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晨驚愕!
胳膊一陣劇痛,知道被小影子咬住了。
寧采晨感到很震驚,剛才小影子明明是清醒的,為何突然又發瘋了呢?
以前小影子咬住寧采晨,雙手就會瘋狂爪寧采晨的身軀。
在寧采晨身上留下恐怖的抓痕,但小影子的指甲也出現恐怖的破損,有時候看到指甲差點脫離了,但要一絲鏈著手指直冒鮮血,讓人觸目驚心。
這一次小影子不再亂抓了,很安靜,但還是咬住胳膊不放。
寧采晨不知道從昨天晚上得到神秘的雕像掛墜之后,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改造他的身軀。
此刻寧采晨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氣流從小影子嘴巴注入胳膊,讓胳膊失去了知覺。
認為是被咬的失去的感覺了,所以寧采晨沒有在意,更不知道那一股陰冷的氣流流進大腦。
“小影子,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寧采晨柔聲地說。
“啊!晨哥哥,我怎么會傷害你,對不起,對不起!”小影子猛然松開口,連續退后幾步恐慌地說。
“小影子,不要難過,一點小傷沒事的,你不要傷心難過。”寧采晨柔聲地安慰小影子。
“嗚嗚!我不要嫁給別人,你娶我好嗎?我害怕,嗚嗚!”小影子哭泣地說。
寧采晨一臉苦澀,為何這樣的?
以前小影子如果是清醒的話,寧采晨絕對會迎娶她。
問題小影子見到寧采晨就撕咬,雙方家長本來達成了協議,把小影子許配給寧采晨,讓寧采晨負責任,但小影子這樣,會把寧采晨殺了,所以就沒有讓他們在一起。
現在就算想迎娶小影子也不行了,因為吳教頭就躺在面前,鮮血還流著。
“我娶,再也沒有人欺負你了。”寧采晨柔聲地說。
“你說話算話?”小影子很復雜的目光看著寧采晨。
這十幾年來,小影子不是時時刻刻都在發瘋,每一次見到寧采晨絕對會發瘋,但每過三五天就要發瘋一次。
不發瘋的時候和正常沒有區別,所以十幾年發瘋的歲月,小影子不是沒有意識的。
“算話!你就等著做我的新娘吧!”寧采晨柔聲地說。
“寧采晨,你想得美。我用了十萬塊把瘋丫頭買來,你要迎娶她可以,給我十萬塊。”吳教頭掩著后腦的傷口,歪歪斜斜的爬起來。
寧采晨嚇得猛然站起來,做好搏斗的狀態。
小影子猛然抓起石頭,兇狠的目光看著吳教頭。
“寧采晨,你死定了,我去報案!等著蹲大牢吧!”吳教頭見到寧采晨和小影子的神態,都是拼命的樣子,加上后腦一陣陣劇痛,知道腦部傷的很重,打起來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才選擇回避。
寧采晨臉色極度難看,吳教頭的弟弟可是鎮上派出所的干警,這下子完蛋了。
吳教頭的哥哥是村長,算是在村里勢力非常龐大的人物。
寧采晨看到衣衫破爛的小影子,看到血跡斑斑的傷口,就感到很心痛。
寧采晨心中罵了廟祝公祖宗十八代千萬次了。
廟祝公真是烏鴉嘴,說什么瘋子愛上自己,結果靈驗了。
寧采晨寧愿不知道小影子的事情,因為他沒有能力去幫助小影子,見到只會心碎。
“小影子,我帶你去城里,吃好的穿好的。”寧采晨想到自己有一萬多快錢,就算蹲大牢,也要在沒有被抓的時候,好好照顧一下小影子,彌補當年的過失。
“好啊!你去哪里,我就在哪里,我是你的小影子。”小影子喜悅地說。
寧采晨看到血跡斑斑的臉龐,心一陣劇痛。
寧采晨伸手把小影子抱起來。
小影子對著寧采晨笑笑,滿臉是血,笑的看起來很恐怖。
寧采晨看到又是一陣心酸難過。
來到公路邊,寧采晨放下小影子,扶起自行車,把小影子抱到后座,踩著自行車往城里駛去。
小影子抱著寧采晨的腰部,趴在寧采晨的背部睡著了,睡著了還是死死抱住寧采晨不松手。
寧采晨的車速很快,晚上八點才到城里。
本來去小鎮相親的,到小鎮兩個小時的路程,到城里至少要八個小時,這是寧采晨騎自行車不可思議的速度。
減短了一半時間到達城里。
寧采晨不知道此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改造他的身軀,不斷從身軀滲出惡心的臭汗。
來到城里,寧采晨首先就是找到時裝店鋪。
寧采晨停車了,小影子馬上驚醒!
“我們看看時裝如何?”寧采晨柔聲地說。
“好啊!”小影子很開心地說。
來到了時裝店鋪門口,里面的一位三十多歲的老板年急忙走出來,兇巴巴地說:“那來的乞丐快滾。否則叫人揍你。”
寧采晨看看小影子和自己。
此刻寧采晨聞到身上一股惡心的臭味,聞到都想嘔吐,但小影子死死抓住寧采晨的手臂,生怕失去寧采晨似的。
寧采晨苦笑不已,只好走向第二家了。
走了幾家,被店鋪的人當做乞丐趕跑,甚至很多大罵寧采晨兩個,有手有腳做什么乞丐。