎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