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顧燁之讓她專程帶白輕顏一個人。 ..
戚藍(lán)也覺得白輕顏是個好苗子,她也想好好的帶她。
早在當(dāng)初她和宋歆解約的時候,一切情分都結(jié)束了。
是宋歆自己作死怪不得她。
宋歆:“……”
宋歆被噎住。
她有什么?她是靠著這張臉火起來的。
現(xiàn)在假面具被撕開,她沒有演技,她的后臺羅總又是毀了她的罪魁禍?zhǔn)祝有什么?
她一無所有。
可是……
宋歆哭著道:“戚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后我聽你的,我好好磨練演技!好不好?我都聽你的!求你了……”
戚藍(lán)抿著唇,沒說話。
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永遠(yuǎn)錯過了!
最終,秦飛將哭哭啼啼的宋歆拉出了房間。
直到戚藍(lán)接到了一個電話,她蹙著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然后立刻給白輕顏打電話。
—
白輕顏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她正在認(rèn)真的看劇本。
第一部戲,她十分的認(rèn)真。
她將電話接起來。
“喂,戚姐。”她將劇本合,放在一邊。
“顏顏,導(dǎo)演打電話過來說資金的事情已經(jīng)搞定了,你好好研究劇本。”戚藍(lán)的聲音里帶著淺笑。
“好,你怎么樣了?傷口還疼不疼?”白輕顏很開心。
“我很好。”戚藍(lán)道。
兩人聊了一會,白輕顏掛了電話,直奔顧燁之的身邊。
她熱情的抱著顧燁之,然后坐在他腿,嘟著嘴吻了他一下:“謝謝你,燁之,劇組的資金搞定了。”
白輕顏心安理得的接受顧燁之對她的幫助。
她只是想靠自己的演技拿到角色,其他的事情顧燁之愿意幫她,她很開心。
白輕顏知道,一定是因為顧燁之的原因,羅總才繼續(xù)投資的,也不敢不投資。
顧燁之正在認(rèn)真的批閱件,懷里突然多了個小女人,接著,唇是輕輕柔柔的一吻,他的心里忍不住蕩漾起絲絲漣漪,唇角也不可抑制的勾起。
他伸手捏了捏白輕顏的臉:“是姓羅的道。”
“那也是你的功勞!”白輕顏笑著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
顧燁之垂眸看著她,想到早兩人的關(guān)系還不冷不熱的,此刻好似有點兒甜蜜的味道,不禁有些無奈。
他沒辦法,算是他是塊冰,但是懷里的這簇火苗燒得太旺了,他不得不融化。
白輕顏見他不說話,轉(zhuǎn)眸看著桌面的件,才有些后知后覺的道:“抱歉,我打擾你工作了!”
白輕顏趕緊站起身,目光移開,說道:“那個……我只是瞟了一眼,沒有看到件的內(nèi)容。”
白輕顏看到她站起身來,顧燁之的唇角微微下壓,以為他因為她掃了一眼件生氣了。
其實并不是。
懷里柔柔的觸感突然消失了,顧燁之的心向下沉了沉,唇角才壓了下來。
他伸手將白輕顏扯入懷里,垂眸看著她漂亮懵懂的雙眸,心一動,垂首吻住她的唇。
“唔……”白輕顏伸手推他。
她剛才只是太開心了,所以才這么熱情的。
這是在他的辦公室里,這么親密不太好……吧?
血鷹很自覺的轉(zhuǎn)身離開辦公室。
血雁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微微收緊,也走了出去。
兩人站在辦公室外面,像是門神一樣。
血雁垂著頭,把玩著自己漂亮的手指甲,疑惑的問:“血鷹,你說,先生喜歡太太什么呢?”
血雁并不知道白輕顏和顧燁之怎么開始的,也不知道顧燁之怎么愛白輕顏的,只是突然有一天,顧燁之將白輕顏領(lǐng)回去,舉辦了盛世婚禮,白輕顏成了他的妻子。
但是這一切,血鷹都知道。
他卻不說,只是淡淡的道:“不該你知道的事情別打聽。”
血雁瞥了血鷹一眼:“那你覺得太太身有吸引你的點嗎?”
血雁覺得,白輕顏在事業(yè)幫不了先生,在生活,也照顧不了先生,那娶她是為了什么呢?
血鷹面色嚴(yán)肅:“我對太太絕對的忠誠、尊敬,不會有那些不合適的想法。”
血雁:“……”
辦公室內(nèi)。
許久,顧燁之終于松開白輕顏。
白輕顏的腦袋枕在他結(jié)實的臂彎里,雙頰緋紅,眼神悠遠(yuǎn)。
她想起前世,她殘疾了,顧燁之去哪都帶著她,他也總是這樣狂熱的吻她。
那時候她在想,顧燁之真有那么愛她嗎?
現(xiàn)在想想,真的好懷念那個時候。
“好了!去看劇本吧,我要工作了。”顧燁之捏了捏她的臉。
白輕顏調(diào)皮的伸著手捏回去,然后乖乖的站起身。
顧燁之看著她回到沙發(fā),伸手撩了下頭發(fā),露出半張絕美的臉頰來,這才忍不住勾了勾唇,收回目光,落在件。
白輕顏的腿放著劇本,漂亮的手指卻忍不住輕輕的點了點自己好似還殘留著男人氣息的唇。
她微微垂眸,臉帶著淺笑。
顧燁之是喜歡她的。
嗯,是喜歡。
白輕顏見過他愛她的樣子,所以此刻只能算是喜歡而已。
只是很多時候,白輕顏不太看得懂顧燁之在想些什么。
沒關(guān)系,他是她丈夫,算是他是一本難讀的書,她也要一頁頁的讀懂。
白輕顏垂眸看著劇本。
猛地,她感受到一股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
她握著劇本的手微微收緊,直到感受到那目光越來越冰冷,她才猛地抬眸。
對的是——血雁那雙美艷至極的雙眸。
她的眸子里盛滿了笑意,見白輕顏看過來,她微微頷首,很恭敬的樣子。
白輕顏蹙眉。
怎么回事?
那道冰冷的目光不是出自于血雁嗎?
可是辦公室里只有血雁、血鷹、顧燁之。
不是顧燁之,他在看件。
不是血鷹,血鷹的目光幾乎都在顧燁之的身,隨時等待著執(zhí)行他的指令。
剩下血雁了。
可是白輕顏不懂。
那目光是有敵意的,為什么會來自于血雁?
她討厭自己嗎?
立場呢?
白輕顏的眉頭蹙緊。
想起前世她為了顧航,被白小瑾推下樓摔沒了孩子,但是嫁禍給了血雁,后來血雁被顧燁之趕走,她還挺內(nèi)疚的。
想多了吧!
白輕顏從小無父無母,所以她很敏感,容易多思。
她聳聳肩,繼續(xù)將注意力放在劇本。
沒看多久,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