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陸崇襟的福,葉夢白終于在小學(xué)畢業(yè)以后,第一次在數(shù)學(xué)這個科目上不僅會做,而且還提前了一個小時做好。
當(dāng)然,如果她知道陸崇襟為了博得美人歡心,在這方面花了多少財力物力的話,估計就不會這么心安理得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畢竟還是不知道的,所以考完試的葉夢白很是興高采烈地回了家。
一進(jìn)家門,看到客廳空蕩蕩的沒有人。
這是很少碰到的。
問過管家后,葉夢白才知道原來葉星然應(yīng)酬還沒回來,而嚴(yán)莉如則帶著女兒回娘家了。
如此正和她意,跟管家爺爺說她晚餐要在房間吃后,葉夢白便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間。
拿起早上太匆忙落在床頭忘記帶去學(xué)校的手機。
葉夢白一刻也不停歇地?fù)芡岁懗缃蟮碾娫挕?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通,卻不是陸崇襟的聲音。
“你好,哪位!”
清冽的聲音禮貌中夾帶著幾分疏離。
雖然沒有見到聲音的主人,但是
聽起來應(yīng)該是個冷艷高貴的美女。
此時的葉夢白心里有些蒙圈,別說什么這是助理接的電話,她才不會相信呢!
像陸崇襟這種人怎么可能沒有私人電話,什么樣的助理管這么寬!
盡管內(nèi)心早已有如平地驚雷,但是葉夢白還是強裝鎮(zhèn)定地回了句:
“不好意思,打錯了。”
說完,掛上電話的葉夢白默默地把手機關(guān)機了。
關(guān)完手機后,葉夢白便如死尸一般地僵躺在床上,整個人就跟被抽了魂似的。
臉色有些慘白,有些懊惱,帶了幾分對自我的嫌棄。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迫不及待地想跟陸崇襟分鐘這個消息。
真是的,他又不是她的誰,她考得如何、開不開心又關(guān)他什么事。
她簡直就是瘋了才會給他打電話。
難道隨便被撥撩了幾下就心動了嗎?
可是對于情感經(jīng)歷一片空白的她來說。
這么不經(jīng)撩好像也是情有可原。
她又不像他。
一邊撩她還一邊和其他女人不清不楚。
話說回來,接電話的女子又是誰呢!
新歡還是舊愛?
或者說,一直他就是有家室的人。
會來撥撩她招惹她也只是因為她血薇的身份而已。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確實成功了。
現(xiàn)在的她竟然會覺得失魂落魄,真是沒用。
為了一個初次見面就下藥迫使她睡他,轉(zhuǎn)而又三番兩次地在她眼前晃蕩撥撩,惹她生氣讓她不開心的男人。
真是一點都不值得。
重點是聽那女的熟稔的語氣,自然的口吻。
兩人不說關(guān)系匪淺也肯定不一般。
只能說她真是太傻了,竟然他隨便說了幾句就傻傻地相信了。
最后人家都在處對象了,她還傻傻地分不清狀況。
若不是這次考完數(shù)學(xué)心情不錯想要跟陸崇襟分享,估計她還被蒙在鼓里!
葉夢白冷哼了一聲,若是陸崇襟在她旁邊,她肯定恨不得抽她幾個打耳光。
可惜他不在,所以葉夢白只能在內(nèi)心自我yy,卻無法將想法付諸行動。
而另一邊,剛剛從會議室出來的陸崇襟看到厲家大姐厲瑾汐正坐在他的辦公桌前,手里拿著他顯示通話已結(jié)束的手機,一臉的莫名其妙。
“誰打來的?”
陸崇襟一邊說著,一邊朝辦公桌走去。
“不知道,說是打錯的然后就掛斷了。”
莫名其妙被掛電話的厲瑾汐撇撇嘴,無趣的準(zhǔn)備將手機遞給陸崇襟。
“打錯?”
聽到這兩個字的陸崇襟擰起眉頭,思索了會大步走上前去奪過女人手中的手機定眼一看,果然是葉夢白的號碼沒錯。
陸崇襟趕忙回?fù)苓^去,果然是機械女音播報的已停機的內(nèi)容。
那個自作聰明蠢女人,肯定是誤會了。
“shit.”
擔(dān)心葉夢白胡思亂想的陸崇襟不由得吐出一個單詞。
緊接著再來不及和厲瑾汐解釋什么,抓起放在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二話不說便朝外邊走去。
邊走邊給助理吩咐,將下午所有的行程都取消!
可惜盡管他有心要走,眼下卻還橫亙著一座大山未擺平。
看到陸崇襟要走,厲瑾汐站起身追了出來,伸出雙臂攔住陸崇襟。
“走開。”
眼見去路被攔住,陸崇襟的雙眸冷了下來,聲音冷冽。
“你要去哪里?”
說話的時候,厲瑾汐皺了皺眉頭,她可從沒見過陸崇襟這副表情。
就連以前和她的閨蜜夏恩溪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過。
女性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不管你的事!”
陸崇襟的聲音沉了下來,面色有些不耐。
若不是因為她是厲蒼爵的姐姐,他早就推開她走人了。
“你不說我就不讓你走!”厲瑾汐表情堅定地回視他,絲毫不懼怕他臉上的陰沉。
陸崇襟沒有說話,僵硬著表情明顯是在壓抑情緒。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見他不說話,厲瑾汐又接著說道:“難道你忘記夏恩溪了嗎?”
“第一,我有沒有女朋友不關(guān)你的事。
第二,我和夏恩溪六年前就已經(jīng)分手了。”
聽到夏恩溪的名字,陸崇襟的臉上閃過幾分不一樣的情緒,不過只是一瞬,很快就回歸平靜。
語氣強硬地對厲瑾汐說道。
“讓開!”
“不讓!”
被陸崇襟的語氣凍到的厲瑾汐有些膽怯,不過她并沒有退縮。
想到夏恩溪,厲瑾汐的表情又堅定了幾分。
“我不想和你動手,你最好自己讓開。”
陸崇襟又重復(fù)了一遍,臉色有些暗沉。
“你難道不怕恩溪傷心嗎?”
想到遠(yuǎn)在地球另一端的好友,厲瑾汐企圖打感情牌讓陸崇襟回心轉(zhuǎn)意。
果然,見她再次提到夏恩溪的名字,陸崇襟臉上的表情開始松動。
一直用眼角偷偷打量陸崇襟的夏瑾汐以為他改變主意了。
松了一口氣地同時不忘開口勸說。
“當(dāng)初恩溪之所以和你分手一個人遠(yuǎn)渡重洋,還不是為了能夠拼出一份成就,即使做不到門當(dāng)戶對,她也想做一個能力上配得上你的另一半。如果你因為這樣就放棄這段感情,那么對她來說豈不是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