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果然是個真正的男人。事后,杜鵑滿足卻又有些遺憾的說,可惜,等你的女人太多了,記得多想想嬸子。
嗯,我先走了,嬸子。還是要看看會不會鬧賊的。李小壞親了親杜鵑,走了出去。
嗯,今晚沒得好好享受,以后我們好好享受。杜鵑已經被李小壞收拾得服帖了,不過李小壞的匆匆忙忙離去,讓她心里很是落空,兩人都來不及好好親昵親昵呢。
李小壞也想多呆一會,但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得不離開了。
他又往其他村巷巡去了。
李小壞猜測曉燕、何秀英等女人可能也在等他,但是他剛剛和杜鵑糾纏過一回,沒有精力。所以經過她們家的時候,他是靜悄悄的,盡量不弄出聲響,黑暗中,他果然聽到了她們都在等他,這讓他瞬間有一種村子已經成了他后宮的想法。
路上還遇到過老武等幾個老賊,他們也在村子里徘徊,目的很明顯,但李小壞自己也偷了人,所以拿他們沒有辦法。
遺憾的是李小壞沒看到梅英等他,而吃驚的是,他發現村子里果然有很多人在偷,歡愉聲此起彼伏。
李小壞看到村子里已然全盤失守,風氣靡靡,嘆了口氣,顯然,這種風氣早已形成,只不過在這戲夜,特別突出而已。
那些外出的男人常年不回家,真的一點都不擔心自家的婆娘出軌嗎?而對已經出軌的婆娘也絲毫無動于衷嗎?其實不然,那些長年在外的男人,十有八九也是風流成性的漢子,差不多已厭了自家的婆娘,所以他們在城里也是時刻尋花問柳夜夜新郎的,早已樂不思蜀了,哪里還記得家里的婆娘呢。他們一開始出來的時候多少會寄點錢回家養活,隔不久就回一趟,可是后來錢寄得越來越少了,人回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他們大多把錢花到那些嬌小依人濃妝艷抹的發廊小姐、按摩女郎身上,而冷落了家里的如狼似虎的婆娘,把她們免費的拱手相讓給了村里的其他漢子。所以說,他們跟她們之間其實并沒有人閑著,而是各自為戰,村里有村里的亂,城里又有城里的蕩,城里的蕩因為涉及到金錢的交易充滿了銅臭味為人所不齒,村里的亂卻是較為單純的原汁原味,真正的完全投入的。
那些漢子舍原汁原味的家妻而尋充滿銅臭的野草,李小壞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只知道,如今這年頭,人們都講享受了,他們都只想在有生之年盡可能多的享樂。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在歷史的長河中,所有人都不過是滄海一粟,既然什么都留不下來,何不走一遭是一遭呢?李小壞想到這里,竟然釋然了。
李小壞甚至還想象,如果此刻村里各戶人家的墻壁全部倒下,他敢肯定那一片片廢墟中一定有許許多多的男女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這種事情,一場歡愉盛宴,這是何其壯觀啊。戲場那邊鼓聲震天,村子這邊歡聲一片,果真是熱鬧的戲夜啊。
李小壞如此想著,離開了村子,走回了戲場。
世間凡事,第一次都是比較難以掌控的,第一次做好了,就等于成功了一半(話說女人的第一次也一樣,如果第一次你就能讓她舒舒服服的,那么她就算是吃糠喝水都愿意跟著你一輩子,反之,如果第一次你就讓她痛不欲生談性色變,那可就是徹徹底底的失敗了,且她不但是對你一個人失望,而是對所有漢子都失望了,你壞的不是一碗水而是一鍋水一海的水。)上戲也一樣,第一夜尤為重要,如果第一夜就開始亂了,那后面的幾夜將會造成不可收拾的混亂局面,后果是不堪設想的,這也是福伯叮囑過他的,所以,李小壞對這一夜的戲場管理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既然已經也滿足了一次,那還有什么理由不回去戲場呢,沉醉在溫柔鄉里而廢了事的漢子絕不是出息的漢子。
李小壞頭不回的往戲場走去。
還真是回來得及時啊。
李小壞走到戲場附近,發現戲場圍墻外的小樹林(其實說是樹林也不算,是學校圍墻外的幾排樹木而已,種植的目的自然是護著學校的圍墻)里隱約有幾個人影在晃動,平常人家經過的時候可能不易發覺,但是李小壞是專門找事的,留著神呢,馬上就感覺到了那邊的不對勁。
李小壞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借著月光一看,只見那小樹林里三個男孩子在推推扯扯的,一個女孩子被圍在中間。
李小壞認出那三個男孩子是單坡村的小混混,染著各式各樣的奇怪發型,穿著奇形怪狀的服飾,說話妖里邪氣的,一副吊兒郎當的敗家樣,有書不讀,專門在鄰里鄉村偷雞摸狗、調戲良家,屬于人見人厭的小無賴,一看就認出了。
女孩子李小壞看不清,看背影,那身材卻是亭亭玉立、姿態婀娜。
三個小混混的手不斷的往女孩子的身上拉扯著,臉里蕩著邪邪的笑,女孩子則是左右躲閃,無可奈何,掙扎著,嘴里還罵罵咧咧。但她的反抗沒有多大的作用,嘶的一聲,她上身的衣衫被撕開了。
你們幾個干嘛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調戲良家婦女?李小壞大喝一聲沖了過去。
上戲期間,最怕的就是這樣的事情!這可是不一般的犯罪啊。追究起來,責任大著呢,就是他社戲頭人都脫不了干系,這事兒可是在你地皮上發生的呢,你怎么解釋?所以歷來頭人最為看重的也是這種事情,堅決杜絕的也是這種事情。
想想也挺可笑的,不遠處的村子里正上演著一幕幕顛鸞倒鳳暢快淋漓的男女大戲,他們可以毫不顧忌而且絲毫不擔心什么犯法不犯法的事情,而這三個小混混僅僅就伸出了咸豬手,就不能被人容忍了,就要繩之以法了。
為什么呢?
其實,一切在于女人。
很多人在鼓吹著,在性這方面男人始終是主宰,始終掌握著收放自如的主動權。其實不然,那只是男人經常蠢蠢欲動而已,女人才是真正的掌握著主動權。娘兒們主動配合你,你就可以毫無顧忌大張旗鼓的跟她一起享受著那銷魂蝕骨的仙境,如果她們不樂意呢,哼,雙腿一夾,那可門都沒了。好吧,強行破門而入是吧,強扭的瓜不甜,沒有好果子吃,就是吃了,也沒味,她們銀牙一咬,說你強就是強,就是犯罪。而這兩者之間,有雙方均衡了各自的利益滋生了一個非同一般的產業——不想坐牢是吧,那好,就給錢唄,所以就如此成就了一個叫做婦女失足的行業。也就是因為女人們完全掌握了主動權,這一行業才會這么源遠流長經久不衰,且越繁榮越娼盛。
單坡村的三個小混混或許是初出狼道或許是僅有色心沒有色膽,見到有人來了,盡管有人數多的優勢也不敢猶豫,趕緊撒腿跑開了。
幾個兔崽子,竟敢在我村頭搗亂,我叫全村的人出來打斷你們的狗腿子。李小壞看他們跑開了,故意一邊跺著腳,一邊大喊。
三個小混混自然的更加慌不擇路了,立馬就跑得沒了影子。
姑娘,你哪個村的?三個混混遠去后,李小壞走過去,問低頭在那里抽泣的女孩子問。
女孩不敢抬頭,也沒有說話。因為她也吃不準,那三個狼是跑了,但誰敢保證這個又不是狼呢?
后狼推前狼,這樣的事情這年頭多的是,說什么英雄救美,其實就是跑了一只狼后來了一只更加貪婪的狼而已,前面的狼其實就是為后面的狼創造了機會而已。甚至有些人吃準了女孩子的心理,為了追女孩子或者說為了占有一個女孩子故意扮演起英雄救美的角色呢,其實是個屁英雄,是一個更加可恥的狼,前面的狼也許僅僅想占有你一次而已,那個什么救美的狼啊,一霸可就是長期了。
姑娘,別怕,你哪村的呢?李小壞又問。
你才哪村的,你全家都是哪村的。女孩子聽李小壞不斷的問她哪村的,抬起頭不好氣的說。
這……原來是你……她一抬頭李小壞就吃了一驚,原來這女孩子不是別人,卻是李妃保的女朋友小咪,城里來的女孩,怪不得李小壞問她哪村的還生氣呢。
小咪一見是李小壞,也吃了一驚:是你啊。
嗯,你不跟保子一起看戲嗎?怎么跑到這兒來呢,這村里不比城里,這外面黑燈瞎火的,女孩子不安全啊。李小壞說。
哎,學校的廁所太臭了,熏得要命,這不出來解手嗎?沒想到他們跟蹤過來了。小咪說著感激的望了李小壞一眼,謝謝你趕走他們了。
沒事,習慣就好。李小壞說著仔細端詳起小咪來,挑染成亞麻色的披肩秀發看起來溫柔灑脫卻又不失成熟氣質,雪白的肌膚,精致的瓜子臉,水汪汪的大眼睛,臉蛋兒粉嫩嫩的,確實是個在城市的溫室里長大不經風吹雨打的女孩子。眼睛再往下,那裂開了的衣襟里,是一片高鼓鼓的雪白,看起來也是盈盈可握,恰到好處。怪不得那三個小混混如此著迷不惜要鋌而走險啊。
李小壞一時都看得呆了,心想,李妃保這小子真是踩到狗屎運了竟找到這么好看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