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無聊啊,我是真的想要啊。李小壞沒有找到飛的,又見女服務員這么說,倒有意逗一逗這個有點害羞的女服務員。
話一說完,那女服務員臉色更紅,急忙走開,還嘟噥著罵他神經病。
但李小壞的確沒說錯話,是她自己想歪了啊,無奈之下他只好了拿了幾個鵪鶉蛋。
安娜,能飛的都飛了,就剩下這些還沒長翅膀的。李小壞把鵪鶉蛋放到鄭安娜的面前說。
呵呵,那等它翅膀硬了再吃吧。鄭安娜卻說。
不是吧,就這些,你還等它硬了?話說出口后李小壞才發覺說錯了,因為鄭安娜可不是服務員,不能開這種玩笑的。
一個硬字讓鄭安娜臉色也是一紅,急忙轉話題說:小壞,我剛才看到一個服務員從這里走過,臉紅紅的,還罵罵咧咧。
愛紅就紅唄,不關我們事,也許她只是被迫吃了些辣椒,辣紅了臉,心里又有氣,不服氣,就那樣了。李小壞說,順便把鄭安娜也忽悠了。
也有可能。鄭安娜自然不明所以。
呵呵,吃吧吃吧。李小壞不斷把菜撈起,往她碗里夾。
吃不了那么多啦,會胖的。鄭安娜說。
沒事,多吃點。白白胖胖才惹人愛。
吃著吃著,鄭安娜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李小壞給她遞了張紙巾,說:安娜,擦擦吧。要不全流下去做鍋底湯了。
小壞,是辣惹的禍。謝謝你。鄭安娜接過紙巾說。
嗯,我知道,是辣的。李小壞說,他知道鄭安娜不只是辣的,只是頂著辣的幌子,盡流些悲喜交加的眼淚,而他,也無比的感動。
他們一邊吃一邊喝。
喝了一會,鄭安娜不勝酒力,就有點醉暈暈了。
不過,由于拿了太多東西,實在是吃不完,但又怕被罰款,只好,把一些吃的和沒吃的混在一起,實在是浪費,接著又叫了一個服務員過來幫幫忙,但剛好來的就是那個說有鳥蛋的服務員,她一見是李小壞,白白的臉色馬上又變紅。不敢再看李小壞,和鄭安娜說著話,把那些沒吃完的處理了。
女服務員一走,鄭安娜就說:剛才就是這個服務員,對了,她怎么一看到你臉就紅了?
這個?我看看。李小壞站起來,故意裝著看褲子拉鏈有沒拉好,說,沒有啊,密不透風的啊,沒有春光啊。
你剛才忽悠了人家吧?
沒有啊。
那實在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就別想咯,我們回去吧。
結了賬,李小壞就扶著鄭安娜走出了火鍋城。
鄭安娜已經醉了,完全靠著了李小壞的身上。
才走幾步,李小壞的電話就響了,拿起一看,是鄭安娜她媽梅群打來的。
安娜,你媽打電話來了,我送你回去。李小壞說。
不要接,我不要回去。鄭安娜卻胡亂揮著手說。
不回去?那去哪里?李小壞問道。
跟你在一起。鄭安娜說。
這……你爸媽會擔心的。李小壞當然也希望跟她在一起,但是想到她是個乖女兒,就這么夜不歸宿,她爸媽肯定會不安心。這也許就愛與性的區別,如果是其他女人,或許李小壞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睡了再說了。
不管了,小壞,我們去開個房……你以后不要負我。鄭安娜完全軟化在李小壞懷里,雙手在李小壞的胸膛上亂摸著,頭仰著要吻李小壞。
胸前兩個盈盈可握的咪咪緊緊貼在李小壞的身上,那份柔軟那份彈性,讓李小壞意亂情迷。
好。我背你過去。李小壞也不管了,說著蹲下來,把鄭安娜背到了背上。
鄭安娜的手勾著他的脖子,嘴巴在李小壞后面的脖頸上、側臉上胡亂的啃吻著,鬧得李小壞心癢癢的。
李小壞帶著她去了春興旅館。
李小壞把鄭安娜放到床上,想去熱一熱毛巾幫她醒醒酒,但他剛起身就被鄭安娜拉住了,鄭安娜緊緊摟著他,不讓他離開。
傻瓜,我幫你熱毛巾醒醒酒。李小壞憐愛的捏了捏她可愛的臉親昵的說。
鄭安娜突然對著李小壞的肩膀咬了一口,還蠻用力的,李小壞的肩膀上頓時留下了一排像綠豆一樣小小的她的牙印。
傻瓜,你怎么了,我肩膀是肉做的啊?
這是,這輩子,你欠我的……鄭安娜睜著那雙淚眼說,這輩子我要跟你一直在一起,你不能負我……
好好,我們一直在一起,可是哪有這么欠的?我看你就是牙癢吧你?李小壞又抹著她的眼淚說,心想這丫頭眼淚還真多。
鄭安娜笑得淚花飛濺,說:還有一邊的。
不是吧,還要咬?李小壞趕緊縮了縮另一個肩膀。
下輩子的。鄭安娜說。
她準備,下輩子都預定了。
這樣啊,還算劃算。李小壞說著,另一邊的肩膀就自動的送貨上門了,直送到她的虎口邊。
鄭安娜還真咬了,但輕輕的,只留下了牙印,沒有痛。
然后他們兩人緊緊的摟到了一起,再一次深情的吻起來。
李小壞從她額頭開始,眼睛、鼻子、嘴巴、脖頸一路吻下去,雙手握住了胸前的兩個山包包,輕輕的揉起來。
鄭安娜在他懷里顫顫發抖,雙手也在他身上游走著。
正當李小壞的手要移往下面那神秘地帶時,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安靜的房間里,這鈴聲的突然響起,嚇了李小壞一跳。
抓起手機一看,又是梅群的電話。
安娜,你媽的電話,我先跟她說說。李小壞想起梅群的擔心,不得不拿開鄭安娜的手,把她放好在床上,鄭安娜伸手還要摟李小壞,摟不到,手亂舞了一會,就掉到床上了,睡去了。
臭小子,怎么不接我電話?我女兒是跟你一起嗎?怎么她老是關著機?李小壞一接通電話,梅群就連珠箭般噼里啪啦的追問。
梅群姑,我是跟她在一起,你別擔心。李小壞說。
你趕緊把她送回來。梅群口氣堅決的說。
李小壞望了床上的鄭安娜一眼,見她已經睡著了,他閃到洗手間里說:梅群姑,如果你是因為我和你的關系不讓我和安娜一起,我可以跟你斷了那層關系。
臭小子,我說過了你們不能在一起,跟我們之間沒有關系。梅群在那邊似乎很氣憤了。
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們是相愛的。李小壞口氣也強硬起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跟鄭安娜已經深深的迷上對方了。
我說不能就不能。梅群口氣也很強硬,絲毫沒有退讓。
你說了不算,我們喝了點酒,現在就在春興旅館。李小壞見梅群如此,也惱火了。
什么,你們在旅館?你對她做了什么了?梅群震驚的說。
嘿嘿,你說做什么呢,我們是相愛的。李小壞冷笑著說。
挨千刀的,你怎么這么犟,你千萬不能對她做什么,她是你親妹妹。梅群情急之下,吼吼的說了。
什么?她是我妹妹?李小壞一聽,只覺身軀一震,愣住了。
對,她就是你妹妹,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梅群說著突然也像是泄氣一般,都是我造的孽……
不可能……不可能……李小壞聽到這里,幾乎要大吼出來。
他走出洗手間,看了看床上的鄭安娜,她依舊睡著,因為是酒后,睡姿有些不雅,但她臉上似乎浮著笑,胸口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她竟然是自己的親妹妹?她剛剛還在他身上留了牙印,不但要今生在一起,還預定了下輩子,他們剛剛深深的親吻過,他還……
李小壞豁然倒地,手機隨著啪的掉到了地上。
喂……喂……你聽到我的話嗎?梅群在那邊急問著。
你為什么不早說?李小壞低聲卻狠狠的問。
這種事情我怎么能說……她是不是喝了點酒睡了?這個事情你千萬不能讓她知道?否則她會受不了的。好了,就這樣,你看好她,我現在就過去找你們。梅群在那邊叮囑著說。
李小壞放下電話,覺得自己似乎渾身都沒了力氣,心里又痛又難受。
這是時候鄭安娜翻了個身,嘴里喃喃的說:水……
李小壞趕緊起身,給她倒了杯水,扶著她的頭喂她喝下去。
鄭安娜喝完水又睡過去了。
李小壞濕了毛巾,幫她敷了敷額頭,擦了擦手。
他做得很細心,最后他把她的手貼到了他的臉上。
這個美麗的女孩,竟然是自己的親妹子,他差點犯了錯誤。李小壞看著鄭安娜嬌美如玉的臉龐,心里是又愛又疼,有眼淚從他臉上滑落下來。
妹子,既然不能愛你一輩子,哥就疼你一輩子。李小壞心里暗想,給鄭安娜蓋好了被子。
可是,你睡醒過來后怎么辦?又不能讓你知道你的身世。想到這個,李小壞又心亂如麻。
很快,梅群就到了。
一開門,李小壞就把她拉進了洗手間。
小壞你瘋了,我女兒呢。梅群掙扎要看鄭安娜。
她睡得好好的,你別打擾她。李小壞把梅群頂到洗手間的墻壁上,惡狠狠的對她說。
你……梅群感覺到了李小壞狼一樣的眼光,她還發現了他臉上的淚痕。
李小壞沒有說話,開始粗暴的撕開梅群的衣服。
梅群反抗著,但是無法阻止瘋狂的李小壞。
李小壞撕壞了她的褲子……
我叫你造孽,我叫你造孽……李小壞一邊狠狠的動作,一邊罵。
梅群絲毫沒有反抗之力,在李小壞的粗暴下潰不成軍……
殺千刀的……讓我女兒發現,我們完蛋了。李小壞發泄完,躺倒在地上時,梅群趕緊拉起褲子走出了洗手間。
鄭安娜睡得很安詳,她不會想到洗手間里剛剛上演了一場大戲,一個是她母親,一個是她所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