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為我媽這事。她跟磚朱長貴的事情敗露后黃超那老頭也想勾搭她被我撞到，我就把他廢了。沒想到他瘋老婆第二天一大早就守在我們家門口，我媽出來開門的時候被她抓住了頭發邊打邊罵，罵我媽是破鞋勾引她老公，我聽到后忍不可忍就出來跟她打在一起，那瘋婆子竟然力氣大得出奇，我現在都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瘋了，她見我出來就抱住了我，手就奇準無比的抓住了我的褲襠，她的那條大黑狗也在旁邊張著大嘴露著狗牙似乎隨時準備著撕咬我，嚇得我我不敢跟她死勁對抗，結果她就把我連推帶抱的拖到了后面的草垛里，媽的，她竟要跟我做那個，還說我媽睡了她老公，她現在就要睡我，她就脫掉了褲子，這瘋女人該是好久沒洗澡了，下半身黑乎乎的又臟又臭，我被這么一嚇，下身軟的跟爛泥一樣，哪里可能起來啊，她就又抓又咬，直到我最后掙扎著抓了草垛上一根木棍要跟她拼了她才放開，他奶奶的，瘋子還真不敢惹，我這下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廢了，自那次以后都起不來了。李小軍唉聲嘆氣的說，面如死灰，剛剛嘗到女人的妙處，如果就這樣廢了，那無疑是生不如死。

哎。李小壞也只有跟著嘆了口氣，那瘋婆子本來就有專抓別人下陰的習慣，這一次估計是用上了死力氣，李小軍算是遭殃了，這么一出事，就廢了一老一少兩個男人。

那瘋婆子現在還守在我家門口，每天都是很早就過來，守到晚上才回去，說什么都不肯走，這些天我媽和我妹白天都不敢出門了，只有晚上等瘋婆子走了才能出來。李小軍說。

那你怎么出來了？李小壞沒想到他惹上瘋婆子竟這么麻煩。

那天打了架以后，我每天出來都帶著一根木棍，她也不敢理我了。我媽和妹妹聽到你回家了，本來想過來看你的，但只有等瘋婆子回去了才能出來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李小壞開始想著有沒辦法勸退那瘋婆子。

哎，可是也沒有辦法啊。李小軍無奈，哥，你這次回來，都快認不得你了，城里好吧，要不你也帶我進城吧，我不想在這村里混了。

你還進城啊，你進城了你媽和妹妹誰來保護？村子現在亂得很。李小壞說了李小軍一句。

哎，我媽都那樣了，估計也沒人理她了。李小軍搖了搖頭，他以為他媽出了這事村里的男人就會嫌棄她了。

你懂啥？什么叫沒人理了。李小壞不禁罵了他一句，出了這等事，不但不是沒人理她了，而是理她的男人會越來越多了，村里的男人哪個不是等著別人的媳婦出軌，然后魚貫加入把她變成公共廁所？

哎，可是我不想呆在村里了，都膩了。李小軍沒有聽懂李小壞的話。

你以為城里那么好混？好混我還回來干嘛？李小壞忍不住加重了口氣，忘了你爸出去這么久沒回來了？趕緊托媒婆找個媳婦吧。

我現在都起不來了，連二愣子的傻子都比不過了，還能找到媳婦啊？也沒人敢做媒了，那瘋婆子現在見到人就說我是軟蛋了。李小軍又是一輪的唉聲嘆氣。

那個先不急，或許還能好起來的，多喝幾瓶狗鞭酒試試，之前不是所有人都以為我的也廢了嗎？這還不是起來了？李小壞安慰著他說。

哥你是靠那些酒起來的？李小軍半信半疑的問。

應該是作用的，村里那些老頭個個都那么勇猛，靠得都是這些酒。李小壞知道他下面并不是靠酒雄起來的，但是酒確實讓它更加雄壯了。

原來這樣啊，好，那我以后就多喝幾瓶。哥你就厲害了，把戲班團長那么漂亮的女人都拿下了。李小軍羨慕的說。

那沒什么的，聽說，你跟建明的女兒四姑娘搞到了一起，還有二愣子？李小壞想起剛才婦女的話，又想了解了解，雖然他現在已經變得成熟了很多，但是聽故事的興趣卻一直沒有改變。

是有這么回事。李小軍有點難以為情，可惜剛剛嘗到了甜頭就這樣廢了。李小軍有些懊惱的說。

是怎么回事的呢？李小壞當然想聽的是具體的。

哥你想聽啊。李小軍望了望周圍，見沒有人在附近了，小聲的說，好吧，我跟你說，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先吧。

小壞，你還不回來��？這時候家里傳出了何玉雪的聲音。

媽，我跟小軍聊一聊。李小壞應道。

小軍啊，小軍過來了？何玉雪說著走了出來。

嗯，大媽好，大媽去了城市越來越漂亮了。李小軍看著越發有女人味的何玉雪愣幾秒。

還啥漂亮不漂亮，都老了，你們家現在還好吧？你媽怎么樣？雖然何玉雪跟月娥妯娌之間關系并不和睦，但這么久沒見了，自然想問問，她還不知道培宏老婆的死是由月娥跟黃超的鬼混引起的。

哎，能怎么好呢？現在……

李小軍剛想把黃超瘋婆子守門的事情說下去，被李小壞打斷了：媽，你回去跟姨做飯吧，我跟小軍聊一聊。

好吧，小軍，跟你媽說說，我明天有空去跟她聊聊。何玉雪說著往回走。

大媽，我媽和妹妹等會過來啦，你不用過去了。李小軍說。

哦，也好。何玉雪說完進屋去了。

哥，這車是你姨的？李小軍指了指車子問。

是的。李小壞答道，說說你的事情吧。

其實上戲期間你還沒進城的時候，四姑娘就找過我，但是那天我沒有理她，我知道她的那些放蕩的事情，從心里是看不起她的。但是我沒有想到她后來竟然跟傻子二愣子在我家那草垛屋里面亂來，那天我剛好去草垛屋想拿捆草喂牛，看到她和二愣子竟然關著我草垛屋的門在里面，她半光著躺在草垛上，而那個傻子二愣子趴在她的身上，四姑娘神情似乎還挺享受，我感到不可思議，實在忍不住就沖進去了……哎，哥，不說了吧，不好說出口啊。李小軍說到這里停了停。

沒啥不好意思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只是，人家之前找你你不理人，跟二愣子搞上了你倒還理？李小壞聽到這里有點氣惱，那不是比二愣子那傻子還要傻了。

哎，那一次沒看到她身子，這次看到了她身子，沒想到都嫁了這么多年了，身子還是那么白嫩，胸還那么大，我就實在忍不住了，沖了進去了。她見我沖了進來，大喜，就撇開了傻子二愣子……沒想到，那女人會讓人那么舒服。李小軍說到這里像之前的福伯等人一樣，喉結聳動，吞咽了一下口水。

廢話，她不會讓男人舒服的話名聲怎么會那么不好呢，早成了大家眼里的爛貨。李小壞說，經過這么多女人了，他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奧秘了，哪一個被罵破鞋的女人不都是其中的高手呢？

怪不得我們村的男人和女人都那么熱衷偷腥，這事兒果真是妙不可言。李小軍一陣興奮，可是一想到自己現在起不來了，馬上又黯然。

走吧，我跟你去看看黃超的瘋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小軍不會像福伯等人那樣描繪得精彩紛呈，還是他聽的太多了有點膩了，李小壞了覺得挺平淡，也不打算再聽下去了，決定去看看瘋婆子，看能否把她勸退。

哥，你還是不去看了，瘋起來真的不好惹。萬一她要抓你的……李小軍一聽，忙阻住他。

沒事的，走吧。

李小壞跟何玉雪姐妹說了句去二嬸家看看，推著李小軍就往他家走去。

走到李小軍家的那條巷子，老遠就看到了黃超瘋婆子就坐在他家門口的對面，手里拿著一根棍子，那條大黑狗就伏在她旁邊。她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著什么，但聽不清楚。

李小壞他們走近的時候，那條狗站了起來，對著他們汪了兩聲，李小軍揚起木棍它才又伏下。

李小軍是個軟蛋，他媽是個騷貨。他媽知道他是個軟蛋，干不了她，所以就去找我丈夫干她，還哇哇叫，真不要臉。聽到腳步聲，瘋婆子大聲的說了出來。

瘋人想到啥就說啥，這話不是一般的難聽，要不是個瘋人，說出這樣的話，李小軍早跟她拼命了。

李小壞聽到這里心里也是一陣難受，看到那瘋婆子頭發油污污臟兮兮的，衣服破破爛爛，稍微靠近一點就聞到了一股酸臭的味道，李小壞不由得再一次為黃超感到悲哀。

李小壞拂了拂鼻子，咳了一聲。

瘋婆子見到了李小壞他們來近了，也站了起來。

那個，大嬸，你還是回家吧？天天守在這里也不是個方法。李小壞說，瘋婆子的名字，早已沒人記得了。

你是？瘋婆子看到穿著整潔儀表不凡的李小壞明顯愣了一愣，問。

我是李覺的兒子李小壞。李小壞說。

你不是進城了嗎？看來這婆子雖然瘋了，但對村里的事情還是清楚的。

大嬸，我剛剛回來。李小壞友好的跟她說著。估計這幾十年時間，都沒有人這么叫過她，這么跟她說過話了。

哦，你剛回來，那村里發生的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月娥睡了我丈夫，她兒子還打傷了他，我肯定要算賬。瘋婆子這賬還算得很清。

李小壞聽了這話眉頭一皺，什么月娥睡了她丈夫，這聽上去就像是對他們家的侮辱。

大嬸，我都清楚了，這事情都發生成這樣了，大家都有錯，就算了唄。李小壞皺眉歸皺眉，還得耐心的跟她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