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屬up腦洞產物,會有與現實重合的部分,看文的親請當做是發生在平行空間的故事。
“但是找她治療,還是可以用到的吧?”
“不行啊,太麻煩了,我總不能每周都飛去找她。”
“結弦,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說。”菊地正色道。
羽生老老實實坐好,“您請說。”
菊地挺直腰背,道:“羽生選手,很高興能與你合作這么長時間,承蒙關照,感激不盡,但是我還是決定不再繼續擔任你的隨行醫生了。”
“是因為我執意帶傷比賽么?”羽生身上軟綿綿的孩子氣忽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神色莊重:“菊地院長,該說感謝的人是我,您不要……”
從小訓練受了傷就會去找菊地院長治療,菊地院長就像自家長輩一樣關心愛護自己,每次比賽,有他跟在身邊,總會安心一些。
“結弦,你聽我說,”菊地拍拍羽生的腿,示意他不要急,“你還不到20歲,已經滑得那么出色,很有可能蟬聯下一屆的奧運冠軍,甚至是下下一屆,成為花滑史上的第一人。而我已經是個老頭子了,很難適應國外的生活,也沒辦法一直好好的照顧你的身體,你要趁著現在時間還充裕,為自己找一位足夠優秀并且可靠的醫生來幫助你抵達那個最高點。我呢,能為你的好成績鼓掌就很滿足了。”
“菊地院長……”
年邁的爺爺沒有辦法一直拉著孫子的手,分別是只是時間問題,就像自己只能選擇離開家鄉遠渡海外學習花滑一樣。
羽生眼眶發熱,舍不得菊地院長。
菊地一轉剛才的慈祥,裝出一副嚴厲的模樣:“那位女醫生就是很合適的人選,你要想辦法把她爭取過來!”
“不要!就算換人也要換本國人。”
“本國醫生可攔不住準備拼命的結弦!何況那么漂亮的女孩子,除了做醫生之外,做女朋友也很不錯嘛!”
菊地并不知道步瑤給了半支腎上腺素的事,只想著如果能有個醫生做女友,所有關心這孩子的人都能松一口氣吧?
羽生想,說到拼命,如果是她做自己的醫生,就能減少一些顧忌了吧?
“就算找她作醫生,我也想要會滑冰的國內女孩做女朋友。”
“國內的女孩子,即便是藝人,也遠不如她漂亮,你就不想生下幾個漂亮的孩子么?有你在身邊,學會滑冰也是很簡單的事吧?”
“菊地院長……”
羽生有點發愁,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與長輩談到戀愛結婚生子上面去了?自己喜歡小孩沒錯,可是近幾年要忙的事有很多,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戀愛。如果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沒有辦法認真對待,不就變成女孩子口中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了么?
長輩們似乎都很喜歡關心孩子們的婚事,雖然有人關心是一件開心的事,但是關心過度也會讓人困擾啊……
“現在談孩子的事也太早了,我還沒有成年呢,而且對方看起來也不像會接下這份工作的樣子……至于滑冰,我是因為喜歡才滑的,所以也不想勉強不喜歡滑冰的人為了我去滑。”
“那么戀愛的事可以往后放放,先爭取讓她接下這份工作!”
淅淅瀝瀝的小雨已經連續下了幾日,雖然每天只是下上幾個小時,但是天空總是陰沉沉的,見不到太陽。
鄭浩然說他下午3點從北京起飛,請自己去外灘吃一頓懷石料理,然后再飛回去。
步瑤想自己最近和霓虹倒是挺有緣。
鄭浩然每樣料理都點了一份,“你從小就喜歡吃奇奇怪怪的東西,也不知道懷石料理你吃沒吃過,喜不喜歡。”
“我很專一的,永遠只愛冰激凌一個人……”步瑤看著一道道精美的食物,猜測它們的制作過程,“也不是喜歡吃奇奇怪怪的東西,只是想嘗嘗味道。霓虹料理還算喜歡,我在國外的時候吃過佐久間俊雄親手做的壽司。”
“你是怎么混進蘋果公司去的?”
佐久間俊雄是喬布斯為蘋果公司招聘的最后一位員工。喬幫主去世那天,他關了自己的店,加入蘋果公司,擔任食堂的霓虹料理主廚。
“跟著商學院的教授去的。”步瑤不以為意道。
鄭浩然一陣無語,“以前你跟我說在國外過得好,我總是不信,以為你報喜不報憂,現在看來,是真的過得好。”
“我怎么可能過得不好?”步瑤用看白癡的眼神兒看了鄭浩然一眼,“新藥志愿者們的病情怎么樣?”
“90%的志愿者已經痊愈,剩下的也都有明顯好轉,你放心吧。”
“我現在的工作月底合同到期,然后會出國,一年內不打算回來了。安排沒有痊愈的人過來一趟,我給他們挨個兒看看,如果有其他事情,也盡量安排在這個月吧。”
“你去哪里?一年以后呢?”
“本來打算去法國,那樣以后就都不回來了;現在考慮去別處,一年后怎樣還要再看看……”步瑤猶豫了一下,“你知道羽生結弦么?”
“不知道,霓虹人?”
“嗯,花滑運動員,挺不錯的。”
“成績不錯還是人不錯?”
“我只知道他得過奧運冠軍。上周來這邊辦比賽,他出了意外事故,我接手做了治療,接觸下來發現他人不錯。前兩天他給我發來offer letter,我在猶豫。”
鄭浩然眼睛一亮,來了精神兒,“喲!第一次聽你夸人,是不是喜歡他了?還留了聯系方式。”
有很多男生追著給步瑤獻殷勤,步瑤呢,零食、文具、課外書等等小禮物一向來者不拒,可是從來沒見哪個男生成功過,也從來沒聽到她提過誰,更別提夸獎。
羽生結弦?他得了解了解。
“聯系方式是我同事給他的不喜歡,是這個人身上有值得別人正視的地方。”
“不是喜歡的人你能正視他?”鄭浩然拿出手機搜索羽生結弦,“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看著好相處,還知冷知熱的,實際上貫會做見風使舵的表面功夫,心是塊大冰坨子,冰冰涼還嘎嘣脆,要多難伺候有多難伺候。你摸著良心自己數數,你真的愿意拿正眼看的人一共有幾個?”
這人太熟了也不好,知根知底并且不留情面。步瑤皺眉道:“表面功夫也是功夫,有人因為我得了好處是事實,我是有心還是無意一點都不重要。再說,我拿正眼看你,你怎么不以為我喜歡你呢?”
鄭浩然手里劃拉著手機,嘴里也沒閑著,“你要是喜歡我你能坑我那么多回?大夏天給我往水壺里撒鹽之類的小事我就不提了,咱們就說說影響大的啊,我剛上學那年,偷藏我課本的事你還記得不?還過一段兒時間換一本,活生生坑了我一學期;再后來我上了初中,你又跟我同學說你是我媳婦,害我天天被同學拿來開玩笑,我喜歡的姑娘從來沒有跟我一起玩過;等我上了高中,你又跟我媽說我摸你手,你咋不說咱倆小時候還一張床上睡過覺呢……”
多年的委屈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傾瀉而出。步瑤悶頭吃飯,沒吱聲。
“這小子白白凈凈的,一笑小瞇瞇眼,還挺可愛,小身板兒……能當運動員應該也不差,比你大一天,早稻田大學一般入學考試錄取,也可以了,能文能武的,怪不得你看上他。”
“浩然哥哥,那三年我一個人在國外,也挺想你的……”
鄭浩然覺得要大事不妙。
“所以,咱倆的聊天記錄我都留著了。”
“你不能……”
完了全完了。身為富二代,鄭浩然雖然不主動四處留情,但是也免不了一些女人整天圍在他身邊轉,他二十啷當歲的年紀,不免得意炫耀,遇到感興趣的,少不了做一番你情我愿的事情。步瑤跟他是發小兒,再加上她學的專業,所以發生什么事都跟她說,有時候還會問具有“專業度”的問題,比如每個月的那幾天到底是幾天?熱水到底是不是萬能的?當然,也有更加深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