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公平，他媽睡了我丈夫，他還打傷了我丈夫，不能這么了。瘋婆子就認定了這個死理。

那你覺得怎樣才公平？李小壞見瘋婆子還是一個勁的說月娥睡了她丈夫，心里都有點火了，但發作不了，壓著怒火問。

我本來也想睡一睡他就完事了，誰知道他是個軟蛋，中看不中用。瘋婆子指了指李小軍。

你想死啊。李小軍被她這么污辱，非常惱怒。

好啊，那你把我弄死啊。瘋婆子說著把褲子一脫，露出臟得面目全非的下身。

這個時候，幾個隔壁屋有些人出來圍觀了，看到這一副不忍卒看的畫面，都捏著鼻子搖了搖頭。

大嬸，你先把衣服穿上。有話好好說。李小壞把目光移向她的那條狗。

瘋婆子這才把褲子拉上去。

大嬸，我給一些錢你，拿回去給你丈夫買點東西吃，以后這事就了斷了，別在這門口蹲著了，好不？李小壞繼續耐心的跟她講。

錢？瘋婆子聽到了錢，眼睛還是亮了，多少錢？

給你五百塊吧，可以買很多東西了。李小壞在仔細的觀察著她，看她神情覺得有希望，他把手伸到了口袋里準備拿錢，卻被李小軍伸手按住了。

五百？好吧。瘋婆子望著李小壞想了想答應了。

哥。李小軍趕緊小聲的示意李小壞不要這樣。

李小壞沒有理他，把錢包拿了出來，數了五百遞給瘋婆子。

瘋婆子接過錢，還拿起來學著別人驗假幣的樣子看了看，然后才滿意的笑了笑。

回去吧。李小壞對瘋婆子說。

走。瘋婆子開心的拍了拍她的狗，起身就走，卻一邊走一邊舉著錢炫耀的說，看，月娥睡了我丈夫，還給了五百塊呢……

眾人一陣哄笑。

李小壞一聽，非常不爽，趕緊又走了上去，攔著瘋婆子說：大嬸子，以后不要再說我月娥嬸的事情了。

瘋婆子一愣，不過覺得自己拿了李小壞的錢，也就點了點頭，她看了看李小壞，然后邊走邊說：有錢花咯……有錢花咯……一邊走一邊說，直到走向古住宅區不見了。

村里的一些婦女看到這里就又開始說些閑話了：哎喲，月娥給那老頭睡了，還倒賠了五百元，這不是糟賤自己嗎？說完就哄笑起來。

你們別在這說荒涼話了。李小壞實在看不慣村里人的這些愛看笑話的行為。

呵呵，小壞到城里掙到大錢了吧，出手這么大方。又有人說。

錢哪有那么容易賺，你們都回去吧。李小壞也不想理這些看熱鬧的人了，越理她們就越有勁，他推著李小軍進了他的家，圍觀的人這才散去。

哥，你怎么給她五百塊呢？李小軍倒是對剛才那五百塊耿耿于懷。

別說了。李小壞不滿的看了看李小軍。

進了院子，便看到了月娥和女兒李小慧坐在兩張凳子上挨在一起，李小慧緊摟著月娥，月娥神情憂郁落魄，看來這事情打擊還真不小，剛才他們在外邊的話她也聽到了，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她是出名了，成了村里又一個新鮮出爐的出名的破鞋了。

嬸子。李小壞叫了她一聲，月娥的身子似乎越發的豐滿了，雖然精神風貌不佳，但是依舊可以看得出，這豐滿的身子里藏著一顆躁動不安的心。

這樣的女人竟差點被黃超染指，哎……也許是二叔太久沒回來，那荒蕪的良田太需要灌溉了。他心里暗嘆了一口氣。

小壞，你回來了。月娥抬頭看了下李小壞，又低了下去。她對李小壞是有恨意的，如果不是被他迷得想入非非不能自已，也許就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了。

哥，你回來了。李小慧親切的叫了李小壞。

嗯。李小壞應道，輕輕的走了過去，蹲在月娥的身邊，拿住她的手說，嬸子，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月娥的手被李小壞拉著，心里一顫，趕緊抽了回來說：你都知道了？但不是人們說的那樣，是黃超那死老頭強迫我的，我沒有力氣，爭不過他……

嗯。李小壞點點頭，沒事了，走，上我家吧，我媽也回來了，想跟你聊聊天呢。

那個瘋婆子真的走遠了嗎？月娥不安的向門外看了看。

真的走回去了，以后也不會再過來的，你放心好了。李小壞說。

哦，你給了五百元她了？月娥看了看李小壞。

有方法能讓她走就好了……李小壞把后面在門口丟人現眼的半句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那如果她明天還來，你還給啊？我看這也不是方法。月娥搖了搖頭。

明天還敢來，我跟小軍就不客氣了，直接棍棒伺候。李小壞說。

嗯，明天再來，我就跟她拼了，給五百塊都便宜她了。李小軍恨恨的說。

走吧，嬸子，去我家吧，對了，這些事情就不用跟我媽說了，她還不知道呢。李小壞說。

嗯。月娥攏了攏頭發，神色好了很多，我先去換件衣服。

哥，你在城里很好的吧？李小慧問，她目光熾熱的看著李小壞。

一般了。李小壞看了看李小慧，這個堂妹出落得越發的水靈靈了，長得很像她媽月娥，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時刻蕩漾著魅惑的春光。

那，哥這次回來多久呢？還是就不出去了？李小慧接著問。

這個還不確定，到時候再看看吧。

哦，我也想出去打工了，哥再出去的時候帶我去吧？李小慧滿眼期待的看著李小壞。

這個看看再說吧，城里不是你們想象中那么好的。李小壞想起了小曼的遭遇，對他們姐弟倆說。

哦，可是呆在村子里實在沒有前途。李小慧嘆了口氣。

你不讀書了？不下學期要高考嗎，要上大學啊。李小壞突然想起他走的時候李小慧還在讀書。

哎，不讀了，我媽說，大學的學費也交不起啊，就干脆不讀了，我爸好久沒有寄錢回來了。李小慧搖了搖頭。

妹妹，這不行，你去繼續讀書，至于學費你不用愁，哥幫你，我們家怎么能沒大學生呢。李小壞想起自己和大學失之交臂的悔恨，決定幫助堂妹李小慧考大學。

這……李小慧聽到李小壞說要幫自己上大學，心里卻是一慌，因為她實際上并不是因為沒有錢上大學，而是因為她跟母親一樣風流放蕩，在學校里勾三搭四，引起了男生的爭風吃醋，最終還打起了架，學校就把她勸退了。可是，這個，她怎么說得出口呢，她堂兄李小壞在學校時是學校的風云人物，而她，卻一直是反面的教材。一句話，就是，不是讀書的料。

回來多久？李小壞問。

這學期，就上了兩周，跟不上了，哥，我不是你。李小慧低頭不敢看李小壞。

去吧，沒事的，努力學一點，考上一個專科也行。李小壞還想勸說。

哥，我真的不讀了，看著書本我就頭痛，實在讀不下去。她的心思本就不再書本上，怎么可能還回去讀呢，再說學校也不敢收留了。

待會我跟你媽說。李小壞不知道真相，依舊沒有放棄的說。

一會，月娥換了一套衣服出來了。上身是緊身的白色體恤，她胸前的一對尤物被襯托得越發的高挺，從衣服的痕跡看得出來，胸罩被繃的緊緊的，帶子都陷進肌肉里去了；下身穿了件黑白橫紋的彈力小短裙，露出一雙并不十分雪白但還是相當圓滑的美腿，豐碩的屁股蛋兒同樣被短裙緊緊的包裹著，內褲的痕跡甚至都有點若隱若現的；她頭發也修理了一遍，還擦了把臉，顯得神采奕奕了，似乎還打了不少香水，一陣淡淡的香味撲進了三人的鼻子里。

小壞，這么久不見了，你看嬸子有變化嗎？她出來，在李小壞的面前轉了一個身，也不顧她兒子和女兒都在旁邊。

騷貨就是騷貨，剛才還無精打采的，這么快就原形畢露了，如果不是女兒和兒子都在旁邊，恐怕不只是原形畢露了……

嬸子變得越來越漂亮了。李小壞沒想到月娥竟當著他們的面扭動著身子，看到她的肥臀在前面一晃，李小壞似乎感到了自己的不安分。這樣的女人自己竟然還能對她有這么強的反應？李小壞暗暗吃了一驚。

真的？不過，還是沒有你媽漂亮。走吧，我們這就過去。月娥很滿意李小壞的回答。

也許，他只是想打扮一下，跟他后媽何玉雪比較比較吧？聽月娥這么說，李小壞換了個思路想。

四人就走出了月娥家，關了門。

但是剛剛走出那條巷子，就有幾個穿著開襠褲還流著鼻涕的孩子對著月娥喊：破鞋……破鞋……

草你媽的，你幾個雜種想死是不是，誰教你這么說的？李小軍一聽大為發怒，就想沖上去揍那幾個小孩子。

童言本來是無忌的，但如果是經過別人的唆使那就變味了，李小壞一聽心里也不好受，但他還是抓住了李小軍的手。

然后他走到幾個孩子的面前蘿卜和棍棒齊下的說：給你們幾顆糖，拿回家吃，以后可別這么叫了，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屁股的，打到爛為止。

孩子們高興的接過糖，嘴饞的當場就撕開了糖紙放進了嘴里，然后點了點頭，一哄而散。

李小壞抬眼望了望月娥，她的臉紅了紅，她也知道，從此之后，破鞋這頂帽子她是無法再脫下了，伴隨著的終將是婦女和孩子們的嘲笑，還有各種男人的騷擾，在他們眼里她已成了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跟任何一個男人上床的破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