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蘿卜的大小形狀,剛好就像那個什么……月娥看到李小壞洗胡蘿卜,忍不住就盯著看了,似乎還想拿一個起來吃了。
李小壞看到她曲著的兩條腿稍微的相互蹭了蹭,李小壞覺得渾身燥熱。
這個時候李小壞是忘記了約壞三章了,沒有辦法,又是距離在搞鬼,這個近在咫尺他沒有辦法防備。
不過兩人歪想歸歪想,畢竟還有好幾個人在場,李小壞有意的擺弄了幾根胡蘿卜后,就開始拿刀切了。
月娥也不敢表現得太過分,看到李小壞低頭切胡蘿卜,也收斂了回來。
這一幕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很快就切好胡蘿卜了,月娥也把雞毛拔光了,兩人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李小壞把菜洗好也就沒事了,洗了手,出了廚房,留下她們嬸嫂兩個在廚房做菜。
由于燒火用的還是木柴,廚房里又沒有煙囪,弄得整個廚房都是煙霧,時不時傳出她們被嗆到的咳嗽聲音。
何玉美皺了皺眉,對李小壞說:小壞,看吧,你還呆得住?燒個飯都熏成這樣。
姨,沒事的,習慣了就沒事。李小壞說。
飯菜還沒做好,要不,我們出去走走?何玉美對李小壞說,對李小軍和李小慧,她沒有什么共同的話題。
不要出去了,飯菜做好了。何玉雪在廚房里聽到了他們的說話,喊道,小壞把飯桌擺好,過來端菜。
媽,好的。李小壞應了聲,姨,有空再走走吧,飯菜做好了。
很快,飯菜都做好了,六人圍著院子中的飯桌上吃飯,李小壞和李小軍緊挨在一起,四個女人坐一邊。
席間,何玉雪問:培宏老婆辦喪事,他怎么還追殺著健聰家的狗?這不丟人嗎?
眾人一聽,愣了愣,因為李小壞叮囑過月娥他們不要說起培宏老婆自殺的那些起因,所以他們都望著李小壞讓他說。
聽說是狗叼走了靈棚里的東西了,所以他惱怒。李小壞答道。
這鄉下人也真是的,跟狗慪什么氣呢?叼走就叼走唄,鬧得整個村子雞飛狗跳的。何玉美不屑的說。
老婆走了情緒有點失控吧。李小壞說著又幫何玉美打了碗雞湯,姨,多喝點雞湯,味道不錯吧?
味道確實不錯,都是稻谷養的啊?對那香噴噴的鄉下雞湯,何玉美自然贊不絕口。
嗯,是的,我們這些雞拿到鎮上去賣可值錢了,一只都要差不多一百來塊了。月娥說,不過她這話說得有點傻氣了,把錢都算上去了,聽起來就不好聽了。
哦,還有的話,我倒想買幾只回去,到時候把今天這只的錢也算上。何玉美似乎有點看不起月娥。
啊,可不用了,姨你要幾只我們那幾只給你,千萬別談錢的事情,不就幾只雞嗎?月娥趕緊討好的說,不過,話說得還不是那么好聽。
沒事,我怎么能白要呢,你們養也不容易。何玉美說。
對了,我去拿那瓶酒過來跟小軍喝兩杯。李小壞見兩人對話有點尷尬,趕緊打破話題。
不過由于跟李小軍坐得很近,他起身的時候李小軍的筷子被他撞掉到了地上。
李小壞想撿起來,被李小軍攔住,他說:哥,你去拿酒吧,我自己來。
原來這家伙是有意弄掉筷子的,他以前沒見過城里的高貴少婦,頓時被戴著兩只金貴耳環的何玉美的氣質吸引了,見何玉美穿著短褲,想象就無限豐富起來,忍不住想鉆到桌子底下看看能不能透過短褲的縫隙窺見哪怕一丁點的城里女人的春光。
李小軍鉆到桌下撿筷子的時,眼睛立馬向桌子對面何玉美的位置看去,可是,讓他失望的是,何玉美的腿并沒有放得很開,他啥都看不到,有點失望,但桌底下還有另外三雙白花花的美腿,他又忍不住都看了過去,這一看驚呆了,原來,這桌子底下,四個女人的坐姿,月娥的腿分得最開,他甚至看到了短裙里面的風景……
村里的男人們常說,看女人的坐姿和她們腿部的擺放就知道這個女人蕩不蕩,從這點看,最放蕩的無疑就月娥了。
怪不得連黃超那老頭都差點得逞……李小軍這一驚,非同小可,畢竟月娥是他媽,他趕緊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把筷子撿起來拿到廚房去洗了。沒人看到他的慌張神色,他洗了好久才出來。
出來后,李小壞的酒也拿來了。
小壞,什么酒啊?何玉美原以為李小壞拿的是瓶裝的酒,卻沒想到拿來的是一個磁瓦的酒壇子,不禁好奇的問。
這……酒只是男人喝的。當著她們的面,李小壞實在不好意思把狗鞭酒幾個字說出來。
什么酒只是男人喝啊?我倒杯我吧?何玉美不服氣的說。
狗鞭酒吧?姨,是男人壯陽的。月娥毫不害羞的答道。
啊……那,不喝也罷。何玉美一聽,怪不好意思。
村里的男人大都喝呢,個個身體都很好,村里養了那么多狗,很多就是為了得到那狗鞭泡這酒的。月娥卻還蠻有興趣還喋喋不休的說,可惜又說錯了話,什么個個身體都很好,好像自己都試過一樣。
哥,我們先喝一口吧。李小軍瞪了他媽一眼,對她的話表示不滿。
好。李小壞舉起杯,跟李小軍碰了下,喝了一口,好久沒喝這樣的酒了,李小壞差點被嗆到了,咳了一聲。
小壞,喝不了就別喝了唄,年輕力壯也不需要這酒,只有福伯他們才需要。月娥看到李小壞的難受樣,又說了一句。
她這話又讓所有人都皺了皺眉頭。
喝了一會酒后,李小軍又一次故意的想把筷子弄丟到地上,不過被李小壞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李小壞自然不知道李小軍心里的小算盤,對他說:小軍,看來你不勝酒力啊,別喝了。
李小軍是有意想再一次探一探桌底下的風光的,被李小壞一說,臉色一紅,后面的筷子沒再丟了。
后來吃飯的氣氛逐漸輕松、歡快起來,一邊吃一邊慢聊,吃完飯的時候天已全黑。
吃完飯歇了會,李小壞決定去找培法,李小軍也跟著他出來。
村里各戶人家的燈火都亮了起來,朦朦朧朧的燈光下,李小壞看到他家門口的小車前圍著幾個女人,一見李小壞出來,就問:小壞,去哪里呢?顯然,她們等候多時。
說話的是明榮媳婦小燕,她旁邊的是蠻慶媳婦,還有丑二媳婦等幾個女人,李小壞答道:我有點事情呢。
去我家打牌吧,別去大富媳婦那兒了,那邊人多雜亂,到我家幾個人清凈點,而且你想知道什么細節,我們都會跟你說的。小燕說,保證我們說的比她說的好聽。
小燕嬸子,改天吧,我真有點事情呢。李小壞不想跟她們糾纏。
算了,我們幾個回去打吧,人家快成城里人了,看不起我們了。幾個女人甚是失望,看著李小壞的背影,慢慢散去。她們本想喊一喊何玉雪,后來還是沒喊了,覺得她們已經不是同一戰線上的人了。
小軍,大富的媳婦是個怎么樣的人?去培法家的路上李小壞問李小軍,相比小燕那幾個婦女,李小壞顯然對村里新來的媳婦更感興趣。
這個女人啊,似乎聽放得開的,很多男人在她小賣部打麻將都會有意無意的蹭蹭她的屁股占點小便宜,也許是為了生意吧,她也不惱怒,還笑嘻嘻的,我上次去打麻將也偷偷的摸過,那屁股好有彈性啊。李小軍說,不過,我想跟她進一步發展,她沒有理我。
大富娶了媳婦又出去了?李小壞問。
是的,好像結婚一個星期后就走了。不過,要是我,絕對會把媳婦帶走的,雖說留在家里可以照顧爸媽,但是哪一家不是因為男人出去了,女人才偷人呢。大富媳婦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那些老男人勾了去的。李小軍頗有感悟的說。
知道就好。李小壞說,他也實在不明白村里男人明知道媳婦會出事兒還老是往外邊跑,也許都是像培宏一樣,讓城里的發廊小妞勾了魂兒了。
哥看上了她?李小軍問。
問問而已。
我想也是,哥應該會討個城里的媳婦。李小軍說,哥去找培法干嘛呢?
找他算賬。李小壞沒有把具體的事情說出來。
哦。到了,估計在吃飯。他們來到了培法的家門口,看到廚房的燈還亮著。
他家的門半掩著,李小壞推了門進去,兩條狗對著他們汪汪汪的叫了起來,李小壞嚇了一跳。
誰啊?培法老婆聽到狗叫,在廚房里問。
大嬸子,是我和我哥。李小軍答道,趕緊哄哄你的狗。
喲,是你和小壞啊。好好……培法老婆說著端著碗就從廚房里出來了,趕緊把兩條狗哄到一邊去了。
大嬸子在吃飯啊,培法叔呢?昏黃的燈光下,李小壞看著著裝樸素的培法老婆問。培法老婆是個典型的吃苦耐勞的鄉下村婦,四十多歲的人,老得跟五六十歲差不多了,由于長期的勞作,黑瘦黑瘦的好像沒有一絲水分,不修邊幅,頭發整天汗漬漬非常邋遢,早就是一個人老珠黃的黃臉婆了,無論村子里怎么亂其他女人怎么熱衷于偷情,她都不會沾邊,也沒有男人看得上她。這樣的一個女人,自家的男人也不知道該說她好還是不好,說好吧,夜里你對她提不起一點興趣,說不好吧,她又是那么讓你放心,永遠都不擔心她和別的男人勾搭到一起。而對于培法在外面偷腥,她也不管不顧,她活著的目標就是多干活多賺錢供孩子讀書了,沒有其他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